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廖侧著头哀求的看著身後的男人,对方亲吻他的後颈,臀部仍然没有停下推送的动作。
「乖…再忍一会…」只有在床上,男人才会像哄小孩一样的对他说话。
粗重的喘息声,强而有力的律动,即使没有真枪实弹的插入,他也舒服的快晕过去。
抱著他的人是他这辈子最初的悸动,原以为失之交臂的男人,如今不只重新挽回逝去的情谊,甚至以他过去绝对不敢想像的形式深深连系。
恋人,这个名词美好的令人落泪。
被抑制住shè_jīng的言书廖,眼里都是水光,神智迷离的承受著男人越发狂猛的撞击。
庄夏大幅度的将yīn_jīng向前推进,享受著大腿间因摩擦与情欲所攀升的热度,在shè_jīng的前一刻松开姆指,手掌维持包裹著两人的性器前端,两道白浊的液体喷在手心与腿间。
「啊…啊…」yù_wàng终於得以舒缓,只感觉到大腿内侧一阵温热,言书廖整个人失去支撑的力量,趴在床上,双腿还微微抖著。
男人的前胸贴著他的後背,他闭上眼,感受著对方胸膛的一起一伏。
庄夏贴著他的耳边喘息,在高潮後的馀韵里缓缓回神,轻柔吮著身下那人的耳後、颈部,这种宠爱的举动,让言书廖觉得自己被人珍惜的捧在手心里。
他还失神的躺著,庄夏暂时离开房里,耳边听见水流的声音,男人又走进来,感觉到两腿微微被撑开,言书廖等待著。
预想中的刺激没有到来,男人竟是取来几张卫生纸,温柔的替他擦拭沾上些许jīng_yè的下体,弄脏的靠枕也被移走,言书廖不解的偏头看他。
察觉到视线,庄夏单膝跪上床铺,低头给他一个吻,「晚安。」
他愣著,直到男人体贴的为他盖上棉被,看著房门被人掩上,他才惊觉,已经结束了!?
其实也无须太过讶异,这种不插入的xìng_jiāo方式对他们而言并不是第一次,只有在隔天休假的情况下,庄夏才会真的要他。
知道男人是担心他隔天的状况,他都知道,只是有时候忍不住往不好的方向想,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太大的吸引力?或者男人只是配合他,最终还是觉得和女人做爱比较好?
毕竟刚开始确立彼此感情的时候,庄夏曾经一晚要他好几次,甚至不分场所,出门前压著他在玄关就做起来,如今相隔快一个月的xìng_ài,竟然如此简短的结束,当时的激情似乎一去不复返。
明白庄夏依然爱他,只是这种逐渐流於家人的模式让他害怕。
稀稀落落的流水声,男人粗喘著,靠著洁白的墙面呼吸凌乱,手中是刚在浴室里泄出的液体。
放著自己的爱人不用,竟然拿右手做伴侣,他也是情非得已。
最初碰言书廖的几个礼拜,他就知道自己比他想像的陷得还要深,一场场过头的xìng_ài他做得快意淋漓,却把後续的负担都留给对方。
直到一通老吴打来的电话,他在急诊室看见病床上睡著的男人,那一刻心跳差点没停止。
言书廖曾经累倒过,那阵子公司一连接下四、五个大案子,几乎所有的职员都忙到必须睡在公司里,做这行的就是如此,曾有一位大学时代的学长不明原因的猝死,说是过劳死也不意外,梦想和现实残忍的相抵触。
其实庄夏没有节制的xìng_ài,或许只是累垮他的十个理由之中的一个,但那也足够让男人自责不已。
那天过後,除非隔日休假,他一定不碰对方,偶尔情欲鼓胀,也以不插入体内的方式纾解。
就以今晚来说,那笨拙的亲吻太惹人怜爱,於是他还以一个宠溺的吻,谁知道理智还是轻易的被简短的三个字灭顶。
言书廖永远不知道他的心中多百转千回,更何况刚看见男人累的在沙发上睡著,他怎麽敢再要他。
庄夏深知对方的体内有多温暖,只要埋入後穴,甬道里的紧窒与柔嫩多令人发狂,他还知道男人会发出求饶般的啜泣声,却勾起腿要求他更粗暴的动作。
脑中想像著那些熟悉的xìng_ài画面,刚shè_jīng完的分身又恢复硬挺。
真正将情欲发泄够了,言书廖三天下不了床恐怕在所难免。
「呵…」庄夏忍不住笑出声,真心觉得自己很滑稽,又不是情窦初开的青少年,满脑子精虫。
交往第三年,两人心中都有了难以切齿的烦恼。
作家的话:
虽然字数有点爆,还是维持连更三天,明天就会把番外结束
然後作者还是决定把第一次正式的h留在本篇里了-v-
☆、番外:爱情是患得患失04
屋内阳光明媚,暖暖的温度晒得沙发上的男人舒服的打起困。
另一名西装笔挺的男人理著袖口从房里走出,看见小睡的言书廖,再确认一眼腕上手表,他伸手在对方额头轻敲两下。
「上车再继续睡吧,时间差不多了。」
言书廖打了一个哈欠站起身,愣愣地望著眼前的恋人。
三件式的直排双扣西装,秋冬感的大地色搭配深灰色的领带,外套仅扣上第一颗钮扣,循规蹈矩的正装穿在庄夏身上,既遵守西装礼仪且不失隐晦的性感,将男人沉稳的层次更推上一阶。
「你这样,会把新娘的锋头抢走。」
「新娘?」庄夏瞟他一眼。
「因为新郎没什麽锋头可以抢。」
庄夏耸肩轻笑,「你确定新郎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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