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说来与姑射主人扯不上关系,但此时她心头一跳,隐有知觉。
果然何一笑越过停在圆台中间的肩舆,向她望了过来:“胡说八道?我也会呀。没记错的话,丁玉琢是前任山主的徒儿吧。”
江逐水剧烈的心跳渐渐舒缓下,终于能勉强冷静思考,恰听见这么一句。
何一笑目光巡过在场诸人:“前任山主是怎么死的,我便不说了,你们都知道。可做人弟子的,在师父死后不仅没为他报仇,还甘心做了仇人的座下犬,可就稀奇了。”
他其实少有这么刻薄的时候,至少江逐水与他相处二十多年间,都不曾见过这面,此时听了这含了暗讽的话,只觉说不出的古怪。
对面丁玉琢眼角青筋暴起,突突直跳,目眦欲裂,眼中隐有血丝,双唇颤动,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褪去了最后一点颜色。他情绪起伏如此之大,身前的姑射主人自然不会不知,她没有多话,只将手递后,轻轻拍了拍对方小臂。
原本看似即刻便要动手的人,竟就这么平静下来。虽则面上仍旧难看,但至少没了凶煞的气息。
但无论丁玉琢要做什么,何一笑都是不会惧怕的,见此又笑了声:“我瞧你们俩关系也挺亲近的,暗地里怕也……呵,弟子恋慕师娘,也可做谈资了。”
与何一笑与江逐水不同,他二人俱为男子,固然遭指责的多是做师父的,但徒弟也难免被人轻侮。而姑射主人乃是女子,虽年岁与丁玉琢相当,但原为前任山主的夫人,若传扬出去,做徒弟的固然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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