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去吧,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中年杂役笑呵呵的说。
白泽之前早就打听清楚了这里的情况,知道如今坐镇在这里的是一个筑基中期的刘姓修士,一般都在东面的阁楼里面打坐修炼,没事从不出来。
他直接来到阁楼处,上去就仓促的敲门,“不好了不好了,外面出事了!”
门猛的被推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消瘦男人打开门,他穿着杏黄长袍,腰系一根墨绿色的带子,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髻,神色紧张,“怎么回事?”
“少宗主他逃出来了,正在外面大开杀戒,我逃过来赶紧向您报信,求您救救我们!”白泽跪在地上,神色惊恐不安。
“什么?这不可能!”刘姓修士大惊失色,眼中同样露出惊恐的神色来,他只是一个小小筑基期,在霍司面前连逃命的份都不够!怎么可能往前凑,眼珠子一转就跑回了屋内,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玉盒,盒子里面是一个黑铁材质的令牌,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看到铁牌完好无损,顿时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眉头皱起。收好盒子一转身,却看到白泽就站在他的身后,神色大怒:“谁让你进来的!”
“小的不敢留在外面,太危险了。”白泽小心翼翼的说。
“混账!你竟敢欺骗我!少宗主根本不可能逃出来!”刘姓修士恶狠狠的看着他。
“为什么?”白泽问。
“什么为什么!你……”刘姓修士忽然眼睛一瞪,喉咙处鲜血咕噜噜的冒出来,头一歪就没了气息。
白泽收回手,将玉盒中的铁牌拿了出来。模样和霍司描述的一样,再看刚才刘姓修士的反应,应该就是它不错了!他将门重新关好,飞快的回到了万毒蚀骨池那里。
中年杂役正打着呵欠,迷迷糊糊的坐在门口。
白泽笑了笑:“刚才耽误了一会儿,不好意思,我再进去看看,万一有什么纰漏就不好了。”
“能有什么纰漏?这么认真干嘛……”中年杂役嘟囔了一句,继续打盹。
白泽怀揣铁牌,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这次他走的非常快,很快就到了霍司所在的地方。
池中的毒虫又躁动起来,飞快的往外爬,重新露出中央的霍司。
“你已经拿到了?”他传音道。
“是的,接下来怎么办?”白泽紧张的问。
“接下来我们就要赌一赌了。”霍司传音道,“老祖不做任何布置,又将令牌放在这里,就是为了引诱你出来,否则是不会这样轻易让令牌被你得到的。一旦禁制被打开,他就会立刻赶过来,我们最多只有十息的时间逃命。”
“怎么才可以打开禁制?”白泽说。
“如果你现在离开,他不会知道你已经来过了。”霍司说。
“少废话,这次我们一起走!”白泽神色不悦。
霍司沉默了片刻。
“你走到第二根石柱旁,将令牌放进凹槽,就可以了。”
白泽转身就走到第二根石柱前,石柱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他仔细的找了一会儿,果然见到一个和铁牌形状一模一样的凹槽,果断的将铁牌按了上去!
整个大厅似乎都震动了一下,接着池子表面红光一闪而逝。无数的毒虫飞快的爬了出来!如同潮水一般迅速向四周蔓延。霍司从池中跳了出来,一言不发夹起白泽就如一道光般向外疾驰而去!
白泽只觉得耳边风声猎猎作响,很快霍司就带着他离开了这里,冲进了盆地上方的树林中。与此同时,一阵铺天盖地的威压笼罩了整个树林!白泽脸色一白,噗的吐出一口血来!他居然连老祖覆盖几十里的威压都抵挡不住!
霍司站住,脚在地上猛的一踩,露出一个深深的洞穴来。他毫不犹豫的带着白泽跳了下去!洞穴底部居然有一个传送阵,虽然看起来残破,却还可以用。霍司放入几枚上品灵石,传送阵光芒一闪,两人就消失在那里!
出现在另一端的霍司手中剑气一挥,顿时将这端传送阵彻底破坏掉!
老祖的怒吼隐隐通过传送阵传了过来,但随着传送阵的破坏,终于消散安静下来。
白泽头晕目眩的睁开眼,发现眼前的景色已经彻底变了。
“你放心,这里已经是数百里外,他追不过来。”霍司说完,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从一旁屋内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白泽,“你刚才受了内伤,吃下这个,打坐运功。”
白泽擦拭了一下嘴角,点了点头。
瓷瓶中的丹药显然不是凡品,入口清香,一股热流在胸腹中流动。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白泽缓缓睁开眼睛,他的伤势已经好了七八分。
霍司正坐在他的对面,双目紧闭。他看起来已经不是那般血肉模糊的模样了,又变成了之前的俊美容貌,穿着一身黑色长袍,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也看不到伤口,只是脸色很是苍白。
白泽也不打扰他,饶有兴趣的观察起四周。
没想到霍司居然知道这么一个隐藏的传送阵,他之前也特意了解过一些修仙界的常识,知道传送阵是传说中的存在,如今基本没有修士能够布置,那是仙人的手笔。如果没有这个传送阵,今日他们是决计逃不出老祖的手心的。
这里是一座石屋,有几个房间,没有窗户,应当是在地底或是山腹中。
石屋虽然简单,没有过多布置,但细节处却显精致典雅,而且被打扫的很干净。
白泽走了几步,伸手抚摸在墙壁上,冰凉温润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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