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不解的看着他说:“尊少爷,心里有不痛快可以跟我说说。”
何尊就看着他说:“阿蒙说如风现在很危险。我很想帮他,也想保护他,可是我真的好没用,我什么都不会。别说帮他了,我甚至连自保都难。白大叔,我不要成为如风的累赘,不要他为我担惊受怕。我该怎么办?”
白岩静静看着他说:“尊少爷,你真的想帮少爷?”何尊点点头。白岩又说:“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你有这个决心?”何尊看着白岩,眼中带着坚定的光彩说:“再难我也想试试。”
白岩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说:“好!想不到你柔柔弱弱的性子也有坚毅的一面。你想帮少爷,其实不难,只需要有自保的能力,别让少爷为你的安危分心,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帮助了。你想学,我教你!”……
华东军司令部没有设在上海,而是设在这里,其实是白汉成深思熟虑后决定的。
上海滩,鱼龙混杂,政府中各路人马都管的紧,再加上各国洋人跟政府各部门的关系,即使他白汉成是华东军的司令,在上海滩的势力也会大打折扣,甚至被架空。
他是武夫不假,可是不代表没脑子,这种不利己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上海滩是好,但却是块难啃的骨头,连政府都啃不好,他又何必傻傻去啃?牢牢控制住周围,将上海滩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中才是更稳妥的做法。
事实证明他与白如风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们在省城牢牢扎根,却暗地将上海滩的一些命脉都握在了手里。华东军是他与弟弟白汉卿一起打拼得来的,白汉卿夫妇当年就是因为权势斗争而让对手放置的一颗炸弹给暗害了,只留下五岁的白如风。
白汉成便待这个侄子如心肝,他自己只有两个女儿,这个侄子倒成了他心尖上的肉。白汉成一心一意想栽培白如风,白如风也争气,文武双全,他也甚觉安慰,总觉得将华东军带到现在,而白如风现在也很出息,他对于弟弟白汉卿总算也能有个交代。
“伯父,最近省城实在是不太平。”白如风坐在沙发上对白汉成说。
白汉成看向白如风说:“前些天你让人放枪可查出是谁做的了吗?”
白如风点燃一根香烟,说:“我来找您就是为这事。放枪的人是青红帮一个刚上位的人。那个人的背后是华北军。”“哐当!”一声,茶碗被白汉成怒摔了:“妈的!章闻则想干什么?!手都伸到我这里来了!”
白如风接着说道:“那个人是严以凡的一个远房亲戚,但我猜章闻则必定是知晓且暗地支持的,现在日本人对华北军很是支持,看起来日本人也是对这里起了心了。只是我们有些大意了,让华北军的人都渗进来了。我要看看青红帮中现在到底有多少他们的人,还要仔细查查最近一两年莫名出现的一些人物。伯父,现在我们还未与华北军交恶,有些事,您不好出面,还是我来做比较好,您只需要在前方盯紧了他们。我要把他们撒进来的钉子一个一个给拔了!”
白如风冷笑着看着窗外,夜色如墨……
白汉成看着白如风,这个孩子自小失去双亲,就比同龄孩子冷静而沉着,心思总是如此慎密,行事老辣,比他的父亲更为出众,他骄傲的性子却是与生俱来的,这倒真是白家人典型的特点。
白汉成对他的行事颇为赞赏,很多人说白如风仗着他的势力嚣张跋扈,他却知道,以白如风的身份,即使不嚣张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不如主动出击,就做个嚣张之人,倒教黑白两道的人都畏惧他,都臣服于他。而且他向来有分寸,知道何时该收敛,何时该嚣张。这些年好些他不好出面做的事,白如风都做的妥妥当当,真的算的上是他的左膀右臂,白汉成是极为庆幸有这样一个侄子的。
两人将计划说了一会儿后,白汉成就像家长问话一般询问起白如风来:“你带回去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听他问起何尊,白如风的眉眼就舒展开来,嘴角藏着淡淡的一丝笑:“什么怎么回事?您说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您这里嚼舌根了?”
白汉成一看他那模样,就叹了口气说:“按说这些事情我不该管,但是现下白家只你一个单传,你若不留个传香火的,怎么对得起你爹娘?那男人,你玩归玩,不可当真。”
白如风脸色一正说:“谁说我是玩的?这辈子我就只喜欢他一个。白家的后代不是还有姐姐们在?让她们生了孩子跟着白家姓。”白汉成有些无奈的说着:“你这痴心倒也真随了你爹娘。算了,算了,我还不知道你,但凡认准的事情,千军万马都拉不回来。改天,你带他来见见我。”
白如风知道白汉成这就算是认了他与何尊之间的事情,他嬉笑着说:“让他给您敬茶,媳妇儿茶。”白汉成倒被他逗笑了:“没个正形!”
汽车行驶在夜色中,白如风心事重重,眉头紧皱。
阿蒙在前座上看着他,心中焦急,不知少爷跟白司令谈了些什么,看来情势颇有些不妙,又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可以替少爷分担一些。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少爷是何等人物,自然会想到办法的。
刚下汽车,阿蒙连忙去帮白如风开车门。
白如风突然用很锐利的眼神看着阿蒙说:“阿蒙,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是了解我的脾性。”阿蒙一时怔忡着说:“少爷,我……”
白如风眼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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