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虽说她这一去也有凶险,可总强过待在家中。”虽这样想,却对吴萱道:“你们年纪尚轻,尚不知外面世界的凶险,此一去无人陪同,爹娘和爷爷如何放心?”
吴萱把嘴撅得老高,说道:“你在这个年纪时不也走上了这条路?为什么他们放心你却不放心我?”见哥哥不为所动,转面悄问妙言:“你是怎么说服家人的?”
妙言回道:“我对爹娘说权当游山玩水,只在白天顺着大路前行,绝不去荒山野岭,又对他们说,我不是普通姑娘,哪怕遇到危险,凭着学来的本事自保不在话下,他们这才答应。”
吴萱听后对吴痕道:“哥,你听到没有,妙言家人都答应了。”
吴痕这才道:“好吧,爹娘和爷爷那我会去说的,我想他们也不会反对,不然当初又怎么会让你参加天心测试,不过你们不可轻易惹事,遇事以安全为主,莫辜负了亲人的等待。”说罢,带着吴萱去找吴老太爷,将此事说明。
老太爷听后沉默不语,吴痕见此又是多番请求。吴钩看了眼吴痕,只好点了点头,于是假装问吴萱:“乖孙女,你今年多大了”
吴萱不懂爷爷为什么这么问,委屈答道:“爷爷,您连我多大年龄都忘了。”
老太爷回道:“爷爷还不至于这么老糊涂,你今年已有二十,很多事都可以自己决定了,只要你觉得有意义,爷爷都会支持你的。”
吴萱这才露齿一笑:“就知道爷爷最疼我了。”
当晚,吴痕细心地教导吴萱许多应该注意的事情,婆婆妈妈直到半夜,差点把吴萱逼疯。
次日清晨,两个女孩子站在吴府门前,听着吴氏众人的再三叮嘱,走上了人生的第一次行旅。
吴痕看着马车离去,心中作出决定:“无论如何,还是要如实相告。”于是告诉家人,自己杀了王中庭之事。
吴钩问道:“你说这王中庭是中丞大人王朔的儿子?”
吴痕点头:“不错,孩儿知道自己犯下大错,担心连累家人,因此连忙赶回,请你们暂时离开清风山。”
吴痕的爹吴渝道:“痕儿,你怎么会如此不计后果的任性而为?”
吴痕母亲胡氏听到丈夫责备之语,忙道:“痕儿一向稳重,若不是有天大委屈,怎么会杀人?”再转面问吴痕:“你给娘说说,这事因何而起?”
吴痕回道:“因为一个姑娘,她叫卫林月。”
胡氏重复了几遍卫林月的名字,再问:“痕儿,卫林月是谁?”
吴痕摸了摸怀中的锦囊,眼睛看向窗外:“他是孩儿的心上人。”
众人听到一向没有娶亲之念的吴痕有了心上人,顿时喜悦难禁,心中都闪过相同念头:“痕儿自早踏上修道之路,其间艰辛使他心念执着,今天他当面坦承,想必用情极深。”
一念即此,胡氏全然忘了眼前的危机形势,巴不得此刻就能见见将来的儿媳,于是问道:“痕儿,你怎么不带她回来,也好让我们遂了长久来的念想?”
吴痕听罢,满脸凄怆:“她,她死了。”
众人听罢,直从云端掉至深渊,纷纷道:“怎么会这样?”
吴痕在亲人的一再逼问下,将来龙去脉全盘托出。
吴渝拍桌而起:“好一个王中庭,杀害朝臣在先,诬陷栽赃在后,若不是栖霞法剑,痕儿也险些丧命,如此丧尽天良之辈,杀了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胡氏早知丈夫将爱子之情深藏于心,此刻他激动之余,竟不再掩饰,一时为吴痕感到慰藉,想到此处,言道:“痕儿虽说是为民除害,可王氏一族绝不会善罢甘休。”
吴渝愤愤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倒想领教领教他王朔的手段。”
吴钩点了点头:“渝儿说的有理,就算我们侥幸保全,一家人过上担惊受怕的日子不说,若是因此让他们把气撒在乡亲身上,我们如何心安?”
吴痕见亲人竟然不愿逃走,赶忙道:“爷爷,请您和爹娘放心离开,孩儿自会留守此地,不让他们胡作非为。”
胡氏听罢更为着急:“痕儿,你这样做爹娘又怎忍心弃你而去?”
正在此间,老仆人在大厅外道:“老太爷,老爷,门外来了一位年轻公子,说是有事相求。”
在此关头,吴痕岂有心见人,道:“吴伯,您就说家中有事,将他回避了。”老仆听后照此回话。
却说门外之人,名叫陈雄。自从吴痕杀死王中庭后,王氏一族大为震怒,誓要让吴痕付出代价。可是吴痕自从进入皇家学院后,一心沉迷修行,鲜有人知道他的身世来历,只好暗地传出消息,若有人能够找寻到吴痕,自有好处良多。那日陈雄听到消息后,心中道:“想我陈雄也是火之力之人,若是能够加入到王氏一族的阵营,以后何愁不能出人头地?”转念再想:“那吴痕多么眼中无人,当日他法剑遗失,也对我不屑一顾,今日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想罢,联系上王氏族人,与之定好计策,让吴痕血债血偿。这陈雄曾有幸得到上天眷顾,与吴萱妙言一道获得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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