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骏马,额前有一撮类似与闪电的白毛,所以名曰:闪电。是一匹日行千里的神骏。
“皇上,还是叫一队侍卫与您同行吧?”王总管也壮着胆子道。
夜冥玥冷冷地扫他一眼,马鞭不留情地打在他背上:“给朕让开。”
“皇上!”
“让!”王总管被推开扑倒在地。夜冥玥扶了扶马背刚准备翻身上去,方才将缰绳递到他手中的老太监上前一步跪趴在马前。于是夜冥玥就势踩在老太监的背上了马,一甩缰绳,千里神骏已经冲脱而出。
王总管眼着烟滚而去的神骏傻了眼,顿了顿又哭叫道:“哎呀,明日的早朝要如何是好?大人向我要人,我要到哪里给他们弄个皇上出来?快快,快派人去请阑王入宫!”
“王总管你先别急,皇上可能很快就回来了。”郦妃说道,心下却忐忑不安,皇上喜欢上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尤姬呢?皇上又去了哪里?那个方向该是要出城的啊?
“唉呦啊,娘娘,您的手怎么了?”王总管回头一瞥唬了一跳,郦妃的玉手手背上有一条好的血痕。
郦妃自己见了也怔了一怔,什么时候划的?是匆忙中不小心被瓷瓶划伤了吧。
“快快快,去请太医过来,唉呦,这要是落下了疤可如何是好啊?”王总管惊叫道。郦妃皱了皱眉头,王总管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当宠的妃子在巴结,算了,这也没什么不好啊。
“我这儿没事呢,王总管先去忙吧,皇上离宫的事情还是先不要传出去吧。”郦妃说到。她身旁有眼力劲儿的宫女已经用手帕把她的手包上了。抬脚就要回宫里休息,兀得想起什么,转身来对那个牵马的老太监道:“你看着眼熟,以前是哪个宫的?”
见那老太监恭敬地垂着眼,却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正纳闷,就听王总管说道:“回娘娘,这老东西是个哑巴,一直在马厩里当差,娘娘一定是认错人了,别污了您的眼,死奴才还不快跪下。”
“是吗,王总管,本宫就先回去了。”
“娘娘您走好。”
郦妃点点头,转身而去,心里思量着这个老太监真的好是面熟,哪里见过呢?而且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不是一般人该有的,面上有个四五十岁了,可是那眼睛明亮的很。对皇上很恭敬,面对自己是也一种谦卑的姿态,可是为什么有种恍然天成的威严?不该啊?
这宫里卧虎藏龙的人不少呢,看来自己说话行事要更加小心了。
说来,大皇子夜于潭在军中的训练也小有所成了。虽然不说是精良之军,但到底有他们四人也算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了,劫寿礼不成问题了。
另外通过四将军的关系,夜于潭确定了笑霏霏绝非奸细,而且值得信任,所以这几天他与笑霏霏的接触也渐多了。而且还利用他的轻功随彦旌一同监视送礼的队伍和周遭的情况。
晚间,笑霏霏带着白天所绘的山形地图回来,进了营帐见夜于潭在昨日带回来的地形图上做记号。放下地图,随性地走过去,问道:“云兄,怎么就你一人,其他人呢?”
四家军的大队人马已经先行一步了,只留下他们几百人,而这个营帐正是他们的商议军事的营帐。
夜于潭笑道:“四将军与他们到山中做夜间训练了,不闭担心。”
笑霏霏被说中的心思,面上有些尴尬,“云兄你也别笑我,我看你这两日一落闲就若有所思的样子,莫不是也在想心上人?”
夜冥玥怔了一下,随即叹了一口气,问道:“霏儿,你和四将军认识多久了?”
笑霏霏在火盆边坐下,山里头气候都偏冷呢,“多久?有四年了吧,那时候我刚开了飞笑楼,起步的时候有些难,青溟帮了我。”
“然后就互生情愫了?”夜于潭笑道,随即又有些落寞,“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定有许多摩擦吧?”
“是了,我脾气不好,他是独子娇纵着呢。”笑霏霏靠在火炉边轻笑,一脸幸福的表情。
“娇纵?”夜于潭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天虞国所向披靡的大将军,有些想笑。“那四将军的家人呢?老夫人难道不会为难你们?”
应该会吧?不然他们两个不用偷偷摸摸,朝中也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显然是潭猜对了,笑霏霏的面上有些难色:“我不想他为难,我这样子的人,还是男人。这样默默地看着他就挺好了。”笑霏霏笑得有些苦涩,想是要转移话题,笑霏霏站起来去倒茶,“要喝茶水吗?”也帮潭倒了一杯,往他手中送去的时候脚下不主意绊到了桌子。
“吓……”惊叫一声,杯子被抛了出去茶水也跟着四溅。
“小心!”潭扑身要扶他,奈何勾动的桌子跟着倒下,潭往旁下一躲,脚下不稳向前倾去。两人竟以上下之姿倒在地上。
两人急忙要起来,奈何书册倒下后纸卷很长缠在两人身上,跌了几次没起来。
而这时候也真是巧了有一个不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人刚好掀起帘子进来。
这人正是——天虞帝夜冥玥。原来夜冥玥急迫地赶来没有赶大路而是走了一条面临悬崖险峻狭窄的小路,只花了一天一夜就赶了来。被士兵迎到营帐里却看到他的宝贝儿子正和传闻中的楚馆贱人滚倒在地。
笑霏霏两手搭在夜于潭的肩上,双腿欲使力站起,却在他人看来像是在用力夹紧身上人的腰,而夜于潭俯在他身上,额头被炉火映照的很红,看来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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