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是笑出来的:“我尊敬的魔王陛下,恩斐阁下,冯瑟大人……哦对了。”他一顿,笑的更畅快了,每个字都像是嚼碎了才咽下去一样,“还有瑞——瑞,我最最敬爱的老师。”小明一抬眼,对面那人却正深深埋着头,金色的刘海摇曳在额前,只让人看到他紧紧抿起的唇线……恶心透顶,“虽然你的称呼这么多,不过我不会搞混的,魔王陛下你放心好了,我的老师已经在六年前就死了,死于奥德尔村庄的火灾中。”
恩斐放在身侧的手猛的捏紧了一下。
“快点来啊,我等你干完了我再杀了我,只要你还想活着的话。”
“…就是说我不干你你就不会杀我了?”恩斐突然低声道。
小明一愣,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突然这么说,而且按照他话的逻辑,恩斐这样的说法似乎完全没错!
“…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恩斐突然低声喃喃道,抬起头对他勉强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像是生生挤出来的一样,小明竟然有种对方快哭出来的感觉……明明他才是受害的那个。
“德哈隆,我先替你把‘那个’弄出来。”
“那个”是什么,小明没追问,他任由恩斐的手又摸上他的胸膛,对此的反应极其冷淡,他不相信恩斐,完全不相信,无论这个男人现在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他都觉得对方肯定是又有了玩弄他的新方法。
反面在心中不满的说出口:【伪善者,那个东西只能用一次,今后作用不小,你确定要拿出来?】
闭嘴吧你。
【乳虫五百年才会有一只,你确定你要拿出来?】
谁让你放进去的!
【你本来不是那么打算的吗?】
……我本来是打算用在你身上的。
反面确实为这个回答愣了一下:【…对了,乳虫还有那种作用,我差点都忘了……呵,幸好我刚才已经用在了德哈隆身上,要不然我可就要遭殃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对正面的幸灾乐祸。
恩斐没再理会心中聒噪的声音,他心中发紧的摸着小明的身体,只是以第三者的角度旁观与当事人亲自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明明只是很正常的肌肤相贴,恩斐竟然觉得他划过小明肌肤的指尖在颤抖,他的视线游移着,几乎不敢去看身下这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而小明此时冷淡漠然到不正常的反应更让恩斐有些少见的心慌。
他又把那个漆黑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并且小心翼翼的挑出里面的树叶,放在小明胸膛的伤口之上。
小明僵硬着身子闭着眼,完全一副随你便的模样。
恩斐的心中又紧了几分,不禁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可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
随着恩斐的动作,小明又觉得他的体内开始骚动,和刚才有什么东西进入他身体的感觉如出一辙,密密麻麻的疼痛从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里升起,然后细细蔓延,全身难耐。
恩斐静静的盯着小明血淋淋的胸前,大约五分钟后,其中一片盖在伤口上的树叶动了动,一条大拇指般粗细浑身白色又染着血迹的虫子,从小明被反面扯大的胸口硬生生钻了出来。
这次没有黑布的阻挡,小明清晰的看到了那什么东西。
…真是够了,恩斐竟然在他的身体里放了一只虫子,这个家伙到底有多么恶心,压着快要干呕出来的想法,小明再次偏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他更不客气自暴自弃的讽刺全开:“你真是恶心。”
面对少年带了刺的嘲讽,男人默默听着并且全部接受,没有去反驳。
恩斐默默的把叶子铺回盒内,那重新钻出身体的虫子继续在小明湿漉漉的胸前爬了几下,爬到小腹,身体抽动了几分,便失去了动作,恩斐用拇指与食指夹起这虫子,把已经死掉的乳虫又放回了被树叶铺满的盒内,再次从人体内暴露在外界空气中的乳虫活不过1分钟。
然后他又后退了几步到床脚,看着小明完全扭曲掉的脚跟,暗自咬紧了唇。
他先是动作熟练的把小明脱臼的脚腕重新咔嚓两声纷纷接好,然后恩斐的手心附上了一层极淡的蓝色,这柔和的蓝光在小明的脚腕来回照应了约一分钟,小明很清晰感到他的脚已经不痛了,也没有任何折断脱臼的后遗症,脚趾已经可以随着他的意念在上下抖着。
…呵,又想玩什么花招,治好了再虐他一边吗?
小明冷艳高傲脸无视恩斐的一切举动。
可是恩斐并不在意,或者说他现在完全不敢看小明的任何表情,他沉默的的把小明浑身的伤口都一点一点的细心治好,长时间的魔力输出与本就疲劳的精神也让他感到了劳累,额角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流出了汗水。
这一个过程小明很安静,闭眼安详的模样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到了最后,连断掉的手指与腕骨都重新治好,剩下的只有……后面的那个地方。
被反面强硬的插入三根手指,太过粗鲁的动作直接让后庭溢出了鲜血。
恩斐本是想先治疗这里的,可总是有些下不了手,包括现在他的手也有些不敢触摸。
作者有话要说:小明:恶心,滚
反面:笑,我已经滚了
正面:错的真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请叫我保姆·抖·正义的使者·魔王陛下·恩斐
塞勒瑞特:摸额头,弯腰,吻→吻谁你们懂╮( ̄▽ ̄quot;)╭
51二更·正面(下)【贴图
恩斐知道德哈隆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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