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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刚下过雨,石头阴寒。
盛宁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你刚才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你没有听清楚?我再说一次。我们要在一起,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盛宁似乎反应不过来:你再说一次。
我可以再说一次,十次,百次......我们要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山风吹的树叶哗啦啦的响成一片,盛世尘的声音在一片叶动风声里面,有如金玉互撞,有铿锵之音。
我们要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盛宁低声重复。
这一刻他完全忘了盛世尘的锢疾,忘了现在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他,他做梦也想,也盼,也渴望听到盛世尘对他说这样一句话。
先生,我也是一样......盛宁眼前模糊一片,伸手胡乱的抹一把:我也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傻小子,那你哭什麽?
盛宁满脸泪痕,却说:我是太高兴了。
高兴也不许哭。
好,好。盛宁扯着袖子在脸上乱擦一通:我不哭。
身後有人走近,盛宁闻声回头。
那人白发苍苍,打个躬说:少爷来啦。
盛世尘点点头,声音很和气:刘叔。
这位小少爷是......
他是我的徒弟。
那老人说:地太凉了,看这位小少爷脸色不大好,就不要久跪了。少爷领他到後面小层里去歇会儿吧。少爷是不是在这里住两天陪陪夫人?
盛世尘点头说:是,劳烦刘叔从山下拿两床干净铺盖来,柴米也送一些。
那老人答应了一声。他和盛世尘说话很平淡,但是两个人的关系听起来是很亲近的。
盛宁如在梦中,盛世尘拉起他,向山坡的後面走。
在一片长草之中,有一间小院子,里头不过两间房,屋上铺的茅草,墙上刷着白垩,在秋风吹黄的长草掩映下,看起来仿佛一间童话里才有的森林小屋。
刘叔平时会在这里打扫,守墓。我来的时候也歇在这里。盛世尘扶着盛宁坐下,手背擦过他的脸颊,盛宁的小脸被山风吹的凉冰冰的。
盛世尘坐在他的身边,两手拢在他的脸颊上,用手心去温暖他的脸颊。
盛宁目光迷离,怔怔的看着他。
累了吗?
盛宁轻轻摇头。
要不要喝水?
盛宁回过神来,眨了一下眼:我......我去烧水,先生你也渴了吧?
你坐一会儿,我去烧水。
不不,盛宁站起身来:我去就好。
盛世尘拉着他手:那一起去。
一起去烧水?
盛宁相信自己没有听错。
的确,没有听错。
从他抱柴,舀水,升火,盛世尘都一直温柔的陪伴在他身边。
大铁锅里的水嫋嫋的冒着热气,灶里的火苗跳跃,红光映在人脸上,两个人的脸都被火舌烤的有些热,盛宁摸了一下脸。
指尖还凉,但是脸却热了。
是火烤的,是吧?
火很旺,干柴在灶底劈啪的裂响着,迸出一点小小的火星来,落在盛世尘的鞋面上。
盛宁生怕烧坏了他的鞋子,伸手过去拍打了两下,还是烧了一个小小的黑点出来。
这......盛宁有些懊恼。
盛世尘的手伸过来,盖在他的手背上:手指烫着没有?
盛宁有些心慌,手想向回缩:没有......
盛世尘没有放开,把他的手翻过来看。
并没有灼到,只是指尖沾了一点黑。
盛世尘替他把那些黑灰拭去,动作轻柔无比,似乎在擦拭名贵的薄瓷花瓶。
盛宁觉得脸更热了。
不止脸,好象,从指尖开始,有火星跳跳的烧着,顺着手指,手臂,一直烧到胸口,烧到全身。
他模模糊糊的,他记得盛世尘把他抱了起来,离开了灶间,进了里屋。
他记得盛世尘把他温柔的放在床上,然後,低下头来。
唇上一凉,盛世尘的唇温度比他低,但是却湿润柔软。
短暂的凉意之後是灼灼的热。灶间的火象是蔓延了出来,一路跟着他们,从灶底直烧到了屋里。
烧到了床榻上。
後面的事情盛宁就记得更加模糊。
只是......他清楚的知道,盛世尘和他在一起,他们那样亲密,一直,一直没有分开过。
身前脆弱的地方被握住了,那力道不轻不重。盛宁起先想向後抽身的时候,那手就握得紧些。等到他情难自已的时候,那手就松了些,充满温存之意的抚弄着。
已经是秋高气爽,山风微寒的时候,但是盛宁还是出了一身汗。
盛世尘吻住他的嘴,沾了白液的手掌向下滑。
盛宁身体抖了一下,喉间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但是却微微的分开了腿。
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盛世尘却立刻便发觉了。
心中说不出的柔情蜜意。指尖极尽温存的打圈,然後缓缓的探进去,将指上的残液涂在紧热的内壁上,仔细的探索,温柔的深入。
盛宁的手无力的圈着他的颈项,牙齿咬住了嘴唇,急促的吸着气,腰腿软的象瘫水。
凡尘59
更新时间06302007
盛世尘将他的腿扳的开一些,扶着他腰,慢慢的挺入。
有疼痛,但是更多的是热。
因为那疼痛的存在,所以身体仿佛更热。
被热度一逼,疼痛似乎变了些调子,不仅仅是痛。
盛宁低声呻吟,汗从身上不断的渗出来。
盛世尘开始移动,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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