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谈得颇高兴,笑容满面地走了出来,然后让我把跪着的男人给放了。
等到肖乾和刘佬走掉,我立刻跟了上去问他:
“你们谈了什么,好事?”
沈风好像的确挺高兴,难得地笑了出来:
“一条贱命,一桩好生意,你选哪个?”
我皱眉,没能笑出来。
沈风和肖乾合伙做生意,是我没预料到的。
如果不是这件事提醒我,我几乎快认为他和我的利益其实是一致的。
可是事实明显不是这样,沈风是个黑道,也是半个生意人,他喜欢钱。和肖乾联手,既可以博名声,又可以进钞票,他何乐不为。
也只有我还指望着他一直和肖乾对立,最好能把肖家搬倒。
只要肖家倒掉,司铭自然坐不稳他的市长位子,我的女人一定也会快点回到我的怀抱。
我把一切想得太美了。
这不切实际。
沈风脱离我的初衷,我除了焦急,却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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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r20...
拿上车钥匙和手机,我直接去了的住处,我事先没有联络他,直接开了车过去。
他的公寓不错,屋内的设计简洁大方,没有人,却还亮着几盏灯,让室内一直保持昏黄的暧昧视线。屋内很多盆栽和雕塑,墙壁上挂着名画,一张超大的沙发占据了整个房间的中央,上面好几个颜色的抱枕,看得出屋主非常喜欢躺在上面。
房间打扫得非常干净,几乎纤尘不染,这小子果然是有洁癖的。
我有点累,便直接在他的沙发上躺下,沙发很软,一触到上面,人就陷下大半,软绵又有弹性。
等到很晚他还没有回来,我觉得应该是白来了,便站起伸了个懒腰,在桌上留了张字条,才开门出去。
半夜睡得正熟,突然听到敲门声,我直接从梦里惊醒。套上拖鞋走到外面开门,看到微笑着站在外面,几根头发翘着,几分疲惫,几分清丽,我揉揉眼睛,有些以为自己看错。
他的口腔里都是淡淡的甜味,我有些受不了地想要舔得更深,便把舌头探入他的喉咙深处,不漏过一处角落地舔舐他。
嘴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牙关又松开些,方便我更加侵入。
和女人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做过爱,我好像没了节制一般,身下的人被我进入得身体都在发抖,孱弱地求饶,我却还是得了滋味地继续侵犯他。
在我又一次挺送下,又痉挛着高,潮了一回,他体内收缩得厉害,我被炙热的甬道一夹送,直接一泄到底,再次射到了他里面。
没有人说话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仰着头闭着眼睛喘气,他脸上还带着兴奋过后的潮红,激动的红晕仿佛诉说着主人刚才的激动:
“这几天好累,都没时间好好睡觉,还好今天有回去,否则都看不到你留的纸条。”
他把头枕在我胸膛上,漂亮的指尖在我胸口滑动,移到我的心脏处。像是想要听我心跳声似地,把脸贴在上面。
胸腔上有分量,我呼吸时多了些阻力。
“做艺人不好吗,那么多人崇拜你。”
“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羡慕我。”
“……”
“在台上被那么多人捧,下了台也不过就是普通一个人,总是面对空荡荡的墙壁,我没觉得有多高兴。”
他也是寂寞的,只有一个人,此时我不免冒出这样的想法。
虽然觉得有点可笑,可也许这就是真的。
他和我一样,外表看着充实,内心其实也缺了一块。
“虽然很累,不过我觉得还是值得的,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奋斗,我一定能够得到我想要的。”
他笑得可爱,露出一排好看的细白牙齿,漂亮的皮肤散发着年轻人才有的靓丽光泽,一瞬间仿佛暴露了他的年龄。
说到底,他年纪其实也不大,比我小太多。
一瞬间看透了他的青春,随即我便有些心凉。
我已经是个中年男人,完全是当他长辈的年纪。
他的成熟让我误认为他其实和我一样。
还差点把他当成自己的同类,有点可笑了。
这种孩子还是当床友吧,我不能把他摆放在特殊的位置。
我没想到千惠会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从未换过,但是她也极少会打,尤其现在她结了婚,更加不可能来联系我,可是这次却突然拨了我电话,还说要和我见面。
我这天上班几乎一直在走神,公鸡几次喊我,我都没反应过来。
“韩哥你要是不舒服,不如先回去休息?”
我连忙回神:
“啊,哦、哦,我没事。”
我连忙摆手。
刻意让自己冷静了几秒,我对公鸡道:
“去帮我订束花,今天就要。”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连忙又说道: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去忙你的。”
我提早下了班,跑到附近一家高档花店,让店主帮我选了一束漂亮的百合。
这是千惠最喜欢的花,白绿的花瓣上还挂着水珠,纯洁又清新,我很满意它。
约会是在晚上,坐在家里等时我已经心不在焉,一直在思虑待会儿如果见了面该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可以出门的时间,我拿起花和车钥匙便急匆匆开门出去,门一打开,差点撞上门口欲按门铃的人。
惊诧地看着我,愣了愣,才开口问我:
“你要出门吗,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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