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所察觉,关切道:“太子殿下脸色不大好?莫非是没带够银票?不要紧,若太子殿下不想要那砚台的话,本王这便让他们拿回去重新拍卖,不会跟太子殿下计较那五千两的流拍手续费的。”
“不劳王爷费心了,元白,去付钱。”戚靖琪几乎是咬着牙齿,一字一句说出这话的。原来刚开场的介绍是这个意思?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太子,若是他拍下的东西流拍,那堂堂一国储君颜面何存!
想到这,戚靖琪心中一个激灵。莫非戚博翰早就猜到自己会参与拍卖,还特意安排了人在暗中跟自己叫价?!
戚靖琪想的不错,戚博翰的确安排了托儿,但却完全没派上用场。想到包厢内胆大包天到跟跟太子叫板的某人,戚博翰嘴角露出了一丝跟之前所不同的,带着温度的微笑。
戚靖琪心中慌乱,没注意到戚博翰的表情。想清楚来龙去脉后,他也完全没心情继续参加这拍卖会了。但还有一个问题他必须要弄明白:“王爷,这些御宝先前是存放在何处?孤在王府住这么久,竟从未见到过守卫森严之处。”
这话问得有些冒昧,不符合戚靖琪一直在人前作出的进退得宜彬彬有礼的形象。但戚博翰并不介意,还怕他不问呢:“太子果然观察入微,这御宝并没有放在府内,平时就摆在御宝楼内做当做普通的装饰用,今早才让人收起来准备拍卖呢。幸好也没什么贼人光顾,真是托了太子殿下的洪福了。”
戚靖琪看着戚博翰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话里话外那嘲讽的意思,只让他觉得呼吸开始不顺畅起来,连忙道:“孤忽感身体不适,想回去歇息了。”
戚博翰点点头,道:“本王还有事要处理,不便相送。”说完,就让子期代替自己送戚靖琪出去。
戚靖琪没空跟戚博翰纠结这些旁枝末节,急冲冲地离开了御宝楼。而戚博翰也没有待在原地,径直上了陶笉然所在的包厢。
陶笉然自觉自己打了一场胜仗,正得意洋洋地吃着水果,戚博翰突然推门而入,让陶笉然差点被口水呛到!
“你怎么来了?”陶笉然拍拍胸脯,酸溜溜道,“不用陪太子殿下么?”
戚博翰听出了陶笉然语气不对劲,往杜开宇看了一眼。
杜开宇茫然地耸耸肩,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刚刚陶笉然突然火力全开,一副要跟人掐架的模样,他也被吓到了好吗!身为一个营养全长脑子里,还特别懒惰的纨绔子弟,杜开宇虽然比陶笉然高,但那小身板的力气可连陶笉然的都比不上!
陶笉然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飞醋,也很没脸提起。但看到戚博翰一脸讨好的神情,他又忍不住恶狠狠地在戚博翰耳边威胁道:“以后再跟别人眉来眼去,我就弄死你!”典型的无理取闹得寸进尺。
“哦?笉然想怎么弄?”戚博翰坐在陶笉然旁边,嘴角噙笑,眼神暧昧地看向他的下三路。
“你!注意点影响!”陶笉然转头看向陶小妹三人,发现几个小孩都兴致勃勃地看着楼下的拍卖会,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谈话,这才松了一口气,恶狠狠都瞪了戚博翰一眼。
戚博翰看着陶笉然羞愤的模样,只觉得心痒痒,恨不得把人抱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不过此时此刻也只是想想而已,要是让陶笉然在三个小孩面前丢了面子,估计他一个月都别想上床了。
哎,心上人脸皮太薄,真是个甜蜜的烦恼。
陶笉然不知道戚博翰在想什么,等自己脸上热度退散之后,才道:“太子就这么走了,给钱了么?“
“放心。”戚博翰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挡,悄悄牵住了陶笉然的手。
陶笉然看了戚博翰一眼,没有挣开他的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聊:“被坑了那么多钱,他不会善罢甘休吧?”
“他估计已经没有心思管这个了。”戚博翰露出个神秘兮兮的表情。
陶笉然知道戚博翰肯定做什么了,就是故意调他胃口!偏偏陶笉然又好奇得不得了,超级想知道害他受了那么多罪的戚靖琪到底得了什么下场!
“想知道的话,笉然今晚主动一些?”戚博翰手指在陶笉然的手心暧昧地划了几道,陶笉然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将手抽了出来。
“大哥,你脸怎么那么红?很热吗?”陶禧然跑到陶笉然面前,语气有些兴奋,“大哥,我刚学了把脉,让我来给你看看吧!”
“啊?”陶笉然脑子还被戚博翰调戏得有些浆糊,下意识地答应道,“好啊。”
然后陶禧然兴冲冲地抓住了陶笉然的手腕,把了半响,才学着冯大夫那老神在在的模样,摸了一把不存在胡须:“大哥身体很健康!”
一旁的杜开宇看着觉得有趣,伸出自己的手,道:“禧然也来给我把把脉?”
“好啊!”陶禧然又给杜开宇把了脉,仍旧是十分健康的结论,包厢内传来阵阵的笑声。
与此同时,岳州府外,一场战斗刚刚结束。
戚靖琪派出的暗卫仅有三人能逃脱,而这次的主要目标鬼九,已经躺倒在地上,毫无声息。今天戚博翰所有的暗卫和影卫出动了九成,一共五十四人,加上五百训练有素的精兵,对付有伤在身的鬼九,只要猎物落网,怎么可能再逃脱?至于戚靖琪的那十几个暗卫,权当添头了。
直至傍晚五点,这场史无前例,估计也后无来者的御宝拍卖会,终于落下了帷幕。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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