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因为不会说普通话,也不会和其他人交流,所以他们……都不理我,我只是想观察城里人平时是怎么生活的,可是又不敢直接去看,怕人家……嫌弃讨厌,所以只好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病人的样子,我在电视上看到那些上班的人穿白颜色很好看,所以我就想着反正蒙着头别人也看不见我长的什么样子……就这样穿了。”
从超市出来,一路上白水的心都感觉很压抑,有种无名的怨气想要发泄,回到家,白水沉默的坐在沙发上。
司徒把买到的东西放进厨房,然后拿了一杯热牛奶给白水,询问他为什么不开心。
“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孩子很可怜,他才刚接触社会就被社会遗弃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帮助他,我不想看到他的未来是灰暗的,他还这么年轻啊……”
司徒温柔的摸摸白水的头发,“只要你愿意,就算是最小的关心都是对他的帮助,我们每个人能做的事情有限,但是我们对别人的关爱是无限的,积少成多,那么更多的像他这样的孩子他们的未来一定会是彩色的!”
“……其实你说的我也能明白,就是……就是心里感觉不舒服罢了……”
“恩?”白水感觉自己被司徒温柔的拥在了怀里,他身体里温热的气息环绕在自己身边,胸膛里健康跳动的心脏彰显着生命的力量,这一瞬间,白水能感觉到自己的未来也会是彩色的……
☆、栏杆黑影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被称作不夜城,原意是老上海的夜晚是没有黑暗与寂寞存在的城市!
而现在,基本上每一座城市都可称作是不夜城,灯火阑珊,车水马龙。
某一间ktv的包间里,灯光幽暗,酒气弥散。
瘦猴精狂躁的怒吼声接连不断的响彻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音响里发出的声音再加上墙壁的回音,白水只能通过勉强跳动的心脏来证明自己依然存在。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在颜子儒的眼神示意下李壮武一跃而起瞬间制服住了瘦猴精,终于清静了……
颜子儒居高临下,恶狠狠的问:“我说疯猴子你今天又抽的哪门子风,能正常点不,你想吓死我们是吧?”
瘦猴精努力想挣脱束缚,然而李壮武精壮的胳膊牢牢的卡着他的胸膛,如果不是李壮武有意放水,恐怕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武力值太弱,但是某人还是意图在精神上挽回些许面子,强壮镇定自若的狡辩:“我那是歌唱的顶级技艺好不好,感情由内而发,纯真自然。哪像你们啊,虚情假意的,没意思!”
颜子儒缓缓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整个人沐浴着圣洁的光辉,可是这种光辉落在瘦猴精的眼睛里,只怕就只剩下惊吓了。颜子儒稍稍弯下腰,抚摸着瘦猴精刺拉拉的短毛毛,笑的无比纯洁善良,“我们不懂是吗?要我表示表示吗?”一个执行的眼神丢给李壮武,功成身退,坐等好戏上场。
李壮武会意,嘿嘿一笑,露出狰狞的表情……
瘦猴精到底是带了个精字的人,反应极快,表情扭曲着谄媚道:“大哥!祖宗!我错了……求求您老人家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十万的房贷啊……我的命好苦啊……”
“子儒哥哥,你们好残忍的心啊!”
瘦猴精立马蹬鼻子上脸,嚷嚷着:“你们看!你们看!还是我的小白水对我最好了,你们这群大恶人!”
“哈哈哈哈,要我说再加上点东西就好了……”白水把刚刚从外面抽奖得到的一个粉红兔耳朵耳套端端正正的戴在了瘦猴精的头上,“恩!很漂亮……是不是啊司徒?”
司徒单手支在沙发靠背上,思量一下,说道:“小白的手艺自然不容置疑,可惜……就是模特选的有点……”
大家一楞,“哈哈哈……”白水笑的直不起腰,司徒顺势把他抱在怀里。
瘦猴精在大家的爆笑中沉底绝望了,眼睛凄惨的不知望向何处……
最后,瘦猴精头戴兔耳朵,衣衫凌乱,双手被捆绑在前胸,颓废的半躺在沙发上待了一整个晚上……
凌晨一点,整个城市安静下来,可在这些娱乐场所里,气温还在升高,连那些冰镇过的酒水都不能平息血液里的燥=热……
颜子儒前去结账,其他人在大厅等。
“司徒,我想去洗手间。”
“我陪你去。”
在洗手间外的洗手台前,一个中年男人半弯着腰扶在水龙头下浇冷水,满身的酒气混合着汗水,另人作呕。
白水掩住口鼻站在他的身侧,拍拍他的肩膀,“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司徒从里面走出来,“怎么了?你认识他?”显然他也注意到了这个男人。
白水摇摇头,最后看他一眼,“不认识,就是担心他身体可能不舒服而已。我们走吧。”也许那个人只是想要安静一会儿吧。
冬天的夜晚除了寒冷就只剩下呼啸而过的西伯利亚冷空气,满身的热气只要在室外小站一会儿就被吸干了,冷飕飕的。
司徒阆是个有节制的人,从不喝酒。已经过了白水平时的睡点,刚才的瞌睡虫被冷风一吹都消失了,现在清醒的不得了。
司徒阆开车,白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颜子儒他们坐在后面昏昏欲睡。
突然,白水注意到前面大桥的栏杆上似乎是站着一个人,太远了,白水看的不是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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