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喷出来。“嗯,”他含含糊糊地答道。“我知道,你无数次要跟意志力做斗争,真了不起。”
“没那个意思。不过我是说,像你去国会大楼上班,每天面对那么多,现在和以前,有区别没有?”宫凯耐心地引导上官羽的思路。
“……”当然不能说没区别,区别就是他现在是“有主的”了,世界一下清净起来。这个感觉得到的改变当然也是他需要宫凯留在他身边的原因之一。
宫凯继续引导。“那你想想,我现在可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处境,拉皮条的,上门自荐的o和b,一点没少。你说我怎么办?”
上官羽沉默了片刻。“怎么办,你再受欢迎,我也不可能标记你,o的信息素没有那个功能。”才没有那么压倒性的能力,o设计出来就是为了被占有的。
“上官羽。”宫凯严肃地叫上官羽的名字。
“怎么?”上官羽疑惑地看着突然扳起他的肩膀,一脸沉痛的。
“你要不去要去体检一下?我觉得你自从怀孕以来,智商下降不少。”
“你!”
“我说真的!”宫凯认真地。“要是还在正常水平,怎么可能连刚才那个梗都接不到?”
“你现在真的差了很多了!”宫凯补充着。
他居然……还敢继续数落他。
上官羽想,以前他太试图跟上朋友的节奏,现在,每当有一些问题他想知道答案,就会发现根本没有结果。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唉。”宫凯故作夸张地叹气,然后反手拉上饭厅的玻璃门。
这是什么暗示?上官羽的目光三百六十度在宫凯刚才活动过的地方望了一圈。
这个。他拿起花瓶顶端一个显眼的盒子。
这也太……上官羽有哭笑不得的感觉,同时一股热流也在心里窜过。有人是这么求婚的吗?这也太……
他侧过身,不让宫凯看见自己打开盒子的动作。……好闪瞎眼的戒指。戴在他手上,也不知合不合衬。
从未听说过的求婚方式,创意到底可以打八分。不过,他却不能接受。
心脏收缩,一下一下,强烈的感觉,挤压着热流通过四肢百骸。
其实,也还是会感动。
戒指,是要承诺一生的承诺,是万分确定的约定,是好不容易才能够下定的决心。宫凯必然是被上官羽的打算蒙在鼓里,才能够以为他们两个就会这样在一起下去。
人性不是永远局限在理智的框架中,总有那么一两个片刻,会让人想要放弃一切顾虑,服从那些不切实际的热情。
但是,上官羽终究还是很少很少会投降给热情。
他合上盖子,拉开门,忽然想起:宫凯还真是欺他智商变低……这根本就不是求婚嘛。这不是变着法儿让他求婚吗?
上官羽挑起唇角,走近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宫凯,低着声音,说:“我还是想不出来,你告诉我,o要怎么样,才能标记?”
宫凯手忙脚乱侧过身子,一眼扫到上官羽的手,“嗯,哈……就是那个嘛……”他支支吾吾地想暗示,又知道被揭穿了很不好意打上一个显眼的记号,告诉大家他是你的,不就是标记了吗?”
“真够贼精的啊。”上官羽笑意露出来。“那我在你额头上刺个记号,告诉大家这位是我的,那也是标记吧。又不是只有,求答应求婚,套上指环,告诉大家他已经被占有,那才是标记。”
“好吧,”宫凯伸出手臂两手握住上官羽的手,说:“拿回来,我来。”他又谄媚地笑了笑。
宫凯手心的热度,烫得上官羽皮肤上战栗地起了一层鸡皮,又酥遍全身地酸酸麻麻。他是从心底里认真地想着这些心思,想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这个认知让上官羽的热情也燃烧在血里。
就这样试着爱下去又何妨呢?不管结局会是不是失落……
然而,上官羽只是礼节地推了推宫凯,说:“不必要,我们不需要这种东西。”
宫凯的神色一下由惊讶转变。
上官羽忍不住目光一躲,他竟然都无法面对宫凯这种溢于言表的失望。这是为什么?他并没有骗他……他从来都没向宫凯保证过什么。提出在身边会更方便的是宫凯,怎么现在反倒像上官羽欺负了他似的。
宫凯那种计划了一切却突然全然呆滞的神情,令上官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盘算了半天他决定开导开导他,他挨着宫凯坐下,说:“你得想想,我们现在对付在一块儿,也就罢了,何必那么严肃。你不是还有喜欢的吗?我们怎么可能长久在一块。”道理怎么还要他来讲给他听。
“那个……是抽象的。”宫凯侧脸望着他,有点呆。
上官羽也不多看他,总觉得下一秒这货好像就要哭了一样可怕。
“和你在一起,是实在的。我分得清楚,你不要以为我是随便说说。”
“呵呵。”上官羽笑。“什么抽象实际,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他把小盒子拿起来,放在宫凯的肚子上。“你不可能和一个生活,但是可以和我在一起。我们就这么过着,别想那些没有的事,等到一切起了变化的时候再说。”
说完他想站起来,宫凯却一下翻身,抓起那对戒指的华丽外盒,塞进上官羽手里,不庸置疑地低声道:“你拿着!”
居然还生气了。
身上一股按压的气场在不自觉地流动。上官羽感觉到了微微的压迫和压力,也记得自己禁止过宫凯用信息素挑`逗他。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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