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前倾,将头贴在前面两个座椅中间的缝隙上。
果然前面两个人小声的交谈立即变得清晰起来。
先入耳的是那个姓董的男人的声音。
“是啊,小时候我更淘气,记得有一次我和小伙伴摘完冻梨回家,忽然就有点大脑穿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偷偷把两个梨塞到了我爸的被窝里,我当时就想让他晚上睡觉时凉一下就行了,你猜怎么着…”
夏忘川脸上带着笑意,“肯定是冻梨化了后淌了一被窝的水吧?”
男人点了点头,“一点没错,弄了我爸身上和被窝里到处都是,狼狈极了,最后的结果你懂的,那天晚上我的屁股上留下两个皮鞋底的印,一夜都翻不了身。”
说到这里,两个人又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邱继炎一张脸几乎变成了黑锅底。
虽然离得近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也比较清晰,可是他的耳朵偏偏像是带了过滤功能一样,最后留在脑海里的只有几个关键词,“被窝、屁股、一夜……”
那个男人又开了口。
“说起来,老家这几年变化也不小,春节时回去了一趟,心里面有点不是滋味儿,小时候常常去疯玩的几片山和林子,都被开发成了房地产,再加上矿开得也很凶,眼前看经济是活跃了,环境可差得太多了。”
夏忘川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忽然就想起弟弟穆临说的北京一个有钱人想要买自家后山和老宅的事儿。
前座的男人忽然间动了动,将身体朝夏忘川那边靠了靠,同时明显压低了声音。
邱继炎心中一动,这个人想要和夏忘川说些什么,还用得着这样鬼鬼祟祟的。
他又瞄了一眼邻座的老者,确认对方没有醒过来时,又努力向前靠了靠。
“对了,和你一起上机的帅哥是你…朋友?占了他的座儿,怪不好意思的,我看出来了,他挺想和你坐一块儿的,你们是同学?不太像啊,看起来你比他要小上几岁。”
我靠,捧一个压一个真的好吗?这位先生,你在哪看出来他比我小几岁的,明明老子才是嫩牛吃老草好吗?
夏忘川似乎笑了笑,也压低了声音,“您说的对,他不是我同学,不过应该也不能算是我朋友,因为他实际上….是我老板!”
操!老板?我就只是你的老板吗夏忘川,你应该坦诚地告诉对方,我不是你老板,我是你老公!
飞机广播里传来机长亲切的声音,提醒大家飞机距离目的地北京的飞行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左右,飞机已经开始准备进行下降阶段了。
前面的男人听完了广播,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夏忘川。
“这是我的名片,董一鸣,今天真挺巧,在飞机上还能碰到老乡,这是我的名片,大家都在北京,方便时可以联系联系,西川人在京里的不多,闲的时候聚一聚,我感觉和你聊天挺开心的,真心希望还能有下一次!”
没等夏忘川张口,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和一支水笔,“把你的姓名和电话写在这吧,过后我存到手机里。”
夏忘川接过对方的名片看了看,待听到对方要自己也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似乎有意无意地朝后座瞥了一眼,最终还是朝董一鸣点了点头,在那张名片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手机号码。
董一鸣接过名片,嘴里自言自语地念了出来,“夏忘川,忘川……这名字好听。”
邱继炎嘴里的牙咬得格登一声。
操!
名字好听?告诉你,他的脸还他妈的好看呢!
不过,关你鸟事!
飞机着陆了。
在机体滑行的这个阶段,夏忘川从按摩师的角度细心地叮嘱了董一鸣一些复健方面的注意事项。
毕竟,就像他说的一样,能在旅程中偶遇一个难得一见的西川老乡,也是一件让人感觉愉悦的事。
看见他的腿受了伤,作为一个对复健方面略知一二的人,说上几句经验之谈也是人之常情。
已经做好下机准备的邱总裁目光冷冷地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航空楼,耳朵里听着自家的私人按摩师无私地向别人传授着复健经验,手指禁不住在自己的膝盖上越敲越重。
可以下机了。
夏忘川和留在原位等候机组人员帮忙准备轮椅的董一鸣说了再见,又握了握对方伸过来的手。
等他转过身来,发现身高腿长的邱总裁正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自己。
“聊够了吗?要不要再等你一会儿?夏医师!”
啊,都说北京的空气不好。果然,飞机刚一着陆,地表上就弥漫着好大的一股酸气,没办法,挺着吧。
两个身高腿长的人很快便走到行李提取处。
行李还没有运到传送带,邱继炎背对着夏忘川站在一边,双手插在裤袋里,挺拔得像一棵北方的白杨。
夏忘川有些贪心地上下打量着这个刚才下机后一路上都没和自己说话的男人,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由于双手插在裤袋的原因,整个臀部的位置被修身西裤绷出一个完美至极的曲线。
那曲线让他不由自主地便想到深圳酒店里那张超大的情趣床。
在那张情趣床正对的天花板上,镶嵌着整面的镜子,可以将床上发生的一切都一丝不漏地投射过去。
这几天来,在那面镜子里,让夏忘川最难忘记的,就是眼前隐藏在薄薄西裤下面的,邱继然紧翘而又结实有力的臀部。
毕竟,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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