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传承中所说的电流吧……只不过是自主、自发的电流,微弱但动人心扉,虽然不及灵魂初次碰撞交/缠激烈而让人窒息,但绵绵不绝,叫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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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就是赏花节。
妖妖馆这天把整条街都包了下来,所有的二楼都成了她们安置人的地方。
慕名而来的人很多,妖妖馆干脆弄了个长廊,上面可以走秀——没错就是走秀,这样展现风姿最为方便,跟模特走t台差不多。
才艺展示的到另一处,愿意学潘金莲支个窗户掉棍子的也随意。
所以妖妖馆敢用“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这话作为自己的广告词。
素素这天穿着就是容迟给的那句建议,只是她没有出去露脸,而是找了处不惹人注目的地方,坐了下来。
那是面对正厅的一个拐角处的房间,只有一扇窗户,因为这一天所有人都要出来,房间里不得留人,所以素素和容迟都在这里。
小奶猫今天特别特别神奇,它没有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容迟,早上起来就发现它不见了,不知道跑哪里撒野了。
容迟对此表面上毫无反应,心里却也乐得小奶猫出去撒蹄子,因为身边一直跟着毛茸茸的东西,让他压力有些大。他享受独处,感情淡薄,所以一旦什么对他产生类似感情上的依恋,都会让他恨不得把对方扔到九万里外。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嫌弃的沈渊欢快的执行自己的追妻计划——买买买,送送送!
稍微打了那么一个喷嚏,他只当容迟在思念他。
人们对萌物还是毫无抵抗力,你看一晚上他就能从千里之外近到身旁,证明自己的魅力还没有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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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牵着自己的兽,前来换取美人。
四娘抱着自家的猫,拿着自己的扇子,在大厅搭起的台子上笑容满面,她耳朵上别着一根羽毛,那根羽毛是弯的,尖端处正好在嘴巴前方不远处,这使得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贴云鬓,使得四娘这半老徐娘的模样,都显得娇俏了些。
这根羽毛颜色十分驳杂,耳边的偏灰色,根处却是黑色。
看到羽毛容迟忽然想起了枭衣服上的那根灰色的羽毛。
然后他的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又冒出来那朵淡金色的蔷薇,明明两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
连续两次出现特定的东西在特定的人身上,那么这东西应该有着特别的含义。
容迟转头问素素,“他们别羽毛做什么?”
素素对于他时常表达出的对于这个大陆的无知已经习惯了,她只管解释:“那是身份的象征,从高到低分别是金色、红色、白色、灰色、黑色,对应着王者、州长、城主、奴隶主、普通人身份。”
金色居然是王者?容迟若有所思,眼睛又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看他们身上的羽毛,大多都是灰色,有些是黑色。
懂了,看来妖妖馆还是奢侈品消费。
性的价值果真无论在哪个时代,都属于生存之上的消费观——如果想要好货的话,三大古老职业在哪里都是基础,君臣、妓/女和杀手,出卖思想、肉/体和劳力,人类好像也就这么点东西能卖了。
素素好奇容迟为什么忽然这么问,顺着他的目光瞥见四娘那根羽毛,便明了,又道:“四娘这个颜色,是因为她介于奴隶主与普通人之间的身份。”
“那这身份是谁鉴定的?”容迟很好奇其中的公平之处,因为只要有所谓机构的存在,就一定有猫腻,如果可以,他想要根据机构,寻找到那个给他貂裘遮盖的人,对他说一声谢谢。
有恩必报,有仇必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的生存准则简单极了。
“那是自然就存在的,当实力提升到一定阶段,独属自己的羽毛颜色就会变。”素素补充道,说道这里她才想起来,“容迟,你没有羽毛?”
“嗯?”容迟刚才在发呆,神游太虚,这会儿终于回神,淡淡道:“没有。”
不是衡格大陆的人……吗?
素素想到那个图腾,欲言又止。
这时候人群中有了一阵喧哗。容迟只是开了一扇窗户,看了那么一眼。
原来是风隼将军来了。
风隼将军人如其名,他异化的是一头鹰,展开翅膀有近四米长,腔骨和胸肌十分的发达。
容迟今天穿的衣服和素素是同一个颜色的,当年素素领到这匹布,做了两件衣服,一件是女装,便是她身上这件,另一件是男装,便是容迟这件。她对容迟的说辞是这是她暂时借给他的而已,不需要他多心。
容迟反射弧简直可以绕地球两圈,他穿越过来身上的那件衣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总不好裸/着,便没有怎么客套,穿上了,心想,等他离开的时候,想办法给素素买一匹素锦绸缎来,偿还她的情分。
男装和女装的款式其实看上去差别不大,男装只不过下/半/身是白袍,底里是条裤子,女装不一样的地方只是下/半/身是条裙子而已。
当然今天为了掩盖容迟来历不明的身份,素素给他戴了个面纱,自己也戴着,这样方便行动。
素素开窗户的时候,容迟不经意间往外瞥了一眼。
就在这时,风隼将军回头看了楼上一眼。
容迟这时已经转身退到了里面,不理会外边的吵闹,素素正阖上窗户。
风隼将军指着楼上偏角落的那个房间,正是容迟和素素他们待得那间屋子,“我要他,一只首领羊!”
☆、喷火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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