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我腹下稀疏的毳毛,便瞧那充血的玉茎高高翘起,随着chōu_chā夸张地一晃一晃。他温柔地摸着那物,目光柔情似水。
“我一直觉得,你这儿……”他痴痴地说,“真美。”遂阖上眼,张嘴含住。
我撑开双腿的手臂倏地收紧,胸口腾地一窒。
庄肃堂室之中,我几乎全身赤裸,背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粗紫的yáng_jù在丹穴重重戳刺,荡头碾着媚肉,次次直指阴跷,穴水几次溅涌,臀上被他揉出好几个青紫手印。另一人在我跟前,他跪伏在地,埋首于我的股间,冰凉手指抚弄着我脆弱的肾囊,苍白双唇配合着身子的摇晃,前前后后地吞吐着那小巧的玉茎。粗糙的舌苔由茎身舔至根头,柔滑的舌尖拂过精窍,细细地拨弄着小眼。
“唔……嗯——”颈脖和耳骨不住被舔弄唆吸,男人粗砺的指腹擦着我的胸前,两颗玉果熟得发紫,殷红双唇不住张合,时不时和后头之人交颈而吻。大腿屈曲敞开,弱处被含着,不自觉地挺腰,随着孽根的chōu_chā,也在那张嘴里抽动着。
似是有所感知,我张开了眼。
在正前方,一双目光投来,如刀似刃。从最初到失控,它都从不曾从我的身上移开过。
那是我见过,最复杂深邃的一双眼睛。除了露骨的怒火之外,那两眼里还充斥着恨意。我知道,过去的他,从来不曾真正地厌恶过我。可是,现在,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恨我。
他终究是天之骄子,哪怕落入尘埃,深陷泥沼,也依然桀骜骄傲。也许,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深爱过一个人,也没有过像这样,深深地恨一个人。
徐燕卿静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唯有十指紧紧攥住,指甲几乎陷入皮肉。
这是我跟他之间,一场没有硝烟的博弈。荒唐,而又疯狂。
撞击越发猛烈,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潮涌来,我双眼湿润,几乎要败下阵来时,前方传来了响动。
他站了起来,分明欲要夺门而出,两眼却仍旧死死地望着我。那双腿,如灌了铅一样,动也不动,两眼如滴血一样通红,好似正经历着天人交战。
“……啊、啊——!”我极是欢愉,又极是痛苦地一哼声,一股炽热骤然袭涌,猛浪一浇,我亦跟shī_jìn般地高高躬起腰身,精关跟着失守。
在我失力而倒的时候,他的喉结微颤,面上一恸。终于,输掉了最后的骄傲。
第六十五章
释放之后,我仰后瘫倒在徐长风的身上。他沉重而深长地喘息着,双臂将我紧紧地搂抱着,沉浸在快活之后短暂的余韵里。须臾,他的脖子探向前,由我的肩骨轻吻至颈脖,慢慢地顺延上去,亲着我汗津津的鬓发。
徐栖鹤已放开我的嫩茎,也未见他将精水吐出,怕是尽数都咽了下去。此刻,他面染欲霞,衣襟微敞,雪白肌肤亦泛着红潮,淫香满溢于室。想是禁欲已久,他到底是忍无可忍,待徐长风方一抽身,他就起了起身子,跪于地面,上半身俯下,一只手架开我一条腿,随后三根手指便狠狠地捅进那淫湿的sāo_xué里。
“……啊。”我不禁一抖,呻吟却极是甜腻。
徐长风啄吻着我的脊骨时,那修长手指便在花房内循序揉按,那一处方经雨露,只稍一弄就淫津潺潺,混着浊白流了满手。三指深入最里,越过齿环,便抵尻结,一拨过花芯,嫩穴就一息一息地收缩,吸着手指,似玉龙吐珠般旖旎。徐栖鹤缓缓进出,不由咽了一咽。
这时,徐长风扣住我的肩头,迫我向后翻转。我往后扭着腰,又和他舔了一舔嘴,徐栖鹤便抽出手指,如此一来,就和之间调换了位置。我夹在他二人中间,徐栖鹤从后头搂着我,徐长风两手搓揉着我的前胸,猛地低头用力咬住。我抬腿踢动了一下,却被他给用力扳开来,垂软的玉茎被滚烫粗糙的手心扪弄,弄得我好一阵颤栗。
这时候,徐栖鹤便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喘了喘之后,便一提气,直捣黄龙。
“嗯……”我和他齐一闷哼,这一进便送入七分,搅进牝穴。“好热……”他亦是激动不成地颤颤喘息,双手忙乱地抱住我的双肩,凌乱地吻着我的鬓发说:“你看,这里变得这么烫……你还说,你不要我们,嗯……小骗子……啊……”
徐栖鹤疯狂地抽动起来,我被顶得上下颠动,适才方遭人蹂躏过阴窍,又一回被狠狠践踏碾磨。徐长风在我身前吻至腰腹,过去我总觉得他偏爱女儿身,与我行房时多是黑灯瞎火,只偶尔摸一摸我前头,被他吮住头端的时候,我就“啊”地抽泣一声,两手抓住他的头颅。
身后被人狠狠顶送,不断推着我的腰,将自己往他嘴里挺动。他吮咂吸含,每一次都整跟吞吐,我两手撑在他两肩上,推也不是,抱也不是。直至一个阴影渐渐覆来,挡去了身上唯一一道光。
我侧仰着脸,往他瞧去。徐燕卿正杵立于身旁,像是一个无关的过客,神情漠然地看着我们。
门就在前头,人间和地狱,不过就是一念之差。
“……啊!”忽然,我被顶得身子一拱,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袖。
徐燕卿一怔,我只当他会嫌恶地甩开去。可是,他没有动作。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就跟那茫茫雪地中的人影一样,孑然一身。
又一个顶撞,我猛然一往前,失去支撑的手紧紧抓住了他一截袖子,面颊便贴到了他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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