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就……”
庄屹不惧威吓,昂着头:“我说得不对吗?”
周泽霖对准了嘴,啃咬起来,“不许说我坏话!”
庄屹被吻得抽不回舌,发不了声,只能心里想着这家伙每次都只会这招……可他也回回中招,然后睡完一觉,一切照旧。
但是,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会因为柴米油盐的事,争吵和摩擦,也会心甘情愿的包容和不计较。
也许说“一切照旧”是庄屹武断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控诉起了作用,隔天他从床上醒来后,发现周泽霖居然起床了,而且一改往常不修边幅的形象,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为他准备早餐。看到他走近,立刻走过来给了他一个满是薄荷味的早安吻,“早,你先去刷牙,早餐马上就好。”
庄屹云里雾里地被推进了卫生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被刚才周泽霖揉得更乱了,低头一看,牙膏都已经挤好了,水也盛满了,搞什么啊那家伙!庄屹把牙刷塞到嘴里,以他对周泽霖的了解,肯定是有什么企图……
洗漱完,早餐果然已经被端上了桌,像这样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面对面地吃早餐,从周泽霖出院后,次数寥寥可数。
庄屹本想看周泽霖玩什么花样,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陪这家伙玩无聊的把戏,他边吃边斟酌道:“你今天搞什么鬼?”
“不是你昨天嫌弃我……”周泽霖声音低低地道。
绝对是故意的!庄屹抬头瞄了一眼对面的人,不愧是常年演戏的,那神色倒好似真的很委屈,他轻咳一声,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只是说说,你平常都不大听的。”
“我想过了,我确实做的不够好,所以从今天起,我要为你改变。”周泽霖信誓旦旦地道。
庄屹被噎了一下,扶额道:“我昨天话说重了,你……做你自己就好,不用改。”
按照走向,周泽霖的目的已然达到,庄屹心想他该收手了吧,遂站起身想要收走两人吃干净的盘子,“你今天开工吗?”
“不开工。”周泽霖快他一步抢了过去,“碗我来洗!”
庄屹看着落空的手,挽起袖子,想要一起进厨房,又被周泽霖推了出去。
真好笑,昨天两人还在为这种事争得面红耳赤,今天又互相客气了起来,难道真是他太小题大做了?
庄屹换完衣服,想跟周泽霖打个招呼说他上班去了,楼上楼下转了一圈,都没看见人。虽然平时他跟熟睡的人招呼时,那个人也未必听得见,不过习惯这种事,养成了真是很难改。他提着包,出了客厅,台阶下他自己那辆通勤车已经发动,而最近他都是自己开车上下班。上了车,驾驶位的周泽霖,笑得如沐春风,他讶异道:“你做什么?”
周泽霖倾身过来,替庄屹扣上安全带,“反正我又没事,送你啊。”
庄屹听了便没说话,等车快到公司,他还是顺嘴提了一句:“年轻人,还是要多进修。”
周泽霖听闻哈哈大笑:“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庄屹一窘,自己果然又着了道,“算了算了,我不念叨你。”
周泽霖继而坏笑道:“可我早已被你教育得上了瘾,你要对我负责啊。”
庄屹下了车,“我不管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走吧走吧,懒得说你。”
周泽霖粲然一笑,“哪有啊,我是在将功补过啊,晚上下班来接你,拜。”
庄屹才不会轻易相信周泽霖的鬼话,这一整天,他都觉得右眼皮在跳个不停,下班时,周泽霖竟然真的等在公司门口,他觉得,相比这人的殷勤,他明显无福消受。一到车上,他就率先道:“好了好了,算我输,你快点正常回来。”
“对你好也有错?”周泽霖皱着眉,“难道我平时对你不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庄屹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故意跟我唱反调呢?”
周泽霖不接话,调高了音响,岔开话:“今天带你去吃好的,我订了米其林餐厅。”
面对美食,庄屹索性也不去深究周泽霖的盘算了,爱伺候就伺候吧。在怂恿之下,他喝了一瓶红酒,周泽霖因为要开车,倒是滴酒未沾,期间气氛很好,顶楼阳台秋风习习,吹得人心旷神怡。
庄屹起先还疑惑周泽霖是要把他灌醉,但红酒度数这么低,何至于醉,他就想也许这一天的确是冤枉周泽霖了。
后来两人回到家中,还是他主动抱着周泽霖亲吻起来,从门边一路吻到沙发,连澡也不洗,就互脱起衣服。
庄屹压在周泽霖身上,闭着眼睛忘情地舌吻,下`身早已起了反应,硌在两人身体中间,他轻轻的摩擦,以缓解那难耐的感觉。
周泽霖一手搂摸着庄屹的腰背,一手揉搓着男人的臀`部,庄屹在他腹部乱蹭他并不介意,只是比起平日凶猛的攻城掠地,今天的他似乎显得十分坐怀不乱。
庄屹乱吻一气后,衣衫半褪,身下胀得发疼,意乱情迷地在周泽霖耳边求欢:“给我……我要……”
周泽霖挺了挺自己的粗大,使劲扒着庄屹的臀瓣,将自己送了进去,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眯缝起眼睛问:“满意吗?”
庄屹咽了咽口水,无暇回答周泽霖的话,只一味轻喘呻吟。
这样干了十分钟,庄屹却突然喊了暂停,“等,等一下……”他试着从周泽霖身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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