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些人不是独眼。
“醒了?”独眼儿坏笑着看着常江他们。
常江没说话,白了他一眼,当然醒了,你眼瞎还是明知故问!
“为什么绑我们?其他人呢?”黄禾开口了,显然他更老成更淡定一些,几年兵不是白当的啊。
“呵呵,我吧,就想知道几个事儿,对你们来说呢,很简单,你们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们,怎么样?”这独眼说起话来带着一股子坏笑,常江直觉准没好事儿。
“你想知道什么?”黄禾问道。
常江自觉经验不足,于是不插话,不捣乱,只让黄禾说。
“你们训练的时候每天打多少发子弹?”这独眼儿的话一问出口,常江就知道了,他定然不是个逃出来的劳改犯,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到保密条例了,问这样的问题,更像是别国的特务。
“无可奉告!”黄禾很坚决。
“呵!有骨气!不过我倒要看看,是这小子的骨头硬还是你的嘴硬!”这独眼儿说着便指挥着两个手下朝常江走过去,常江这才发现这俩人手里竟然拎着两根有大拇指那么粗的一米多长的鞭子,然后左右开攻,朝着常江就开始抽。
常江被教官们的拳头和脚打过不少次,但是被这鞭子打还真是第一次,疼,真疼,一鞭子下去迷彩服上就破一个口子,你想想能不疼吗?
但是常江没有叫,忍着,他要是叫出来,黄禾就更焦躁,这岂不就达到了这独眼儿想要的效果了?不过即使他能忍住不叫,他也控制不了他脸上狰狞的表情,黄禾还是全都看在眼里了。
常江被抽了有30多鞭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抽成一条一条的了,露在外面的皮肤看以看到一条条被鞭子抽出来的肿起来的红痕。
“啊!!!”这一下打得特别重,常江忍不住叫了出来,疼得整个人都没劲儿了。
“我说!”黄禾吼道。
“不要!”常江大叫,然后又被身旁拿鞭子的人抽了一鞭子。
“200发左右!”黄禾一出口,常江提着的心就松了下来,因为黄禾撒谎了,他们每天训练每个人打得子弹哪里止200发,都说好枪法是用子弹喂出来的,这话绝对是真理,特种部队就是用子弹堆出来的,而且每天也没有说固定打多少发,就是练,不好接着练,练到教官满意,打多少子弹真没人在乎,全军有什么资源都先紧着特种部队挑,你说说,特种部队能缺子弹吗?
“早说你兄弟还用吃苦?”这独眼儿奸笑道。
不过常江还是觉得需要表演一下来让独眼儿更加相信黄禾说的话,于是很愤怒地说,“你不知道要保密吗?!你这样还配当特种兵吗?!”然后就假装扭头不再去看黄禾。
独眼儿:“利剑枪械库的钥匙是在谁的手里?”
黄禾:“xxx。”
独眼儿:“特种部队一共有几个门儿?”
黄禾:“x个。”
......
这独眼儿问了好多涉及保密条例的问题,可以说几乎都是涉及保密条例的,因为特种部队什么都是绝密,都是要保密的。
但是黄禾的回答无一例外都是假的。
问完了问题,这些家伙就走了,黄禾和常江依然被吊在树上。
......又吊了有一个小时,常江觉得手腕都快要断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炎亚龙!
他的第一反应是,完了,结训考核肯定完了,特种兵被俘虏了,说出去不够丢人的!
炎亚龙面无表情地解开黄禾和常江的绳子,然后笑着说了一句,“这一项考核你们过关了。”
常江愣愣了好久,过关了?这是一项考核?
他突然想起以前看电视的时候里面有演过,特务去出任务的时候都要接受考核,其中一项就是刑讯,他还记得一个民国时期国民党的女特务被电击都死不开口,这就是对特务的要求。特种兵是要敌后作战的,万一不行被俘来不及拉光荣弹,那就要有死不开口的本事,就算开口了,也不能说实话,说真话。
“直升机在前面,回基地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是考核最后一天,加油!”炎亚龙大概是看常江这一身破衣服和红肿的伤痕有些心疼,说话也温柔了一些,让常江和黄禾受宠若惊。
常江现在几乎浑身是伤,走一步就会牵动那些伤痕,黄禾非要背着他,可常江不干。一是背着的时候也会压到身上的伤痕啊,二是,o(╯□╰)o多丢人啊!他才不要呢╭(╯^╰)╮
......
经过这一项考核,又有3个学员不合格,只剩下了13个学员了,最后一天的考核又不知道会淘汰几个,25个学员,最后留下的很有可能是个位数,这就是特种部队的残酷。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象革命老前辈!
常江常常在想,革命老前辈们真的比他们还苦吗?可能这没法比较了,因为他没有长征过,老前辈们也没接受过特种兵训练。
回到基地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好歹去餐厅吃了一顿人饭,然后回到寝室倒头就睡,身体真的快到崩溃的边缘了,疲惫甚至胜过疼痛。
......
常江是半夜12点被黄禾拖起来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黄禾、武装和田野他们三个都在穿衣服,原来是紧急集合了。
好歹有黄禾,不然常江紧急集合也就迟到了,他的考核也就结束了。
第三天的考核属于常规训练内容考核,爬挂钩梯、穿越铁丝网、推举轮胎、推举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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