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还在挣扎的韩子悠一听到充满柔情的话,终于停了下来。随之,眼泪掉得也更凶了。想想心里又觉得不解恨,干脆扑进他怀里,一边哭的伤心,一边眼泪鼻涕都往韩清河身上抹去。
院子里这会儿围了不少人,除了韩溪远、夏生两夫夫,诸葛文熙和温言雅外,韩家上下的仆役都聚集在院子里了。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个,嘴巴都忘了合上。
虽然韩清河此时心中充满了柔情爱意,可是被这么多人的双眼盯着看,就是他再沉稳,这会儿也感觉到背如芒刺。于是便半抱半拖,将韩子悠拉进了他的屋子里。关上门,杜绝了门外一众好奇的目光。
看着紧闭上的门,诸葛文熙笑的一脸灿烂,对韩溪远两夫夫道:“恭喜恭喜啊,二位,该是去准备婚事了呢~~”
韩溪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都是我们韩家的孩子,自然是大喜事。”
诸葛文熙一噎,顿时无语了。身边温言雅无视爱人吃鳖的模样,拉着夏生道:“夏儿,走。我们去问问黄老先生,给宣儿他们定个好日子。”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夏生立即笑眯眯地点头说好。
“顺便去问一下,成亲都要准备些什么才好。”
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去,留在院子中的众人面面相觑。韩溪远倒是十分镇定,轻咳了两声,道:“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
得令,众人立即做鸟兽散。
韩溪远接着对立在当场的诸葛文熙问道:“到书房下盘棋去?”
诸葛文熙眼睛一亮,应道:“好。”
这两人虽然经常彼此看不对眼,可是在棋艺上双方却是难得遇上的对手。经常一盘棋,两人厮杀的难解难分,就是分不出胜负。
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暗暗燃烧着焰火——今天我一定要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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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终于没有了灼热的视线,韩清河暗暗松了口气。
韩子悠依然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一边哭一边往韩清河身上抹。韩清河也不生气,任由他作为,一直用深情、宠溺的眼神看着他。
见他不说话,韩子悠更得寸进尺,一边哭一边骂着:“你还回来干嘛?!你不是不回来了吗?呜呜……你干脆不要回来得了……我又没等你回来……”话虽然硬气,可是配上他那哭得惨兮兮的样子,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韩清河一直注视着他,良久才开口说了一句:“猫儿……我想你。”
是啊,我想你。
这两年,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没有哪一天不是对韩子悠思念入骨,夜夜想他想的无法入睡。曾经多少次,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回郧县去见他,狠狠地将他心心念念之人抱在怀里……
体会着怀里纤弱的身体,韩清河激动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所有的坚持就为了这一刻啊。
韩子悠又何尝不是?他以为他已经淡忘,却在见到韩清河的那一刻,所有压抑的情感在瞬间爆发。躲在这温暖而熟悉的怀抱,其实他心中是那么的感动。怀念的味道,熟悉的温度。好想这辈子都呆在宣哥哥的怀里,再也不要分离了……
虽然心中充满了对重逢的喜悦,韩子悠还是嘴硬的说道:“你想我为什么不回来?!你这个骗子……骗子……”
一拳一拳擂在韩清河的胸口,却像撞击在他的心口上一样。他又何尝不明白子悠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两年,也苦了他的猫儿啊……
“猫儿,我保证再也不会与你分离……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愿。”
因为这句话,韩子悠再次忍不住痛哭。
“呜呜……”
韩清河低下头,轻柔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对待珍宝一般的小心翼翼。
轻若羽毛的吻,也温暖了苦涩的心。
“记得你答应我的……若再一次离开我,再一次……我便不会再等你了……”
这样痛苦的等待,他这辈子就只要这么一次足够了。再来一次……他无力承受了……
“不会了,猫儿……不会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相信我。”低声重复着,向人儿保证着。
下一次我再离开,便是我死去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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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整个郧县都传开了。
韩家大少爷即将迎娶韩家二公子。
这个消息令整个郧县都炸开了锅。二人的身份,虽无血缘关系,名义上却是兄弟。这样的关系惹人非议是正常的,不过慑于韩家的势力,明面上是不敢有人乱嚼舌根。
再者说,韩清河作为韩家长子,早几年就已经是郧县未出阁的雌蓝们一致的梦中情人。他长相俊逸,博学多才,出身不凡,才华四溢。除了他本身的优越条件外,他性格温文儒雅,待人亲切温和。成亲之后也一定会是个疼宠夫郎的好夫君。
从他十六岁起,媒人都将韩家的门槛踩烂了。没想到这个雌蓝们心心念念想嫁的最佳夫婿,居然即将成为别人的夫君。
而韩子悠,虽然比不得韩清河一样是大众情人。但凭借他出色的容貌和家世,也是许多世家少爷想要结亲的对象。
从两年前韩子悠回到郧县,有不少人为了接近他绞尽了脑汁——不过所有的诡计最后都在韩子悠那个强悍爹爹面前宣告破产。
两人婚事一宣布在郧县掀起了巨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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