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将消息传回了京城,这下京城内也是沸腾一片。
君千勍本想着陪慕梓烟前去皇陵,奈何这几日刚刚回京,朝堂之事繁多,故而便只能先忙完朝事,如今正在批阅奏折,便听到慕梓烟在太皇太后的墓葬内突然消失,当下便起身赶往皇陵。
其他人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便也什么都顾不得了,焦急地前往皇陵,只是没有皇上的旨意,前往皇陵都是死罪,故而在冷静下来的慕凌轩等人的劝说下,这才没有赶去。
张宗自然是奉旨赶到了皇陵,君千勍此刻已经站在太皇太后的墓葬内,抬眸看着四周,盘问着芸香与碧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奴婢一直陪着太子妃,适才也不知怎得,这地突然裂开了,然后太子妃便掉了下去,奴婢还来不及反应,便见二少爷也跟着跳下去了。”芸香说着越发地伤心,此刻浑身颤抖,害怕慕梓烟会出事儿。
君千勍盯着那地看了良久,沉声道,“搜,看看这四周有没有什么机关。”
“是。”一旁的禁卫军领命,接着便四周寻找着。
“臣参见皇上。”张宗上前拱手道。
“你来得正好,赶紧看看。”君千勍之所以未对张宗动手,是知晓张宗的脾气秉性,不会徇私枉法,而且,这京兆尹除了他,的确寻不到另一个合适的人,好在张宗并未作出什么让君千勍怀疑担忧的事来,故而便也一直在这个位子上。
张宗垂眸应道,转眸看着芸香说道,“你说说具体的经过,比如说那地是如何裂开的?”
芸香仔细地想着,却也是一团乱麻,突然间大脑也成了一片空白。
碧云此刻说道,“奴婢记得,是叩头,太子妃刚叩罢,这地便裂开了。”
“是,对,就是叩头。”芸香说着突然跪着爬向了慕梓烟适才跪着的地方,当下便拼命地磕头,一下一下,甚是响亮,可是直等到额头都磕出血来,还是不见地裂开。
张宗接着说道,“看来这处有机关,而且只能用一次。”
“一次?”君千勍双眸一凝,“那烟儿?”
张宗抬眸看着他,未料到君千勍情急之下竟然唤成了烟儿,君千勍也知晓自己脱口而出了,可是现在却也顾不得这些。
张宗垂眸道,“皇上,臣觉得此事莫要慌张,应当再等等。”
“等?”君千勍双眸闪过幽光。
张宗心里也着急,不过他记得今儿个一早,慕梓烟似乎知晓前往皇陵会出事,故而提前派人给他传了消息,倘若她当真出事,先不要惊慌,只要耐心等待便好,倘若三日之内还无消息,便证明她的确出事了,故而,张宗才如此说道。
“皇上,想必依着太子妃的敏锐,即便入了机关,也会想到出来的法子,既然如今没有其他的法子,唯一的办法便是等,三日之后若还未有消息……”张宗沉默了片刻,“那便是当真出事儿了。”
君千勍身形一晃,这才想起什么来,沉声道,“你派人在这处守着。”
“是。”张宗应道,便见君千勍怒气冲冲地离去。
君千勍匆忙离开了皇陵,却是去了行宫。
君骜也得知了慕梓烟失踪的消息,此刻颇为不解,正在疑惑究竟是怎么回事,便见君千勍走了进来,质问道,“父皇,您为何要动她?”
君骜面色一凝,“倘若我要动她,何须如此?”
君千勍这才回过神来,许是适才太紧张了,这才失去了理智,如今仔细想来,是啊,若是真的动手,又何必那般大费周章,直接在行宫动手不是更好。
他随即跪下,“是儿子莽撞了。”
“滚!”君骜厉声道。
君千勍便恭敬地行礼,而后退了下手。
君骜怒喝道,“如此沉不住气,日后我还如何将大焱的江山交给他?”
“太上皇,老奴已经去查了,可是并不知晓这机关究竟是谁所为。”张喜垂眸回道。
“废物。”君骜冷声道,接着抬眸看着不远处,碎出一抹冷冽地寒光。
慕侯府内,齐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抬眸看着慕擎元,只觉得自己也跟着慕梓烟去了,这下子整个人都紧张不已。
苏沁柔也是愁云满面,不过看着齐氏如此,便上前说道,“娘,依着妹妹的能耐,想必现在还不会有事。”
“哎,这个孩子,怎得就这么多灾多难。”齐氏忍不住地叹着气,“这可是皇陵,而且连皇上亲自赶去,都未找到,这可怎么办才好?”
慕凌轩低声道,“父亲,此事我觉得太过于蹊跷。”
他担忧不已,可是却也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儿子刚刚得到消息,听说皇上从皇陵回来便直奔行宫,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色也变得低沉了不少,儿子觉得此事应当与太上皇无关。”
“既然与太上皇无关,又会是谁?”慕擎元觉得太过于奇怪。
慕凌轩接着说道,“适才张大人传来了消息,说妹妹今儿个一早便派人给他送了消息,想来是预料到今日前去皇陵会出事儿,故而这才留了口信,倘若她当真出事儿,让我们等三天,若是三天之后还无消息,那便是真的出事儿。”
“这丫头,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去赌。”慕擎元气得紧握着扶手。
齐氏一听,却将眼泪给咽了下去,既然还有三日的时间,那她便等,不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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