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一瞬间,她就感到了他的身体着火了,白皙的脸颊上,泛出两朵红晕,修长秀丽眉下的两颗星眸,在长兴的睫毛后面闪亮着,显得格外的洁丽、妩媚。要知道关昊需要付出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抑制住要她的冲动。
听他这样说,夏霁菡依在他怀里不敢动了。
第二天他们起的很早,夏霁菡就地取材,热了两杯牛奶,将面包片干煎后,把火腿肠切片,又夹上沙拉酱和生菜做成三个三明治。关昊搓着手说道:“这些破东西你居然也弄的这么有味道,看来我是离不开你了。对了,这次找机会把自己的情况跟家里说明白,不许再拖了。”
“我看情况吧。”她担心爸爸在病中,说了难免为她担心。
“放心吧,老人会接受的,现在离婚是多么正常的事。你要是不说,哪天我自己跑到上海,我去跟他们说。”他在威胁她。
她笑了,不再说话。
吃完早饭,关昊没敢耽误,直接把她送到出租房,因为她要回去做准备。
在胡同口下了车,关昊还在叮嘱着她注意事项,有些话都说了一百遍了,他还是不放心,夏霁菡怕他总磨叽被人发现不好,就拉开车门下了车,冲他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就跑进了胡同,边跑边把手向后扬起,冲身后的他摆手。到了出租屋,她就开始收拾自己必带的日常用品,放在一个红色的旅行箱里,特别把关昊嘱咐的充电器和银行卡放在随身的小包里,然后给古局长打了电话,向他说明了原因,由于提前夏霁菡就和古时说明了情况,所以古时很痛快的就准了她的假。挂了电话,她给他发了一个信息,告诉他自己准备好
了。
很快,他的电话就到了,他能打电话来说明这会他不忙。他说:“萏萏,小的人快到了,在半路上,我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他们了,他们会和你直接联系,我一会要开会,你走时给我发信,记住,保持联系,丢了什么都别丢手机。”
她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磨叽,但是她真的很享受这种关爱,刚收了电话,一个人影从外面进来,她抬头一看,是田埴。
田埴进来劈头就说:“你昨晚一夜未归?去哪儿了?”
她一愣,居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回答。
见她犹豫,田埴就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就是那天送你回来的那个人。”
她的脸红了,就像偷东西被当场抓住一样,心虚地说:“不是,我去同事家着。”
“你撒谎,你的同事我都知道,没有谁能有任何理由让你一夜不归。”田埴在步步紧逼,大有一副不把她当场剥光誓不罢休的劲头,恶狠狠的看着她。
她忘记了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第一句话错误,以后所有的假设都不成立。她不想为谎话累心,就平静的对田埴说道:“你有事吗?”
她这样一问,田埴似乎往下不知说什么好了,顿了顿就说:“我来问问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在上海住院了,今天上午手术,我一会去上海。”
田埴显得很惊讶,愣了一下说:“用我帮忙吗?”
“不用,有困难我会找你的。”
“你一人去上海吗?”
“是的。”她在想,如果不离婚,兴许他会陪自己去上海。
“你要提前说,兴许我能陪你去。你怎么向老人解释我没来呢?”田埴说道。
“会有办法的。”她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就突然问道:“你的孩子快出生了吧?”
显然田埴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他说道:“还有一段时间。”
“恭喜你,要当爸爸了。”她笑笑,故作轻松的说道。
田埴刚要说什么,夏霁菡的电话响了,是接她的人到了。她合上电话对田埴说道:“对不起,我要走了。”
说着,拎起旅行箱,在田埴不解的目光中走出了屋子。她来到北屋,跟北屋大妈说要出门几天,麻烦她帮忙照看一下。其实没什么可照看的,她这样做只是出于礼貌和尊重。
北屋大妈看了一眼田埴,笑着点了点头。
走出胡同口,早就有一辆商务仓停在路边,一位身着工作服的三十多岁的女同志站在路口等候,见夏霁菡出来,立刻迎上前去,说:“是夏小姐吧?关总让我来接您。”
夏霁菡用余光看了一下田埴,不知他是否听到这话,她赶紧伸出手,和这个女同志握了一下,说道:“给您添麻烦了。”回头冲田埴说道:“田主任,再见。”说着上了这辆车。
田埴还真没太注意那个女的说什么,他只顾盯着她胸前的工作牌了:中正集团。他可以断定,这个中正集团不是本市的,在看车牌,是北京的。他有些迷惑的看着她上了车,据他所知,她没有北京的朋友。这一刻,田埴隐约的感到,她的心已另有所属,他怅然若失。
兜里的电话响了,传来了李丽莎温和娇柔的声音:“同事跟我说看见你的车停在广电局边上了,你在吃早点吗?家里做好了的你不吃,偏要到外面吃。记着,下午早点回来,跟我去医院检查。”
奇怪,怎么每次在这里停车都能被她的同事看到?田埴很沮丧,收了线,发动了自己那辆切诺基,他没有像那天晚上那样把个老爷车弄的暴躁的狂奔,而是慢慢地驶离了市区。两年前,当他把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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