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灿烂,自觉的收起了棋,准备出门。
上爻本来是不想见冯砚,可想想既然都演了这么久的良友也不差这几天,忍过去也就算是好了,上爻说要去屋里换件衣服,小段便候在厅里。
上爻回到房里,靖华背对着上爻在桌边看书,这书还是严树前几日找小段要的,给上爻解闷,可他从没看过,方才上午的争吵现在也过去了,上爻心里平静下来后,左思右想也觉得自己对靖华太过计较,其实靖华真的犯不着装傻,他那样孤苦无依的在这屋里等着,也着实受了罪。
上爻站在靖华身边反省了片刻,想着只怪自己,他面对靖华,就是那么容易失控。
“靖华。”上爻轻轻喊了声,靖华没理他,自顾自的看书,上爻心想他的脾气真上来了,从前他几乎没见过靖华这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句,在这沉默里,上爻打量着靖华,靖华的侧脸很柔和,像是个满腹诗书的教书先生,他确实不傻了。
上爻拿出一套衣服毫无顾忌的在靖华旁边换上,收拾了自己一番,上爻走到靖华身边弯下腰抬起靖华的下巴,亲了他一下,道:“晚上早点休息,我回来的晚就别给我留门。”说罢上爻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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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陷阱(上)
小段见上爻穿着一身时髦的短装英俊潇洒的出来,连忙笑意盈盈的走到上爻面前,笑道:“九少得赶点时间,马上戏就要开场了。”
上爻点点头,同小段一起离开,严树欲跟上,小段却回头朝他说道:“严大哥不用去了,有我陪着九少,不会有问题的。将军听完戏还要和九少多叙会。”
“这是冯将军教你说的?”上爻侧过脸问小段,小段正直的笑道:“自然不是,九少难不成怕将军会吃了你不成。”
“那就听你的,严树就不用跟着了。”上爻边说人就和小段一起出门了。
在车里时,小段一直看着上爻,上爻笑问他,“我现在不怕冯将军会吃人,倒怕小段你会吃人。”
小段听着上爻调戏自己的话,连忙侧过脸看别的地方,脸上却有些淡淡的笑意,他轻声问道:“听人说九少会唱戏,扮相好看。”
上爻听到这话,微笑道:“会唱,不过是找点乐子,上不得大雅之堂。”
“要是有幸能听九少唱一段,该是有了耳福。”小段温柔的说道:“九少醉酒时倒是哼过曲子,听着像是《钗头凤》。”
“一曲《钗头凤》,多少离人泪。”上爻沉声道:“人世有太多无可奈何,从前有人告诉我,人要是没有了顾忌,便神佛无阻,这话其实说来容易,能做到太难,要是没有母命难为,也没有了这令人唏嘘的钗头凤。”
“九少,你能得靖华一人心,便不是欢情薄。”小段笑道:“我也听说了一些你们的事,过去的事情也就算是过去了。”
上爻听着小段劝慰自己,朝他笑道:“你这张嘴,就是甜,要是靖华知道我心里所想,该有多好。”
小段闻言勉强的笑了笑,上爻没再继续说话,他看着窗外有个书店,反倒是想起了靖华看书的模样,心里顿时觉得有些落寞。
到戏院时,门口站立着士兵,上爻下车后小段尾随而来,两人一起进了戏院里,里边听戏的人不多,放眼看去有许多空位子,而冯砚根本不在其中,小段和上爻一起坐下后,戏就开场了,小段左右没看到冯砚,便觉得有几分尴尬,他低声道:“将军也许等会就来了。”
上爻轻笑道:“他来不来,咋们都得听完。”冯砚那花花肠子,上爻可算是看烂了,他这非得把他和小段推到床上去的决心可真是感天动地,他既然如此用心良苦的让他们独处,上爻怎么能辜负他的好心。
可小段却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准备起身找冯砚,上爻喊住他,“小段,坐好,听戏离场对人不敬。”
小段听了他的话,立刻坐的好好的,上爻继续认真的听戏。
全程上爻都是听得带劲,小段到了最后有些昏昏欲睡,差点栽倒在上爻肩上,上爻看他打瞌睡太辛苦,连忙将他喊醒,笑道:“小段,戏听完了,我们要走了。”
小段闻言立刻笔直的站起来,他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表情很是可爱,看着他这样,上爻笑出了声,他打趣道:“越看你我就越觉得你像我弟弟,和以前的我真像。”
小段听这话也来了精神,沙哑着声音问道:“哪里像?”
“笨。”上爻笑着说道,说完他提步先走,小段追着上来,不依不饶道:“九少,哪里有你这样变相的损人的。”
“哦?说你像我是损人?难不成小段觉得我……”上爻浅笑着看他,小段连忙摇头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九少,我对你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
“好了,我知道,你看看你呀,开不得一句玩笑,你的将军平时倒是在你面前正经。”上爻负手而立,小段闻言眨着眼睛,有些说不过上爻似的老实的站在一边,上爻眼看欺负过头了,笑道:“你这样倒是受苦,我说靖华傻,他还得挠我几下,你就是吞下钉子,也是自己受委屈。”
小段闷声道:“九少,我和靖华在你心中本就是不同的,靖华受委屈,你连抱带哄,可我你总不会也这样,我又不是九少的情人。”
上爻可没想到小段竟然说出了这句话,两人站在门口,一股莫名的尴尬升起,小段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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