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他还是个名人,和普通人根本不一样。
为了掩盖失态,我又捂着嘴巴假装咳了下,对公鸡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不用守在这里。
“不过我有把花交给他的经济人,说是韩哥你送的。”公鸡突然又道。
我太阳穴凸地一跳,看向他:
“对方收了?”
“收了。”
公鸡点头。
“那就好。”
我漫不经心地答道,心思却逐渐跑远了。
沈风貌似门路不少,这里几乎没有条子来突袭,偶有几个装模作样地来检查一番,也会提前通知我,我只需要表面功夫一下,赛点钱,通融通融便了了事。
工作上不忙,空闲时间便多下了,我在思考要不要抽个时间去跟当面道个歉。
这天下午正无聊着,突然在监视器里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带了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穿了普通年轻人会穿的t恤衫和仔裤,带着一副白框眼镜,耳朵上是耀眼的耳环和耳钉。变化还是挺大的,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很熟悉,这种熟悉感和记忆又无关系,我不是因为记得他的形体才认出了他,而是单纯的生理心理上都有了反应。
以前就听说过,发生过关系的两个人之间会有微妙的联系,我觉得我此时对他的反应应该就是这种,这种细微的感觉不太能说清,我也觉得很奇妙。
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银边眼镜,也换了装,看着很低调。
我记得这个人,是的经济人,上次有开车来接他。
这家赌场是有请风水师特地设计的,门建成虎形的模样,赌客进来就如同进入虎口一般。
事实也是如此,玩赌的,多半是输的多,赢的少,庄家才是永恒的赢家。来赌钱的人其实都是羊羔,待宰的,羊入虎口说的就是如此。
在门口看了那设计奇特的大门一会儿,和身后的中年人讨论着什么,两人一阵交谈,才一起进到里面。
进赌场都要通过门口的严密保安系统,的帽子被迫摘了下来,看到下面熟悉的脸,我摇头笑了笑。
心叹,果然是他。
不是没有名人来这里,门口的保安显然已经看惯,几乎眼皮都未眨下,便让他们通过了。
在里面感兴趣地转着,在一个老虎机前玩了一会儿,然后停在压大小的前面。他伸手欲试,却被身后的中年人拦了下来。
脸上掠过一些失望。
他又习惯性地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聊表情。没有走开,而是站在旁边观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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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r07...
我没想到会来赌场,因为他的赌技几乎可以用白痴来形容,他应该不好此道。
我对他为什么来这里很感兴趣,将指尖的烟放到嘴里,伸手把他所站地方的窃听器打了开来。
赌场不是什么规矩地方,这些小工具从来不缺少,赌场规模越大,这种背地里动手脚的事情就越多,这也是为什么庄家永远能稳站上风。
两个人的声音很快从耳机里传了出来,带着周遭的杂音,勉强可以听得清楚。
“你说他是不是也动了手脚,怎么可能说赢就赢。”
是的声音。
“我没亲眼见到,不确定,也许他练过,我看那人不简单。”
另一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猜是的经纪人。
把烟再次夹到指尖,我凝神听起来。
“开始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看走眼了。”
“既然他不是普通人,你就该和他保持距离,现在正是你人气上升的时候,如果闹出不利的绯闻,也只会便宜了你的对手。”
“这种时候就别谈工作,我难得休息一天。”
“这是为你好,你来这里根本学不到什么,你赢不了他的。”
“我还没开始学,你就打击我。”
“我只是希望你别不务正业。”
“……”
我把耳脉摘下来,有点想笑。
原来这小子来这里是为了偷师,他还想着赢我呢。
我虽然算不上同性恋,但多少对他这种想要压回来的心情还是能理解的。
向来花草丛中过的人,一直都只做top,在做,爱的过程中一向是主导方,现在突然被我压了,成了被动的那个,心理上难免无法平衡。
我如果同情心泛滥,也可以将就下给他压一次,让他把气出回来。只可惜我真的不是同性恋,对于被男人戳屁股这种事,我半点提不起精神,也不可能有同性恋者的那种兴奋心情,那种地方的用处对我来说,就只是通便而已。
我无法罗曼蒂克地将它与爱这个字眼沟通上。
会和发生关系已经是破例了,可那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如果没喝催情的药,我应该也硬不起来。
等我再看回屏幕,已经坐在赌桌上和人玩开了。
他手气不错,连赢好几局。脸上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感。
这种表情我太熟悉,刚沉迷赌博的人都是这种样子。
我喊来公鸡,让他帮我照看着这边,我自己则是套上西服外套,扶了扶领带,走了下去。
这间赌场分好几层,层次越高,赌注越大,小赌小玩试水的基本都在最下层。这也是整个赌场人最多最乱的地方。
这里的天花板十分高,上面雕着精悍的雄狮,在风水学上,狮有吸财的作用,天花板上震着这么一只雄狮,既起到威慑赌客的心理作用,给他们施加压力,又可以吸金,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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