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
“呵,对了,我忘了,你是个gay。”她趴在我身边,凑过来说,“怎么样,被男人那个真的比和女人做爽么?”
我推开她,有点恼怒:“你有完没完!”
她讪讪坐到一边:“才说两句就生气了,还真是脾气大。”
我失笑,我算是客人吧,到底谁脾气大?
“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啊?真想不明白。”她有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细细的白色烟丝缠绕在她指尖。她的手挺漂亮。
我垂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中指因为长年写字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还有点粗糙。
“我也不知道。”
庄非从来没有对我多好过,可是我只要看见他对我笑一下,就什么都愿意为他去做。
他现在不愿意看见我,尤其在知道我和秦南的事情之后,更是见面都像陌生人一样。可是我还是想见他,疯狂地想,疯狂地想。
越来越想。
“你平时都一个人吃饭啊。”我发着呆,她看了我一会,笑着说。
我点点头,又给她添上一点料,她笑嘻嘻接过去,接着吃。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那么闷啊,不做的话,跟我聊聊天也不行啊。”她把手指伸到我面前,来回晃悠,白皙的手指晃得我都快晕了。
我看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她用纸巾擦擦掉得快差不多口红,嘴里还西里呼噜吃着:“恩……这个就别问了吧。咱们反正关系那么单纯。而且看你这样,你也成不了我的回头客。”
“你干嘛出来做这行啊?”
“缺钱呗。”她笑看了我一眼,仿佛我问的问题很好笑。
我点点头,是,真的很好笑,除了为了钱还能为什么。
“你是干什么的啊?”她终于决定一边吃饭一边抽烟难度太大,把烟给捻灭了。
“给人家公司打打杂。”
“哦。”她眼睛在房间里扫了扫,“看你家这样还以为你怎么也是个二世祖呢。”
“我们家没什么钱。”这是实话,爸妈退休以后,就拿点退休金,够他们二老生活的,不过肯定不像以前。我自己那点微薄的工资,都不好意思告诉父母,但是也没再从家里拿过钱了。勉强维持开支可以,但是多余的钱确实挤不出来了。
她点点头,忽然抬头对我一笑:“要不然我养你啊,我挣得可比你想的多多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脸上一热,还有点莫名其妙地生气:“你不是自己就缺钱吗?再说我一个男人干嘛要你糟蹋自己让你养!”
她看见我脸色有点难看,自己也觉得没趣,嘟囔了一句:“我又没别的意思。”
我有点后悔,知道对她语气重了些,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办。
她也情绪有点低落,直到吃完饭,也没有再挑起什么话题了。
她拿起扔在沙发上的风衣,我看了一眼,挺贵的牌子,少说也得两千多。
“那我走了。”脚踏进高跟鞋,扭了扭,就把鞋穿进去了。天已经挺冷了,她穿的还真是不多。现在外面黑得厉害,估计比白天还要低上十度。
“等会儿。”我进到房间里给她随便拣了件扔在床头的毛衣,“这个你套在里面吧。”
她皱着眉,笑着说“这个也太难看了吧,灰不拉几的,还那么厚,穿到里面衣服就鼓起来了。”
我板着脸:“穿上,外面冷。”
她嘿嘿笑了两声,脱了风衣,把毛衣,套进去。确实又厚又大,一直到她膝盖上面,她套上风衣,像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粽子。
“谢啦。”涂着彩绘指甲的手在我面前一晃,大门嘭地关上了。
她好像特别喜欢在我眼前晃她的手。
我回头厅,又看了一眼安静的电话。
秦南没来,也没有电话。
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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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又等了一会,快十一点了,叹口气,又拨了一次电话,还是关机。秦南怎么了?他在哪里?
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就又响了起来。
“喂?”来电显示的号码不认识,所以也不敢轻易说什么。
小朗,你在家呢?
“黎阳?”我试着问了一句。
你小子还记得我呢!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黎阳在电话那头笑得声音很大,电话里很嘈杂,好像很多人的样子。
“你回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黎阳大三的时候出国的,他是庄非一个专业的,因为和我在篮球队,所以也还算熟识。
上礼拜啊。你怎么回事啊?我的接风宴你也不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弟!
黎阳话说得吓人,可是语气还是嘻嘻哈哈的,听声音好像有点醉了。
我哄着他:“怎么会,你回来的事我都不知道,接风宴也没有人和我说过啊。”
少找借口,我刚回来就通知庄非了,还让他把我电话给你,等了一个礼拜也没见你小子联系我。当年你让女生搅得没工夫搭理我们这帮兄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拽。不管啊,现在你立刻给我过来,否则别怪我不认你当兄弟。
黎阳噼里啪啦报了个地址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听着里面的忙音,心口闷得厉害。
庄非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他今天还找了给女人送到我家。
秦南关机了,他也被叫去了吧。
庄非已经这样不愿意见到我了么?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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