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推着他进了最后的一个隔间,关门落锁,还不等楚乔出言抗议,就反身把他挤在门板上亲。
不同于刚才浅浅的吻,陆明河显然是激动了,一手把着楚乔的后颈,不许他后退,急切地吮吸他的嘴唇,另一手大大张开,按在楚乔一边屁股上,往自己身上摁,下半身还不住地往对方身上挤,仿佛要把楚乔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楚乔受着这暴风雨似的袭击,被亲得透不过气来,嘴巴合不上,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流出来。
亲了半天,陆明河转移目标,一边解楚乔的裤子,一边把楚乔的上衣掀起来,用舌头去逗弄rǔ_jiān。楚乔靠在厕所门板上,大张着嘴喘气,还没来得及擦掉流出来的唾液,只觉得rǔ_tóu被湿滑的舌头反复舔弄,快感直通下半身。
楚乔裤子被完全褪下来挂在厕所的挂钩上,光着两条腿,yīn_jīng直挺挺地翘着,脚软得站不住,直往下溜。陆明河从裤兜里掏出一瓶凡士林,挖了一块,将楚乔一条腿勾起来,手指就往后面摸去。
楚乔感觉自己后穴一凉,陆明河的手指钻了进去,左右抠挖。他被快感和羞耻感左右拉锯,有种在公共场合交合的荒唐感,却又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闷在喉咙里,低沉诱人。
“唔嗯……你……有没有搞错……啊……随身带润滑……”
陆明河又送进去第二第三根手指,抽送的速度变快,后方传来令人脸红的水声,在空旷的厕所里格外响。
“你好湿啊,声音好大,会被听见的。”
楚乔闭紧眼睛胡乱地摇头,却还是忍不住轻声地呻吟着。
陆明河干脆把楚乔另一只脚也勾起来,将他抱起来。楚乔发现自己猛然被腾空抱起,慌得双腿紧紧缠住陆明河的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却将自己已经开拓好的湿漉漉的后穴恰好送到陆明河的yīn_jīng上。
陆明河也早已硬得流水了,怒胀的guī_tóu抵在楚乔的穴口,带着潮湿的热气。他双手掰着楚乔的臀肉,将yīn_jīng一点一点往里送。
因为很多天没做了,楚乔感觉有些胀痛,但是他整个人挂在陆明河身上,支点除了身后的门板就只有底下一寸寸挤进来的那根东西。他的嘴唇蹭着陆明河的脸,像小猫舔人一样一下下地亲着,手胡乱地在陆明河宽阔的背上抓。
等到完全送进去了,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就在这个时候,楚乔的手机响了。陆明河坏心眼地笑了笑,伸手摸来楚乔的手机,按了接通放在他耳边,让他自己拿着。
“……喂!小乔?”
电话那边的傅诗语喊了三四声之后,楚乔才回过神来,他正要答应,陆明河又把他抱起来摁在门板上,下身慢慢地抽动,一下一下的,不慌不忙,磨得人发痒。
“我……我在……”
楚乔横了陆明河一眼,却因为眼角发红,半点威慑力都没有。陆明河凑到他另一边耳朵,像羽毛一样轻轻地吻他的耳垂,与之相反,下身却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撞。
“你和陆师兄怎么就走啦,我们待会儿庆功去唱歌,来吗?”
楚乔根本不知道电话那头在说什么,特殊的体位弄得厕所的门板一下一下咯吱咯吱地响,楚乔全身的重量往下,使陆明河的yīn_jīng进得前所未有的深,他生怕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他急速的喘息,下身紧张地收缩着,爽得陆明河埋在里面胀大了一圈,猛地chōu_chā了两下,重重擦过前列腺。
“啊哈……不要咬那么紧,告诉她,我们待会儿到。”
楚乔双眼失神,喘着气学舌:“我们……嗯……待会儿到……”
不等那边回话,楚乔就挂了电话,手机直接滑到了地上。陆明河双手勾住他的膝弯,让他双腿大张,打桩似的挺腰,撞得门板有节奏地一下下响着。
两个人抵死缠绵,中途厕所有没有进来过人也半点不知道,最后都痛快地射了。
楚乔满脸是汗,陆明河敞着裤头摸出纸巾来替他清理好,两个人又人模人样地赶过去和话剧社的成员一起庆功。
楚乔走了一路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一到了k房就窝在角落的沙发里半步都不想挪,谁拉他都不起来。陆明河倒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被大家起哄着要他唱一曲。
楚乔看着陆明河认真地选着歌,只觉得生活过得很魔幻。几个月前,他还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一无所有,现在,他画了一张大家都说好的海报,和一群快乐的人一起庆功,有一个深情又下流的爱人,他们才刚刚在公共厕所里打了一炮。
陆明河选好了歌,拿着麦,坐到高脚椅上,显得煞有介事,大家都兴奋地怪叫着。
前奏很安静。
“只有在夜深
我和你才能
敞开灵魂
去释放天真
把温柔的吻
在夜半时分
化成歌声
依偎你心门”
张国荣的歌。
陆明河的声音低沉,唱起来很好听,别有一番缠绵缱绻的意思。他一边唱着,往角落的楚乔身上看,眼神显得专注而深情。
楚乔心一下一下地跳,却半点都不舍得移开目光。
“我祈求星辰、月儿来作证
用尽一生
也愿意去等
总会有一天
把心愿完成
带着你飞奔找永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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