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激动,下腹跟点了火一般,关键部位滚烫得要命。
像是被我的炽热灼到一般,他猛地打了个激灵,然后难受地动着腰,催促我快点。
“是谁之前口口声声喊着要做top的。”我调侃他。
恼怒地瞪着我,秀致的眉毛皱到一起,薄薄的嘴唇咬在牙齿下面,很可爱的模样。
像是觉得反驳我很多余,他将头撇向一旁,赌气般的不理我。
漂亮的脖子露到我跟前,光洁又纤细,我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滑走,满意地听到他痒得受不了的求饶声。
再次和男人滚到上床,让我很迷惘。
手机在震动,是许小姐打来的电话,可是我却不想接。
也许说的,我骨子里其实早就有喜欢同性的倾向,以前一直隐藏着,没有觉醒,是身旁这个躺着的家伙把我的潜能诱导了出来。
记得某位名导演曾说过,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我心中隐藏的这座山是不是已经露出冰山一角呢。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尝试做,爱,之前两次我都没有觉得什么,顶多就是考虑下安全问题,可是这次却有点不一样了,我开始为自己的改变反思起来。
我想了很多,心下有些慌。
无法镇定下来。
我打算给我的小舅子打个电话。
小舅子是天生的同性恋,我觉得我应该可以请教他。
拿起手机后我就犹豫了,那个一本正经的保守家伙如果知道我和男人纠缠到一起,可能会气愤到直接杀过来吧,狠狠揍我一顿应该还是轻的,毕竟我之前那么迷恋他姐姐,现在却突然和男人搅到了一起。
在他心里,我应该和情圣差不多,是个一心一意只爱老婆的好男人。
其实呢,我根本不是。
我只是记性太好,所以忘不掉早该忘了的。
是的,全是这该死的记性的错。
就是因为记性太好,我才忘不了他的姐姐。
忘不了千惠。
我一点都不想再谈“爱”这个字眼,它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可怜。
身边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他好像有低血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差点摔倒,我伸手扶住他。
耳朵一红,将我的手拍开,自己站稳了,然后径自去了卫生间。
真是要强,我重新躺了回去。
洗浴出来时看着已经精神许多,他把丢在我床头的打火机拿了过去,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微眯着眼慵懒地靠在床上,仰着脖子吸烟。
大概是因为正吸着烟,没有多余的嘴巴来说话,他此时看着很安静,微湿的头发乖顺地垂着,湿润的眼睛很清亮,有点吸引人。
发现我在看他,他就把头转了过来,漂亮的手指夹起嘴边的烟,对着我的脸吐出一圈烟雾。
我皱眉。
他笑。
牙齿很白,细细一排,很整齐,我把他脖子勾过来,吻了上去。
微微的苦涩烟味,再熟悉不过。
果然是同类吗。
我吻着他的额头,脸颊,鼻子,下巴,然后是脖子,尚还有些湿润的皮肤十分光滑,还带点微微的凉意,嘴唇碰上去十分舒服。
他又怕痒地笑了起来:
“你应该感谢我的大度,可不是谁都能骑到我身上。”
我想来句谢主隆恩配合他,可是他已经把烟扔到了烟灰缸里,带着情,欲地回抱过来,很主动地回吻我。堵住了我的嘴,我的调侃被咽了回去。
“我改变主意了,和你保持关系也不错。”
“……什么意思?”
“你对我昨天的表现不满意吗?”
昨晚的激情又在脑中过了遍,我又有些激动,有点喘气:
“很满意。”
“那不就结了。”笑微微地坐起,撩了撩耳侧的头发,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他的臀部很紧俏,我的目光像黏住般地被吸引在那里,脑中闪过昨晚的绮艳,有点不敢相信那里真的是我昨晚进入的地方。
似乎不太喜欢我喊他的艺名,非要我喊他翔,他把他的手机号码输到了我的手机里,称呼一排也打上了这个字。
“宝贝儿,我平时比较忙,有空我会再来找你的。”他轻佻地在我脸上亲了下。
他的屁股就在我手边,我顺手在上面拍了下:
“小chù_nǚ,爷等着你。”
被这么称呼还真是头一回,显然我的形象和“宝贝儿”这个词相差太远。
换我这么称呼他还差不多。
也不脸红,大概是习惯了我这么调侃他。就如同一个刚嫖完妓的嫖客,他把手机递给我的动作如同给过夜资一样,顺手又潇洒。
把身上的衣服理了理,抛给我一个飞吻,快意离去。
他多话的时候是轻浮的,让我产生一种昨晚睡的那个小子到底是不是他的错觉。
果然是艺人吗,八面玲珑,我不免冒出这样的念头。
他一走,我便拿过手机拨了许小姐的电话。
我把昨天的事情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顺便也婉转拒绝了她。
许小姐是经历过风浪的人,没有因为我的拒绝就任性地对我说恶毒的话或者摔话筒,而是颇为可惜地说了句“我还挺欣赏你,真的不再考虑了吗”。
她有意挖角我,甚至开出了不错的条件。
只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没办法承她的情。
也不知是大脑某个部位零件装错,我接下来的几天心情一直不错,一扫那天的阴郁。
和保持着不频繁也不算少的联系,明明认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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