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安吉少爷今早不知去向,是否要派人寻找?”马斯适时接著道。
“不必了,他在我房里。维特,你过一会儿再来叫醒他,他昨晚睡得比较晚,再让他多睡一会儿。”凯自顾自的说完,带著马斯离开了卧室。
啊!少爷在凯少爷房里?昨天还睡得很晚?不会是少爷被凯少爷给……,有可能哟,没想到这两个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对了,听说第一次会很疼的,那我应该拿些药膏来才行。对对对,先去找药膏。维特边走边思索著哪种药膏的效果比较好。
终於,卧室的门前安静了下来,而房里的人儿也掀开被子,坐起了身。红肿的双眼,疲惫的眼神,酸痛的身子,让安吉的心情非常的郁闷、愤懑。
“少爷,您怎麽不再躺会儿?我帮您把药膏拿来了,您要不要涂点,听说这药膏不错的哟。”刚回来的维特连忙献宝似的凑到安吉的耳边轻说著。“什麽药膏?”有些混沌的脑袋还无法跟上维特的思维,安吉楞楞的问著。
“就是那个药膏呀!”维特不知什麽时候也学会了挤眉弄眼。“哪个?”安吉心里的不安开始膨胀。
“啊呀!少爷今天果然是累坏了,昨天您不是和凯少爷那个了吗?我听说那个以後都会很痛的,所以我帮您找了个药膏,听说这药膏一涂就好!少爷,你看是你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或者我叫凯少爷来帮你涂?”维特小小的提点了下。
“那个,那个,你到底在说什麽呀?”
“就是莋爱呀!”维特丢给安吉一个,少爷你真的做傻掉了的眼神。“莋爱!谁和你说我和他莋爱的!”安吉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冲著维特喊著。
“是……是凯少爷!”赶忙收起手上的药膏,维特隐隐意识到自己又猜测。安吉脑门上一个十字皱纹蠢蠢欲动:“他?他怎麽说的?”
“他说你昨天睡得很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维特已经从安吉那里学了不少。
“恩,我昨天是睡得很晚。但是,我睡得晚和有没有和他做那个有什麽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少爷你想,你本来不是恨死凯少爷了吗,那你怎麽又会跑到凯少爷房里呢?你既然跑到凯少爷房里来就一定是因为喜欢上凯少爷了,所以才会偷偷摸摸、半夜三更跑到他的房里来和他做出那种事的,不过少爷你放心,你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会有人说你们什麽的。”维特好心安慰道。
“你说什麽呢!谁说我喜欢他了!我半夜三更跑到他房里来是因为……因为……”咳,这个怎麽能说呀,说了不就会越描越黑了吗?安吉为难的想著。
“因为什麽?少爷?”维特带著疑问的双眼,看著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安吉。
因为……不出来的安吉,呆呆的坐在床上,脑中飞速寻找著可以澄清事实的理由……不过,以现在这种状况和情形,似乎说什麽都晚了。
一个小时以後,整栋别墅里里外外所有人都知道了,凯和安吉发生关系的事情,当然这是背著两个当事人传开的,至於这是谁最先传开的已经无从考究……
当两个小时後,到大厅里用餐的安吉,就感到四周全是一道道暧昧的眼神,刚想找人问吧,那人又一副认真做事的样子,让安吉无从开口。最後,只得匆匆解决完早餐,奔回房间躲起来。
“形一,有麻烦了!”安吉现在只有寻求自己死党的帮助了。
“发生什麽事了?你被人袭击了?”
“你别乌鸦嘴,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情,我说的是那个事情。”安吉发现自己真不该打电话,这让他怎麽启齿呀!
“到底怎麽了?”
“形一!我跟你说……”安吉最後还是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了形一。
“……”一阵沈默。
“形一……”安吉把电话线在手指上绕了几圈。
“安吉,现在的状况是你出不来,我们也进不去,所以很多事情都要靠你自己。刚才你说那个黑手党的三儿子只在纽约待一个月,这是条有用的消息。我建议你等过了一个月再说,等他们办完事,你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还你个自由空间了。”
“嗯……”安吉听得直点头,这麽简单的事自己怎麽会没有想到?难道是因为自己换了身体後连性格都有所改变了?还是……
“谢谢你形一,代我向西蒙问好,这些天都亏你们了,否则我……”哽咽的声音从电话的一端传到形一耳边。
“谢什麽,你发生了这麽大的事,还能想到来找我们,这比说多少个谢谢都重要。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形一在话筒边吐了吐舌头。
“嗯!那就这样了,拜拜!”
“拜!”
挂上电话,安吉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著头顶苍白一片的天花板。
医院、别墅,黑手党、雷依特家族,凯、安吉,丈夫、妻子,一个月内接受了这麽多的东西,一个月前发现他不再是他,到底段誉一还是原来的段誉一,佯或是那个过去的人已经死去……
窗外恼人的蝉鸣依旧不停,漫天的乌云笼罩著整个纽约市,原本还是色彩斑斓的城市蒙上了一层抹不去的灰色,连带著路上的行人也紧皱著眉匆忙赶著路。
房子的另一边。
“瑞切尔,我让你来不是来玩的,让你办的事你办好了吗?”
“果然是那人,但现在没证据,我们也动不了他。”收起了一脸的白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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