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夹起一只肉饺塞到嘴里,“不能说吗?”
别说她暗恋我很久了,那不是正中我下怀,我眉开眼笑地看向她。
“是别人告诉我的。”她终于说道,“他让我来给你送吃的。”
“……”
哎,看来我又想多了,她对我没那个意思呢。
“还是谢谢你了。”我勉强挤出点笑,为自己的没趣无语。
小姑娘摇摇头:
“没事,你不问我是谁吗。”
我拍了拍手,将吃完的塑料碗丢给她,站了起来,
“没什么好问的,我没兴趣知道。”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明天你不用再过来,让原来的人送就行。”
“可是你?”
“死不了。”
我的语气应该很糟糕,小姑娘被吓了一跳,胆颤地跑走了。
送酒的果然又换成原来的人,我照例要开始继续受刑,想是已经痛习惯了,再空腹喝它竟然觉得可以忍受。
其实可以忍受它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是进一步说明我的胃肠系统在坏死。
我在思考我要不要干脆自我了断,就算现在死皮赖脸活下去,将来也是废人一个,与其以后再叨扰关心我的人来照顾我,还不如干脆留个潇洒的坟头给他们拜念。
我不是没有留恋的人,我放不下我的前妻,她脾气太好,很容易被欺负,她老公现在对她挺不错,谁能保证就一直对她好呢,那个男人又不是我。
我还放心不下我的小舅子,他只有我和他姐两个亲人,他一直活在我们事情的阴影里,所承受的压力未必就比我少,我从没见他笑过。
仔细一想,我留恋的人和事其实还挺多的,我甚至想到了当初把我逐出家门的名师父母,他们严厉的面孔瞬间变得和蔼起来,突然也就不是那么想了断自己了。
好死不如赖活,看来我还是得继续撑下去,答应公鸡探望他母亲的事也没做,是男人就不能失信,即使我已经没多少诚信可言。
沈风好像突然得到公鸡的行踪,他火速去了g城,我也终于可以不用被他每天例行折磨。
其实他对我拳打脚踢时,我很想对他说,你被公鸡囚禁时我好歹帮你说过话,看在那个份上也不用对我这么狠吧。
亏我还帮你找了个□有快感的方式呢,否则你到现在都是性无能。
我坐在墙角摇头叹脑感慨世间无情时,门锁便是响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看了门口一眼,我便把头垂了下去,死气沉沉地。
我对沈风固然记恨,对他已经是连记恨都不想了,多看一眼都觉得烦,恨不得把眼睛挖了。
“为什么不让小铃送吃的给你?”来人走到我跟前。
我还是垂着头,并不想搭理他,哼都未哼一声,恍如未听到。
站着的人好像也有些生气,伸手过来粗鲁地捧我的头,让我去看他。等我抬起头,他才尴尬停住,愣愣盯着我。
“吓到你了,抱歉啊。”我客气地,然后识趣地又把头垂下。
“沈风这几天不会回来。”他又捧起我脸,“我带你去处理下伤口。”
我想说算了,处理了还得加重的,却因为喉咙疼痛硬是咽了回去。
他招来两个人,扛起了我。
竟然有幸能洗了个澡,还是在沈风的浴室里,他如果知道我私自占用他的地方,用他的沐浴露,还穿他的浴衣,不知道会把我怎么样。
清洗完被拉进一间干净房间,他把准备好的药箱拿到我跟前,从里面取出药和棉签,很细致地给我擦拭脸上的伤口。
对上日思夜想的脸,我不知怎么地,一行泪就这么滑了下来。
我到底还是思念他的,即使我不想承认。
给我擦药的人显然也是一愣,然后呼吸便有些急促,迫不及待地将我压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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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都是伤,胃里也跟火烧一样,几乎动弹不得,试着反抗他,没有能成功,知道继续下去也不会改变什么,我索性叹口气,躺平了由着他上。
终于得逞的人似乎很高兴,脸上结了层细汗,鼻端都是晶莹水珠,好看的眉眼充斥着风情,本来就深邃的眼眸比平日更深沉了点,看去竟然很深情。
他一边在我身上律动,一边喘息着催促我:
“喊我名字,快点。”
沈翔吗……
有些不习惯啊。
他低头捧住我的脸,道歉地在我脸上亲来亲去,像只动物一样。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我和他关系真的不好,我们几乎不会往来,而且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我不送你过来你只会死路一条,不要生我的气。”
多大的气在他这种磨功下也会慢慢消散,我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把腿打开一些:
“要上赶紧上,下次没机会了。”
做的过程中他是很热情的,目光更是吞噬人的深情和陶醉,好像这是件多么妙不可言的事,即使我并没有多少感觉,不是没感情,只是心太痛了,其他相比之下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这种陶醉的表情维持了大概仅有一场性,爱的时间,等到热情冷却,他便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用手托住额头,脸上满是焦躁。
“还是……还是算了吧……我们分手好不好……”隔了许久他颤颤说道。
我朝他看了眼,脸上没有意外,也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答道:
“行。”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我多少还是有些难过,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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