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把他给惹怒了先别说以后想接近他不容易,光是他那凌厉的手段,谢君棠都不想再经历一遍,况且他想要的是上爻自己tuō_guāng衣服,和他锦塌缠绵巫山云雨,而不是不情不愿的强求。
可光是看着上爻那英俊的脸,谢君棠都觉得自己真的醉了,何况他和上爻都喝了不少,不知不觉就有些难以控制,谢君棠伸手捏住上爻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伸出舌头从他的指根开始向上j□j,这种酥麻的感觉让上爻望着谢君棠的神情越发深邃。
而后谢君棠将上爻的那根手指含进嘴里,用自己柔软滑腻的舌面去爱抚他的指腹,完全是模仿着某种风月习性,就算两人都穿的整整齐齐,也掩盖不了j□j的流走,此时无声胜有声,直到谢君棠翻过上爻的手背,欲吻他的手心时,上爻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
严树全程看着他们二人比往日更露骨的纠缠,仅仅只是一个舔手指都弄的像是睡了一觉那么舒爽和诱人,这谢君棠必定是风月老手,而看上爻欲拒还迎的模样,此刻若是屋内无人,他们怕是就不会只是舔舔手指那么简单了。
“上爻。”谢君棠低沉的声音一开口就有些沙哑,这是男人隐忍着欲、望的表现,上爻风淡云轻的看他,他拿起酒杯若无其事的一饮而尽,浅笑道:“我等候你的答复。”
但看上爻这高傲的模样,谢君棠慢慢平复下激动的内心,他知道上爻对他有非常大的诱惑力,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轻率和鲁莽,情路漫漫,美人嘛总是难以驾驭,这考验的就是耐力和实力,谢君棠展眉轻笑道:“这事情好办,你等我消息,九少要的,挖地三尺我也要给你弄到手。”
谢君棠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只是有些事情的确不能操之过急,上爻有他的算盘,而谢君棠又怎么会傻到完全不明白上爻图的是什么,只要他还有利用的价值,上爻就逃不脱他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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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棠前脚刚走,后脚上爻就把桌子上的酒杯和酒瓶全给拂到地上砸了,屋子里持续着破碎的声音,严树听着都为家里的钱心疼,他摔了也还是宋家的东西,要用还得买,现在的米都是限量高价交易,几个看似无奇的酒杯再买就又是一笔支出,何必呢。
不过上爻不懂,他只知道不开心需要发泄,他要是愿意,出门拿起枪杀人也没人骂他,反正他身边的富贵少爷千金小姐都和日本人来往甚密,他杀人不犯法,这是某位富家公子给他的承诺,丧心病狂之余又觉得可笑之极,可是上爻身边就是有那些个追求者把他捧在手心里,造就出他这副无法无天的脾气。
严树以前可以忍受,因为他觉得上爻可以走的很远,可是他这十年来他几乎是原地踏步,当年背弃宋应山追随他叛变的那些人也纷纷罢手,一个被感情迷昏了头的人,他这一生能走的路也就是到了一个少将而已,至于他在太原被俘后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怎么出的太原严树均不得而知,可那有什么关系,谁关心他那些事,严树只知道他垮了,彻底的沉迷在声色酒肉中。
上爻把客厅砸的一团糟之后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有架势,让人大气都不肯出一声,严树慢慢的走到他跟前,上爻慢慢弯下腰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他低着头,严树本想问他一句话,上爻一个起身就大步起来直奔洗手间里,严树连忙跟着跑过去,洗手间的门立刻被他关的紧实,里边渐渐传来一阵阵呕吐的声音,有些撕心裂肺的劲,严树站在门口不再出声,他想即使是面对一条狗,上爻也不想自己太过尴尬,所以严树不想撞见他这不太优雅的模样。
他在门口站的笔直的等待,就像是一个军人站岗一样,他早已习惯了部队里那钢铁一般的秩序,但是上爻是不把那些当回事的,他对于自由的理解,和当下的口号不同,什么救国救民解放民族,和他是屁点事都没有,他有钱花有酒喝就好了,反正不管世界怎么颠覆,他都能富贵荣华,也不怕被人欺负,有的是人护着他,还是那句话,命好。
等待良久上爻都没出来,严树敲了敲门,里边没反应,于是等了一会儿严树再敲敲门,上爻还是没反应,严树心里有些担忧,他急忙用着身体猛的把门撞开,只见上爻躺在地上,严树也没觉得刚才上爻喝了多少,怎么就成这样了,他立刻往前把上爻翻个身,只见上爻睁着眼睛,严树立马放开他,道:“九少,你怎么躺在地上了!”
上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凉快。”
严树连忙摸摸上爻的额头,道:“没发热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上爻闻言大笑起来,他在地上又翻了一下,背对着严树道:“你不懂的,我热。”说话时有些微醺的醉意,严树知道他又要开始发疯了,道:“九少,天冷,你躺在这里要生病的。”
“生病?”上爻自语道:“生病就生病,反正也没人理,也没人在乎了。”
“九少。”严树伸手扶他,上爻执拗的躺在地上,恨恨的说道:“冻死了也好,没人在乎的。”
严树无法,只得把上爻从地上搂起来,上爻个头高,站起来就东倒西歪,严树道:“九少!我们先出去再说。”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找靖华了吗?找到了没有?”上爻任由严树扶着自己往前走,孩子气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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