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的辟天么,顾惜朝,你变了……不过,也许晚晴知道会开心的。
落款是黄金鳞,顾惜朝看了一会儿,将那张纸揉得粉碎。
“铃铃铃”
又是电话,顾惜朝冷笑了一下,将手机贴近耳朵,“惜朝,是我,我现在机场,等会飞巴黎去见红泪,我要和她说……”
“戚少商,”顾惜朝心烦的打断,电话里,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有件事我虽然没和你说,但是你知道傅宗书也就知道吧,我有妻子,我妻子是傅晚晴。”
讲完这句,顾惜朝合上手机,将晚晴的照片装进了行礼里。
“我有妻子,我妻子是傅晚晴。”
不管戚少商服不服气,顾惜朝都没给他机会说话,电话挂得干脆。
这一回戚少商没有一味地再回拨号码,是真的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得头疼,他认识顾惜朝越久越发觉拿这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种,不知何时就蹦出来的无力感,搅得戚少商头痛欲裂!
到了巴黎,站在息红泪的公司大门。戚少商看着硕大“永诺”这两漆金大字,怔怔出神,顾惜朝没有错,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责任。
活了近三十年,戚少商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那么自私,可以那么的不负责任!
“我说,大忙人你总算来了,这几天收贺礼都把红泪累坏了,你也不用那么费劲赚钱,你们辟天的实力,老婆本还是够了的。”
“小妖!”戚少商撇了眼从见面后就一直喋喋不休的郝连,从前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小妖一见到红泪辛苦就特别紧张,如今这心情他是切身体会到了,却不是因为他的未婚妻息红泪。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都决定了,如果今天你还不来,我就亲自去辟天把你绑了来!”
好大的口气!
戚少商定定打量眼前人,这样的郝连为了红泪可以隐忍,可以冲动,其实他是可以将她照顾得很好。
戚少商道:“郝连,谢谢你。谢谢你这段时间陪在红泪身旁。以后,要麻烦你了。”
这话落在小妖耳里,几乎是一愣,他不知今天,戚少商是以赎罪的心情来见息红泪。
看到戚少商进去后,说不出的沉沉感觉堵在郝连心口,他麻木地徘徊在息红泪办公室门口,一步步走,一遍遍说,不要乱想,不要乱想,这世上谁能比得上红泪,谁能比得上?!戚少商娶了她是祖上烧了高香,不要再乱想了,不如多想想他们婚礼上要穿什么礼服,不能被戚少商比了下去。可思路怎么也不能转向正轨,“以后,要麻烦你了。”一想到方才戚少商的语气,郝连春水手足一阵冰冷,寸步不敢离开。
焦躁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说不准究竟过了多久,只听“砰”的一声什么东西砸在地上。
“戚少商!这就是你今天要来对我说的话!”
“带着你这些虚情假意,滚出我的世界!”
红泪的声音,郝连一惊,只是她的声音何曾如此干涩,尖锐!
郝连立刻打开门,迎面碰上戚少商低头走来,虽然他低着头,可面色是不忍和悲伤。
但是,这一走,意味昭然。
“戚少商,你站住!”
喝住戚少商的是郝连春水,“你今天走了,我们就不再是兄弟!”
戚少商身影一怔,他知道从今日起,他会失去很多东西,以后甚至更多,他等着,他心甘情愿承担这一切。然而,嘴角还是尝到苦涩的滋味,一向自负最有责任感的他,原来也是个可以悔婚的混蛋。
“红泪,我对不住你。”
他就这么走了,息红泪看着戚少商的背影,目中似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酸得难受,眼前白茫茫地蒙成雾,就连笔直的大门也看出了弯曲。
她的心口酸楚得近乎窒息,方才还能强作坚强怒斥戚少商,叫他滚,现在人真的走了,就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手捂住嘴终于忍不住嘶声力竭地哭出来,她的眼泪是那样烫,擦也擦不尽,仿佛不如此就哭不尽心中的委屈和心酸。
“红泪,你和戚少商到底怎么了?”郝连从没见过息红泪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失魂落魄,这一刻他简直恨透了戚少商。
“红泪,你说话啊!”瞧着不断摇头,眼神茫然的息红泪,郝连真是急了,一把将她抱住,“红泪!你不要吓我,到底怎么了,你先说句话好不好?!”
“郝连.......”这一声,唤得郝连心更痛,息红泪刚一开口眼泪又迅速漫上,“他说.......他爱上别人了。”再也不忍不住,息红泪不断重复着心底的悲哀,“郝连,他爱上别人了,他跟我说他爱上别人了,他是来.......向我赔罪,不是来娶我的。”
“他不是来娶我的!”
这一刻,郝连完全感受到息红泪身上的冰冷,因为这一句话,郝连对戚少商失望之极。
息红泪的声音忽然变得极轻,微微迷茫地神色,“以前,少商追我的时候,我问他,如果我就是不做你女朋友呢?他对我说,那我就只好唱,‘孤单一辈子’,那时候我还笑他,只是现在......”
“红泪......”
息红泪微微挣开郝连,她用力拭去眼角的泪,静静看着郝连,又好像是看着她的过去,开口说道:quot;只是现在,我才发现,为他哭为他笑,都是不值得!”
香港辟天
那次在公寓接到戚少商电话,顾惜朝回到辟天,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他一个人。只是站了一会儿,顾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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