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就连他转职去做那什么局长,都是你告诉我的。”宫墨邪魅一笑,就脱了上官羽。“让他知道自己半夜跑出去干活的时候,家里o在做这种事,会有什么想法?”
上官羽也说不好宫墨比较想要刺激到宫凯,还是单纯地只想玩弄一下自己。他在坐以待毙和奋力反抗之间犹豫了几秒,急中生智说:“我还是有点担心宫凯,半夜三更不在家,会不会出什么事?”
“哦?你担心他?他一个超级型人类,用得着你担心?”
“不知道嚄……可他平时不会不说一声就走,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宫墨顿了一顿。“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他提起上官羽的领子,按在墙上,用正常a的方式干了上官羽一顿。之后,他穿好裤子,披上外套,到安保房调出房屋周边的监控,看到了宫凯出门时的样子。
“草。”他骂道。
宫凯在几点钟偷偷摸出的门,这瞒不过宫墨,这屋里有点响动他都听得见。但宫凯不知在哪个拐角藏了辆机车,他还真不清楚。宫凯没有选择驾车出门,而是在夜色掩护下,鬼鬼祟祟推着机车走了出去,还全副装备。
只用牙齿想,宫墨就知道他弟弟又要让人头痛了。瞒着上官羽或者他其实是小事件,可是看来宫凯他不搞个大事情出来,都不善罢甘休。要不然他只用得着大喇喇开着家里的座驾出去就够了……
只要稍微一推理,宫墨的胃里就一阵翻搅。
次次都要让他兜底,次次都要让他收拾烂摊子,挽救偏离了正轨的事故——等等这些他做得很习惯,很顺手的事情,到现在却感觉越来越累。
他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他好不容易按抑下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回头看了看上官羽,见他被好好睡着,略微安心一点。
他这个弟弟,早晚跟他全无瓜葛。宫凯已经伸出新的枝丫,和别的盘抱,没有像风滚草一样长脚离开,是因为他们以为他们的血肉还长在一起。
但实际上他们从灵魂起就分开为两个人,从来不是一个。宫凯这棵树长脚走掉,宫墨自然也要策划自己的完美转身。
他所谓的完美转身,就是把所有问题抛给未知。
这也许是宫墨这辈子做过的最不负责任的一件事,但又依然体现了他的绝对负责任——毕竟他设计了一个未知的自己来面对后续的一切,并没有一走了之。
哪怕他内心深处是很想这样做。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宫墨。他会逃,会不能面对吗?
但不管哪个时候的宫墨,其实都有前后掣肘,左右为难的事。比如现在他想去将宫凯找回来,但又不能动。
因为宫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要是出手,被查出来,就会连累宫凯。一想到宫凯所做的事情的数种可能性,宫墨心中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就一阵阵地抽动。
天还是蒙蒙黑,沿着道路的死角走到自宅附近,宫凯本想装作没事发生,轻轻一开门——擦。
他脸不变色心不跳,对着宫墨打了个招呼:“早。”把门扣上。
他知道自己稍微有一点不理直气壮,就会被宫墨抓住破绽修理一顿。
“干什么去了?”
“工作。”宫凯不以为然地走过宫墨边上。“你晨跑吗?起这么早。”
“是吗?保密工作?你的新工作不会就是为了这种借口申请的吧?”
宫墨毫无意外地戳中了敏感点,宫凯微微皱了一下眉,这一下皱眉也暴露在宫墨视线里。
他神色可怕地盯着宫凯的眼睛,宫凯路过他身边,被他猛地拽着胳膊扯回来。“你去了哪里?敢不敢和我再去一次?”
“轻点。”宫凯嘟哝着,不让宫墨把自己拖到门口。“有什么事天亮了再说。”
宫墨心乱如麻,对宫凯的铜墙铁壁感到无力。天亮?天亮了还来得及吗。他思考了一番,放下了宫凯的胳膊。
这个弟弟靠不住。宫墨拾起电话,拿在手里,向门口走去。
“喂,你干什么!?”宫凯一转身拉住他。
“去千夜家。”宫墨掩起领口,简短地说。
“三更半夜你想什么呢?去女人家里?”宫凯急了。
“她起得很早,连日工作,”宫墨斜眼看向宫凯。“和你一样。”
宫凯知道宫墨猜到了什么——被猜到了,也不奇怪,毕竟自己的行为已经那么反常。
不过他依然不能让宫墨破坏他的计划中的任何一个环节。
只要不出席特殊场合,宫凯的样子一直很松散,很懒散,但是突然之间,他全身的肌肉突然张力十足,迅疾带力地向宫墨那边倒去——几乎压制住了宫墨。
“妈的。”宫墨在一瞬间破口大骂。哪有突然换剧本的:跟变魔术一样,他突然就被勒住腰部,反扣了双手,这比变魔术还超出他的想象。
但令宫墨瞬间大脑溢血的不是宫凯出色的擒拿技术。宫凯打架方面有的是潜力,这没啥好怀疑。但是,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这么向他下手?
以下犯上这个词,也许过了,但是之间,偶尔的挑衅,也就像喝茶吃饭,宫墨是能够接受的。但他无法接受的是宫凯这种压迫性的威胁,这就好像是在他的神经上踩了一脚,狠狠的一脚,足以令他整个人狂暴。
宫凯一脚踩出去后也有些后悔。以前他的挑衅,多半及时收手,不太认真。宫墨对他的威慑力仍然有,但实际上也非常淡薄了。可他依然非常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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