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没有回答任时熙的问题,任时熙也并不是抛出了一个问句,两人突然同时安静了下来,依在那桥墩上,其实那会儿,温宁很想对任时熙说声谢谢,对不起她是说不出口的,但感谢应该要讲的,这些天,尽管任时熙不乐意,但还是在尽她所能,悉心地照顾着温宁,可她酝酿了许久,也没说出口。
受伤的那一个星期,都是任时熙照顾她,晚上洗澡的时候也终于找着了方法,让两人都没那么尴尬,洗头最麻烦,让温宁把头埋下去,埋久了她又要瞎叫,洗完要吹头发,任时熙累个半死,还没到拆线的时间,就问温宁,要不咱们今天去医院一趟,问问医生你能不能提前拆线吧?
温宁嘴上说好啊,心里却极其地不愿意,说不上来哪里不愿意,可能是因为这样,不用去学校念书吧,她这样想着,也就觉得理由好像充分了许多。
去医院,被医生骂了一顿,说不仅不能提前拆,还得缓几天,任时熙一口气差点背过去,又恹恹地开车载温宁回去,温宁乐得要死,却也不好出声。
那几天,任时熙基本都没有其他的活动,中午,王阿姨做完饭,陪着温宁去她公司找她,她得给温宁喂饭,晚上,温宁等她回家吃饭,王阿姨等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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