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场里逛逛,不仅让他了解珍珠行情,还让他找经营户聊聊,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大体上没有受影响。”牛秋长笑道:“镇长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现在中江的局面大致稳定住了,这其中贺朝阳使出了不少强硬手腕,得罪人是一定的,但是对稳定大局非常重要。
也就是在贺朝阳施政的过程中,牛秋长第一次看清了这位年轻镇长的魄力。与严家大肆谋私利不同,这位贺镇长才是真正为中江镇日后的发展殚精筹谋之人,他不仅将应江水产学院的教授们请来为珠民们讲课,还积极联系了澳洲的詹姆斯等人,请他们提供一定的技术支持。
前几天,赴浙东省考察东珠产业的考察团刚刚成行,为了保证考察团能学到真东西,贺镇长直接联系了浙东省的副秘书长。
省委副秘书长,那是多高的级别啊!听到贺镇长在电话里和对方谈笑风生,他才隐隐地意识到,这位贺镇长,怕是背景不简单。
牛秋长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随着严家父子的落马,中江镇的镇委书记一职一直空缺。这个位子现在虽然是烫手山芋,但是也不失为一条登天的捷径。
可是现在,贺朝阳刚刚担任镇长不过半年的时间,往上升自然不够格,可是既不选举,上面也不派人来,这个位子就一直这么空着。
牛秋长皱了皱眉,心中一惊,难道这位子就是给贺朝阳留着的?再拖上几个月,贺镇长资格够了,马上就上去?
他要是当了书记,那镇长的位子是谁的?
有没有可能是自己?
牛秋长是个什么心思,贺朝阳心里门清。
关于镇委书记的人选,他已经和凌未商量过了,最好的办法还是从上面派人下来。但是这个人必须要有些手腕,毕竟中江的乱局刚刚稳定,有了牛秋长和刘宇等人在,再提拔本地干部就有些不妥当。
太能干了会和自己起冲突,不能干吧,凌未又会落个护短的名声。
贺朝阳正为这件事发愁,陶宁的一个电话,却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京城。
“你说什么?”贺朝阳眉头一皱,道:“孙周搭得是卫家的关系?”
“对,”陶宁道:“我打听清楚了,孙周走的是卫家老家一个亲戚的关系,说起来也真巧了,孙周祖籍是瑞景的,正好能跟那家拉上关系。”
“他倒是能钻营。”怪不得跑了几次京城呢。
“再多的也不好打听了,不过你可得小心点,我听说陈家现在对你意见很大。”
“保严家保不住,拿我当靶子?”贺朝阳嗤笑道:“他们倒是不怕犯忌讳。”
对于政治世家而言,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心里应该有数。严家的事,蒋家就没出头,只一个陈家在那里蹦跶。
当然了,陈家的所作所为也不是不能理解,一个大派系,总有很多依附的官员和小家族,这些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出了事陈家不出面维护,多少会让这些附庸感到寒心。
可是保人也要看对象,像严克己做下的那些事,桩桩件件都有据可查,陈家不选择划清界限,还上赶着保他,也不知道是高姿态做样子,还是有把柄握在严家人手里。
只是,让严家这样的小角色掐住脖子,看来陈家的气数也长不了了。
“孙周搭得是卫家那条线?”凌未接到贺朝阳的电话,也有些吃惊。
不过短暂的惊讶过后,凌市长也就释然了,难怪孙周进来颇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原来是靠上大树了。
“这么说,他是想动一动?”凌未沉吟道:“是调走还是把我挤下去?”
“他敢!”贺朝阳眼里现出一丝冷厉,孙周要敢对凌未动手,可别怪他心狠手辣。还是那句话,有事冲着他来,想动他媳妇,除非踩着他的尸体过去!
“你激动什么,”凌未笑道:“如果是我想动一动呢?”
“你想动吗?”贺朝阳马上转变了态度,温声道:“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贺家的地盘在几大世家中不是最大的,但是却是最稳固的,只要凌未有那个意思,他完全有能力将凌未放到他想去的位置。
“没有,”凌未的神色正经起来,“应州的经济刚刚有复苏的迹象,这个时候走我不放心。”早前他和卫总理谈话时就预言过,应州的经济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是见不到成效的。
就算现在高速公路加班加点的建设,应州港的一期改建工程也渐渐成型,可是要能见到效益,至少还要两三年的时间。更别提他预想搭建的立体物流网络了,这些都急不得,只能一步一步走。
孙周想上位的心思他也隐约清楚,只是现在还不是让位的时候。
再说了,他辛辛苦苦造就的平台,凭什么要让孙周捡了这个便宜!
“你别太大意了,我估计那边最晚年后就会有动作。”贺朝阳嘱咐道。
“嗯,我心里有数。”
贺朝阳一边致力于中江的发展,一边频频关注卫家的动向。
凌未现在刚刚搭起了应州发展的框架,屁股底下的位子就让人惦记上了,真他妈的不要脸!
不过政治斗争就是这样,功劳人人抢,麻烦人人嫌,想要出人头地就要不顾一切地往上爬。像凌未这样清高的性子,如果不是李均和贺家罩着,估计早就被“高升”某个闲职养老去了。
“镇长,忙着呢?”刘宇敲了敲门。
“怎么了?”贺朝阳停下笔,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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