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不盛产美人,但并不是没有没人,比如罗门的大小姐长的就挺漂亮的。只是在今天,街上出现了一位,或者两位特别有震撼力的美人。之所以不美而美人,是因为其中的一个明显就是男的,而另一个,实在让人弄不清是男是女。
那人穿件大红的宽摆长衣,袖子拉开可能有裙摆那么宽,浓重的眼影,用星沙特意勾勒出的紫色伤疤……看起来挺像真的,但如果是真的就太令人心疼和痛恨。
心疼的是美人,痛恨的自然是对美人下狠手的家伙——就算是个双,也不能对人家下这样的手啊。
那人的唇很艳,粉色里加层紫,但表情却冷冷淡淡的;那人的眼很魅,就算不看,也让人在心惊胆颤中有种要被勾魂夺魄的感觉,但眉毛却周正英挺。
那人本应该是慵懒多姿的,却愣是带着种疏淡的潇洒。那人穿了身的装,但愣是高华明月,是男人,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对。
而另外一个美人,看起来其实是很普通的,甚至在看他的第眼的时候会有人怎么能站在那美人的身边?不过如果再看第二眼,就会觉得人也过得去,再看第三眼,甚至还会有人的确不错的感觉。
所以,虽然不那么惊艳,不那么魅惑,洛城的人们,看在他站在美人的身边,还是也将他勉强算做美人。
在外人眼中,两人联袂漫步,不出来的美丽潇洒,看两人不时的交谈,更会想着他们是不是在谈论什么诗词啊,历史啊之类的风雅问题。但其实,两人不仅没有谈什么诗词历史,更和艺术不沾丝毫的关系。
“罗门到底是做什么的?”
“殿下想知道吗?”
从两句话中就可以知道,两个洛城人眼中的美人正是青峰失踪的黎君和传中无敌冷峻的大侍。
屁股决定脑袋,在地球上,黎君绝对不会想知道任何门派的事情,哪怕是少林武当,如果和他的工作没关系他也不会过问。但现在,他既然是青峰的君,既然他不甘心做个只能“啊啊恩恩”的君,那解自己峰域内的情况则是必须的。
但显然红钺不是个很好的教导者,踢皮球似的又把这个问题踢回来。
黎君咬牙:“想着,既然咱们要和他们发生冲突,还是多解些的好。”
“其实,”红钺慢慢的开口,“也不见得会发生冲突。”
黎君嘴角抽搐,几乎暴走,家伙是故意的,家伙定是故意的!
就在黎君要暴怒的时候,红钺又道:“罗门,也算是个比较有历史的门派,从立门到现在也有千九百多年,以前,只能算是个中等的门派,三代前出了一个超品惊艳的人物,才有现在的名声。”
“罗门擅长的是水系,传承也和大多数门派这样,是父父子子,如果无子就传,只是这代的罗门门主只有个女儿,而且偏偏不是水系的,所以下任门主应该是招赘产生的,当然,如果罗瑜不出问题的话,很可能把位子直接传到外孙身上。”
“那个什么罗瑜很强?”
“九品,倒也可以是强。不过罗门的盛大倒不是靠灵力,这个人的灵力再强,也是有限的。”
黎君斜眼看他,红钺仿佛没有察觉似的,继续道:“罗门的强大靠的是商业,也看到,他们的星沙非常好,可以和他们的星沙相媲美的只有木家出产的,只是木家,比起他们,也少了份润泽。也是灵系的限制,罗门擅长的是水系,木家擅长的是土系,先上在上面就弱了些。”
这个在某方面可以是独无二的家族,虽然只是项产品,但黎君也完全可以想象其中的可怕。
虽然星沙看起来除美丽也没别的作用,但只要把星沙想象成地球上的香水就知道其中的利润有多大。
奢侈品的生意,还经历三代,几百年,其他地方先不,起码在络花道,在洛城,是个庞大的托拉斯。
原本还抱着玩笑心态的黎君严肃起来,受电视剧的影响,他本来并没有把那个骄傲的着自己是罗门弟子的少年当成回事,上午也没有把那罗家的大小姐太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他知道,也许两人的确不算什么,可他们背后的势利却是惊人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上次在迪考碰到他们,也不是意外?”
“他们不可能知道殿下的身份,也不可能专门等在那里的。”
黎君恶狠狠的看他眼,只是眼波流转中,这种凶狠更像是嗔怪。
“的意思是,他们总不可能单身跑到那里去玩!”
罗家的大小姐,以及罗门的两位得意弟子,就算是去游玩,也不会单身,起码那位小姐是要带两个丫鬟跟着伺候的。
“没听那位掌柜吗,栾山的风景,是很不错的。”
黎君觉得自己现在特能理解蔺相如,的确,有的人,有的事,有的话的确能激的人发挥出超越常理的本事,如果此时他头上有冠的话,估计也要冲起来。
好在时候红钺又道:“当然,那三位应该不会是去看风景的,不过他们要去做什么,和我们无关。还是殿下特别有兴趣知道?”
黎君是没有兴趣的,可是如果以此事为借口的话,不定可以在下界多混些日子。
“你话就错,怎么可以和我们无关?青峰上下发生的任何事都和你有关。就算和无关,也绝对和有关。”他的义正言辞,就算看到红钺脸上的捉狭,也只当没有看到,继续拿出中学时代政治老师的风范,“作为青峰的大侍,怎么可以么没有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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