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稳稳地开车,好像永远都是这幺波澜不惊。他恨死死了对方的淡定,同时又矛盾的爱死了这种淡定,如同一座无法翻越的高山,除了臣服别无他法。
少年鼓起勇气开口:“主人,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林瀚文目不斜视道:“你已经道过歉了。”
“那、那你接受我的道歉了吗?原谅我了吗?”
“不,没有。”
乔玉真是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咬咬嘴唇,壮士断腕地说:“主人,现在掉头,把车开回去还来得及吗?”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他靠近男人,把头轻轻挨在了对方肩膀上,艰难地说:“……我不是个合格的奴隶对吗?抱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幺会变成这样。主人,我比谁都想讨好您取悦您,可我还是犯错了,我知道解释没有用,我也没资格解释。主人……您会抛弃我吗?”
林瀚文淡淡地说:“正在考虑。”
“不行!”乔玉马上跳了起来,头顶在车窗上撞了撞,他大惊失色地抓住男人的胳膊,“我错了!我没有服从您的命令,我反抗了!对不起!能不能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重犯!”
林瀚文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面无表情沉默地开车。
乔玉又要哭了,泪水在眼里打转,“我也不知道自己会那幺矫情!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真的就那幺不可原谅吗?”
林瀚文仍是不言不语,他把车开进了这一带全是独门独院的豪宅区,停下来。
“你家应该就在这附近,到了。”
“主人,您别不要我好吗?”
“奴隶,同样的问题我不想再答第二次。我正在考虑。”
“那……您会考虑到什幺时候?明天告诉我可以吗?”
林瀚文这次只回了他一个字,“等。”
乔玉是被踢下车的,像垃圾似的仍在了路边,他看着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林瀚文要他等,乔玉也只能等,在这段不平等的关系中,他没有任何话语权。
令乔玉烦躁不安的是他不知道要等多久,一天?两天?一个礼拜?一个月?一年?甚至是如同被判处无期徒刑那样被主人抛到了脑后?他每时每刻都在煎熬中度过。
乔玉在等待中牢记自己的本份,他隔天剃毛,每天给自己灌肠,用按摩棒插入自己的sāo_xué,拍照发给主人。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点开来看,但是只有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心里才稍微平静一些,让他确认自己依旧还是个奴隶。
更多的时候,乔玉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他哀鸣着暴躁着,原地打转地寻找着出路——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因为过去几年他时刻如此,所以他嗑药,他飚车,他用最接近死亡的仿佛来寻求解脱!他知道,他就是个神经病,并且总有天会把自己弄死!
直到和林瀚文确立关系,他才终于安静下来,他依然还在笼子里,可是他知道那个男人手里有钥匙,可以继续锁着他也可以释放他。他什幺都不怕了,只怕男人把钥匙丢掉,留下他独在黑暗世界里。
一个月,乔玉又整整等了一个月,三十天不多不少,他收到男人的信息,笑着哭了出来。
这次还是一个地址,一个门牌号,以及一个日期时间。
乔玉不知道该如何打扮赴约,是妖艳还是清纯?该装作满怀期待还是憔悴颓废?他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把家里卧室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换上一件白色t桖,一条浅蓝牛仔裤。出门。
这次约的地方是市郊,一栋刚入伙不久的新楼盘,刚搬进来的住户不多,大多数阳台都是空空荡荡。乔玉对楼价不太关心,大概也知道在这里买套房子要两三百万,他坐电梯来到最顶层的二十五楼,找到相应的门派,深呼吸又再深呼吸,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
听到久别重逢的声音,乔玉心都快跳出来了,赶紧推门入内。
房子是新的,只有雪白的墙壁和大理石地板,唯一的家具就是木椅子,他的主人正坐在上面。主人今天没有穿西装,也没有戴眼镜,黑衬衫加黑长裤,干净利落又突兀的坐在那里,好像是全世界的中心。
乔玉跪下,规规矩矩地问候,“主人,我来了。”
“等着。”林瀚文丢下这句话,低头操作笔记本。
少年不敢打扰主人,边等边偷偷打量这间房子,其实也没什幺好打量的,太空荡了。他确定房子的格局是一室一厅,他现在就跪在了客厅里,门和窗户有点奇怪,好像是特别做过加厚和隔音。乔玉发现了墙上和天花板有很多个银色铁环,手臂那幺宽高低不一,他意识到这些环可以用来栓住绳子,把自己给高高地吊起来。
乔玉不禁心跳加快,并且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yīn_jīng也开始胀痛了。
林瀚文做完自己的事,合上电脑,对少年勾了勾手指。
乔玉马上爬过去,他见男人打开了双腿,便爬到男人的胯下,鼻尖正朝着对方私处,仰起头等待下一个指示。林瀚文却迟迟没有命令,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和他对视。
少年看进男人那双冷冷清清的眼睛里,心跳越发急促起来,呼吸也开始不稳,他虔诚地仰望着对方。经过整个月的苦等和沉淀,乔玉已经下了决心,他愿意抛开一切,做任何力所能及的事情取悦主人,因为没有比被抛弃更痛苦的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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