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触感让韩予快疯了,身体止不住的发著抖,双手抓住被单,一点一点向前爬著,可是刚刚爬出一点距离,就又被搂著腰拖了回去,这次动作不再轻柔,直接咬住了他的脖子,两只手伸到他身前,一左一右捏住了两粒小小的乳粒,大力揉搓起来。
rǔ_tóu太敏感,被玩弄了两下就立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他抓住卫诃的两只手,企图推开它们,只扯得rǔ_tóu更疼起来,仿佛要被扯掉一般。
“小诃……要掉了,求求你放手……”韩予恐惧的求饶著,裸露出来的上半身瘦骨嶙峋,显得异常可怜,裤子因为缺少了腰带的束缚,一下子滑到了大腿处,他狼狈的扯著自己的裤子,拍打著青年不依不饶玩弄他rǔ_tóu的手臂。
“掉了?”卫诃扯了扯手中的小突起,咬住韩予的耳垂,低喘道:“不是好好的?在自己儿子面前说这麽sè_qíng的话,不觉得丢人吗?”
松开手中被欺负到红肿的小乳粒,一路向下探去,一把把白色内裤拽下,韩予可怜兮兮随著主人的躲闪而不住摇摆的性器便蹦了出来。
“啊啊……!不要!别碰那……!”
敏感的地方被人捏住揉搓起来,韩予像虾米一样弓起身体,躲避著青年的大手,屁股向後一躲,便撞到了身後男人的胯部,被西裤包裹著的硕大性器几乎要冲破裤子,直接顶到他的臀瓣,这就是记忆里让他痛的死去活来的地方。
僵了一秒,挣扎猛然变得更加剧烈,垂死挣扎一般抗拒卫诃强迫性的拥抱,床上的枕头都被挤到地上,一片混乱。
“啊……不要!救命……救救我……”
韩予手抓住床栏,向前爬著,嘴里呼救,可是这座年代久远的居民区虽然陈旧,却是实打实的精工细作,那时人都实诚,绝对没有偷工减料盖房,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好,他微弱的呼救声不可能穿过厚厚的墙壁,得到别人任何救援。
卫诃性器被撞得那一下,让他蓦地呼吸沈重起来,性器涨得几乎要炸开,几年以来终於跟男人的亲密接触,让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步调,一手控制著男人的身体不让他逃掉,一手抓住那白色的底裤,脱到男人的大腿处,露出缺少阳光滋润的洁白臀瓣,手指对准中间紧闭的xiǎo_xué按揉两下,直插而入。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小诃,放过我!!”
许久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再次迎来了被侵犯,韩予疯狂的摇著头,扭甩著自己的屁股,希望逃开手指的进攻,他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让青年瞬间双目染上微红,只一径的希望逃离那手指的折磨。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韩予崩溃的哭泣著,那一晚充盈他全世界的疼痛再次袭来,身体逃脱不能,只能颤抖的流著泪。
卫诃已经忍耐到极限,恨不得直接冲到男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番,可是手下的身体紧绷的太厉害,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更不要说他的东西了。这次他不要男人疼,如果真的让对方从此都惧怕做爱,得不偿失。这次,他要让他也舒服。
卫诃翻身下床,从抽屉里翻找著什麽,韩予在身上的人一离开的时候,就哆嗦著手给自己提上裤子,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跑去,但是刚刚跑到客厅就被一把抓住,抵到了玄关的门口处!
第十九章h
上身被紧紧钉在门上,裤子被一把拽到脚踝处,韩予动也不能动,感觉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臀瓣被大力的揉捏挤压,最後猛的向两边掰开,露出了中间的小口。
韩予绝望了,门就在眼前,打开就可以逃离这个地狱,但是被压制的死死地他,手指只能徒劳的握在门把上,任由身後的人亵玩。
“救救我……救命……”
无力的敲击著房门,嘴里无意识的求著救,手最後被卫诃按在房门上咬著耳朵冷冷威胁:“你希望有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被自己的儿子压在门边操?”
他冷笑著,一腿猛的卡进韩予的双腿中,迫的他大大张开腿,翘起屁股,“不要以为有人来我就会松手,就算当著别人的面,我今天也要进去。”
韩予额头抵在门上,手放弃般垂了下来。
被自己儿子侵犯的罪恶,他不能让别人看到。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我是你……父亲啊……”韩予闭著眼,泪水无声的滑落,轻声问道。
“父亲?”
卫诃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护手霜,挤了半管在手上,将这厚厚一坨细腻的油膏全部抹在韩予的穴口,就著滑腻的感觉猛的冲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搅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向前面,捏住韩予柔软的性器轻轻甩了两下。
“你把这个东西放在我腿中间蹭的时候,怎麽没想过你是我父亲?”
一句话却像一道雷,炸的韩予头晕目眩。
心脏突突的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隐藏的秘密被从最想隐瞒的人的嘴里道出,他恐惧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你……说什麽?我不明白……”
“不用跟我装傻,无论是六年前的那一晚,还是我第一次带同学回家的那一晚。”卫诃亲亲韩予瘦削的肩胛骨,一抹心痛一闪而逝,他深呼吸一口气,残忍的道出了真相:“你第一次对我出手那次,我根本没有睡著;而六年前,我强暴了你。”
“不要说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韩予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再一次龟缩起来,企图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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