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最后摇了摇头,眼底里蕴藏着身为医者的悲悯:『然而他竟然胆敢出现在刑天谷地,也就意味着那个保护了他二十多年的势力可能已经不行了。魔主殷九霄不可能会放过他的。他的命运终究会成为鼎炉禁脔一般的存在,可是他已经拥有了这二十多年的人生,猛然被当做修炼鼎炉,只会更加悲哀凄惨啊。』
“不错。”容谨点了点头,而后弯了弯嘴角,露出两颊上可爱的两个酒窝,认真地说道:“我在他的庇护下被他保护了二十多年,这条命,这个名字,都是属于他的。哪怕他死了……”
他接受了沈聿之二十多年给予的庇护,即便无关情爱,也是时候将这份恩情还给他了。
因此,不论阻挡在前面的是什么,都无法断绝他对沈聿之的执念。
哪怕是生与死。
“他已经死了,你不可能守着一个已逝之人过一辈子。”
“可我也没法答应做你的道侣,段云萧你想过没有,你让一个纯阴之体做你的道侣,只会招来无穷尽的后患。而就算你有着剑宗宗主的身份……也绝对镇压不了一个绝佳鼎炉的诱惑,就算你有着化神后期的修为,可真的能保护好我吗?你不能。”容谨看着段云萧,冷静地说道。
段云萧沉默,他迟早要回中州剑宗,然剑宗不比与世隔绝的药王谷,人心繁杂不可能藏得了秘密。如若带回容谨后,容谨的体质暴露,那么容谨必然会成为一个活靶子,而他虽修为算得上未来能问鼎中州大陆寥寥那几人,却对多方觊觎之下能否保住容谨这件事……没有丝毫的把握。
容谨看了一眼段云萧紧握的双拳,心下松了一口气,继续道:“所以我请求你——当初你允诺过我三个要求,如今我约莫是最后请求你一次了,麻烦你将我护送回药王谷,我……”
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容谨握住心口的翠绿玉佩,低垂着眼眸,从侧面可以看到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顿了好一会儿,才以一种温柔入骨地声音低声说道:
“我想……最后再见他一次。”
……
“主上,你无需担心,容谨此时并无大碍。”夜鸦躬了躬身,对着殷九霄说道。
“此刻无碍,时间一长呢?他的伤根本就……”殷九霄皱起眉头:“他为什么要跑?”
夜鸦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对殷九霄说道:“主上的丹田得以修复,能否放过容谨此人?”
“放过?”殷九霄挑了挑眉:“夜鸦恐怕多虑了,我并无将他制成鼎炉的想法。”
然夜鸦依旧摇了摇头,沉声道:“如若主上一味紧逼……夜鸦甚是忧心,在此时放手,对主上对容谨,皆是最好的选择。”
殷九霄眯起眼,转身看着夜鸦道:“你难道……算出了什么?”
夜鸦自知无法欺瞒殷九霄,用一种沉重地声音道:“夜鸦本以龟卜算法,却得到如此结果,实是震惊到无以复加,遂以夜鸦一族之心头血,施以命魂再次卜算,然皆是同一结果……命理已无可逆之法,实乃定数。万望主上接受。”
殷九霄双眼布满因为容谨的失踪而产生的慌乱阴霾,他的声音变得不耐又冰冷:“别废话,说。”
夜鸦长叹一声,再次对着殷九霄躬身沉重地说道:
“容谨身中天人五衰,其阳寿……唯剩十日。”
作家想说的话
我知道你们都很想看师兄,我也很想看,小谨也很想,但是特喵的剧情没走完哇哇哇(╯‵□′)╯︵┻━┻
以及不要嫌弃我虐!!我真的真的还没开始虐啊(尔康手)
25.马背淫欲(上)(慎入)
头好痛。
容谨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而后捂住自己的后脑。
眼界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容谨努力睁大双眼,猛然发觉自己竟在一匹行进中的马背之上。
而一只温暖的大手扶在容谨的腰侧保证他不会摔下马,另一只手则牵住缰绳,慢悠悠地鞭策着马前进。
容谨身体一僵,脑子里突然闪过许多画面——
他记得他和段云萧刚刚走出密室外,就被殷九霄劫了下来……殷九霄当时似乎愤怒到了几点,然而又仿佛在忌惮着什么一样,只是让段云萧放开他。而段云萧……
容谨捂住后脑呻吟了一声,段云萧当时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突然亲了他一下,然后……然后他们两人就打起来了。
然而没有比这种时机更适合跑路的了。容谨记得自己当时毫无愧疚心地抛弃了段云萧,毕竟自己留在那更加累赘。
然而好不容易刚刚离开刑天谷地的地界,却被人从身后给打晕了。
所以说,身后这个人是……
“醒了?”阎不枉用一种漫不经心地语调说道:“容谨,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我的下场你可知?”
“我……”容谨紧张地不敢回头,生怕阎不枉一巴掌呼死他:“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要活下去,阎、阎大哥,我真的对你没有坏心思,只是、只是双修对你的修为也有好处,我们互惠互利不是吗……哈……哈哈……”
容谨尴尬地笑了几声,而后发觉阎不枉粗糙炙热的大掌撩开他的衣襟,缓慢地伸向他的禾幺.处,以极其熟练的方式探入容谨温暖的mì_xué之中。
“阎、阎不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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