对看秀感兴趣吗?”
姜亚宁被他搞得有点困惑了:“看是肯定要看的啊,我来这儿就是来看秀……其实我自己对时尚不是特别敏感,所以……”
“今天没有kr的时装,所以没什么好看的,我带你去玩吧!”若竹直接拉起姜亚宁的手向外面跑去,也不管被拉着的人完全是懵的,根本没反应过来。
马上就要走过来的程厉眼珠子都要惊得掉出来了,他的一句“亚宁”被迫压在了嗓子里,差点把自己呛死。
姜亚宁完全茫然地被塞进了一辆银色的敞篷跑车。若竹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倾身过去给他系上了安全带,然后发动了车子。
刚才会场中心人很多,如果反抗的话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围观和误会,所以姜亚宁没敢大幅度挣扎说我不去。现在都已经上了贼船,姜亚宁也就没有了顾虑,直接说道:“你这算是绑架了吧?”
“当然没有!”若竹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你是我们的代言人,看别的牌子的衣服有什么意思?再说他们做的也不好看。”
姜亚宁嘀咕道:“……原来是竞争意识在作祟么。”
若竹没听清,侧耳道:“什么?”
“没什么。”姜亚宁摇摇头,继而意识到什么:“那kr找我代言是因为你?”
“不是啊,leon认为你合适才找你的,我也是之后才知道中国代言人是你,后来不是又跟你签了亚洲区的代言人吗。”
姜亚宁这下迷糊了,奇怪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我以前见过你?”
若竹“哈哈”一笑戴上一副墨镜,手指还把眼镜往上推了推,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潇洒:“几年前我去中国的时候刚好看到你挂在led灯牌上的广告,惊为天人,当时脑海里想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从那以后我就记住你啦。”
姜亚宁心里默默吐槽,这人还真是在用生命说甜言蜜语……可是,jer不是德国人吗?可若竹看起来也不像混血,他到底是哪国人?这么想着,他又问若竹:“jer先生是德国人,你怎么会说中文?”
“啊,我妈是意大利人,但她是个中国通,所以我从小在她的影响下也开始学中文。”
“若竹这个名字一定不是你自己起的吧?”
若竹的大墨镜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名字的感觉和你完全不像。”姜亚宁感觉得到若竹在等他继续,又解释道:“你给我的感觉是热情的,直接的,浪漫的,但这个名字……你不觉得完全相反么?”
若竹没有说话,车里的寂静让姜亚宁有点不知所措,正忐忑着车停了下来。他在若竹的示意下下车,发现车停在了米兰运河的附近。这里距离会场有一定的距离,而且也没有离开的必要,姜亚宁决定就跟着若竹走。这么并肩走了一小段路,若竹直接坐在了河边,脚下就是潺潺的流水。姜亚宁和若竹一样都穿了正装,他只是犹豫了一瞬,也坐了下来,和若竹肩并着肩。
风徐徐吹过,脚下的流水和对面的景色都像是一幅油画,美不胜收。然而此时此刻,他想起的却是去年秋天和项楚年并肩坐在小木屋外木桥上的情形。那天下午他们俩还意外掉进了湖里,像落汤鸡一样狼狈极了,项楚年湿透的衣服下面清楚地勾勒出他精悍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却又一点都不夸张……
若竹摘了茶晶墨镜,深邃的眼眸看向姜亚宁:“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姜亚宁脸上不动声色,耳朵却悄悄的红了。
“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爸爸离婚了。她希望我可以像中国人赋予竹子的定义一样成长,有顽强的生命;虚怀若谷的品格;同时又挺拔洒脱、正直清高,所以给我起了个中文名字叫若竹。”
姜亚宁点点头:“这个名字很好听。”
若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弧度特别好看,左脸上还有一个深深的酒窝:“所以我的昵称叫bambus。”
姜亚宁:“……”他想起之前有次听到leon打电话提到bambus,指的可能就是他吧。“刚刚你说的关于竹子的那句话,那么多词,你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么?”这个欧洲人就像是浓郁鲜艳的油画,搭配上若竹这个中国水墨画一样的名字,还是怎么想风格都不太一样。
“这句话我可是背了好久呢!中文真的好难,发音很多,还有一个发音不一样的字,意思都好近,而且汉字都很难写,古诗文我都要花很久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姜亚宁听他说着字正腔圆的中文抱怨中文很难,嘴角有点抽搐。
然而若竹话锋一转,谈起了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你来意大利出差的话,elvis怎么办呢?”
“你怎么知道我养了猫?”
“就算我是‘歪果仁’,我还是可以玩微博的啊。我有关注你哦。”
姜亚宁觉得不是自己的智商出了问题,就是若竹太八卦。“我师兄在帮我照顾它。……不是黎予,是谢修杰。”
其实这个话题可以无限延展,然而若竹没有继续问,一时间两人无语。穿着正装坐在河边多少有些违和,若竹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走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小车箱卖炸海鲜特别好吃,带你去吃。”
中国人一向信奉饭桌上出交情不是没有道理的。两个容貌出众的年轻人跑去集市把小吃都吃了一遍之后,谈论的话题也扩大了界限,姜亚宁开始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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