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他聂宇晋多少年没做过赶车的了,好歹也算是云郗影的一个副手。
就在上车的时候才了解到原来柳月澜不会驱赶马车,就别说赶马车了,他就连马都还没碰过,无奈於此,只好由聂宇晋坐在车厢前面来赶马。
本以为云郗影身边的小厮定是个与众不同之人,不然怎麽会让咱家主人亲自带回来跟在身边,从以前开始云郗影身边的女人就连侍寝的宠姬那个不是大美人,哎...这次可真令聂宇晋失望之极,就上车的时候瞄了几眼那小厮,虽不说他到让人讨厌的地步,整个人看上前还蛮老实敦厚而且还带股书卷味,平凡的五官还真让他找不出令他欣赏的地方,害他还抱住一份期待之心,欣赏一下美人,聂宇晋不免在心底咕噜一番。
听到车门外面的抱怨声不禁让柳月澜内疚起来,他又不是个傻子,无论怎麽看外面驾驭马车之人的身份地位肯定不差,而他居然要他在外面吃沙尘,而自己去在里面享受,这位置好像颠倒了过来,心底善良的柳月澜不由得更加不安。
况且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他也很想感受一下如书上所说的游历於山水间的愉快心情,内心正处於挣紮的状态。
马车从宽敞的官道转入小道行走,路面的颠簸不平,摇摇晃晃的车厢,被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让柳月澜隐隐觉得有点恶心的感觉,撩起旁边的窗口的帘子,一阵清新的空气袭来,柳月澜顿觉得芯人心脾。眼之所及尽是翠绿的颜色,好一派蓬勃的气息,垂手放下帘子,他决定到外面去。
听到身後的响声,转过头去的聂宇晋正好看见打开车门的柳月澜,两人眼神相视一会,柳月澜尴尬的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爬出车厢外在那人的身边坐下。
“呃,那个..我感到有点头晕所以出来呼吸一下,不打扰你吧”
“嗯,不会”
“我叫柳月澜,真的很对不起,本来这赶车这种事情是由我来做的,现在去劳烦到公子你了”语气中略带歉意。
“在下聂宇晋,算是是庄主的副手吧,这种事情你无需在意,反正我也好久没这样子了,就当回味下当年的感觉吧”听出这小厮语气中的歉意,聂宇晋也被他弄的不好意思起来,聂宇晋从来都不在乎这种东西,从不因为身份的高低而看不起别人,与属下更是能成为朋友的那种类型。
聂宇晋向来是个不拘小节之人,为人也爽朗大方,虽然是替云郗影在杭州打理生意上的事情,也可以算是个主子,但在下属面前从来不摆架子,颇有江湖儿女的豪气,在杭州接触生意人多了,不免染上了些生意人的味道,但在同行眼里,是个大家公认的好老板,豪爽大度,很得人缘。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横看竖看怎麽看你都没有平常做惯别人奴才的样子,居然连马车都不会驾驭,真令我开了眼界,你这小厮做得还真够失败的啦”毫不客气的一语击中中心。
“呃....我其实不是经常侍候别人,这小厮我还是第一次做,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不瞒你说,马车也还是我第一次坐呢”说完羞得把头垂得低低的,好掩饰他此刻的样。
“哈哈.....这也不是什麽好丢脸的事情,你没什麽好介意的,看你今年也没多大的样子,闯荡江湖的日子还多呢”看他一脸通红的模样,聂宇晋出言安慰,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想笑。又怕对方误认为在取消他,还是忍着了笑意。
“ 你也别这样说,我知道一个大男人居然连马车都还没坐过的确很惹人笑话的”连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丢人,更何况别人呢.接着又道“我从小便习惯呆在府上不常出门,家父深知我喜爱读书,对家里的生意也不作太多的勉强,常年都是相约些书友到府上相聚交流,偶尔有些什麽赏花宴会也是由书童一起陪同步行而至,我本来也不是个特别爱热闹之人,所以我除了杭州城外那里也没去过呢”
“哇........你的人生岂不是很无趣”一时口快便说了出口,呵呵笑了两声打混过去“听你这样说来,你家境也相当不错,为何会落得如此田地,做人小厮侍候别人过活”聂宇晋赶紧转移话题,自己一时口快说出了这样的话,实在有够失礼的了。
对於他自小便开始闯荡江湖的人生来说,柳月澜的生活的确稍显枯燥无味多了。
“我家在杭州也可以说得上是个大户,无奈一年前,家父生意失败欠下了许多外债,只能变卖家产来清还,一夜之间翻天覆地的变化令家父一病不起,不久家母也卧床在病,最终两人双双离开了人世。”说到这些往事,柳月澜双眼不由得也黯然下去。
“男子汉就是要经得起考验,经得起世事的变迁,你做得很好啊”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他不会说些对不起啊,勾起你的伤心事啊...这类的话,人活在世上就必定要面对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情,勇於面对才是个男人应该做的。
“嗯,聂公子很与众不同呢,定是个很好的主子”对他深深一笑,从心的欣赏眼前的这个男人,想法与处事态度都让他羡慕,乐观且大度,对他这个刚刚相识的下人也能如此倾听。
本想这小厮唯唯诺诺,一副害羞胆怯的样子,可与他对话间可以感觉到他并非一介下人,而是深有内涵之人,不由得也与他交谈起来。
山野的小路间,两辆马车悠闲的前行,只见两人并坐於後面那辆的车头前,对首交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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