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水再大也漫不出你的小山沟……”
夏忘川:“……”
完了,这男人在耍流氓的道路上是一去不返了。
“对了,你弟弟那边既然没什么事儿了,啥时候回来?”
邱继炎现在只想在自己回到京城的时候,夏忘川已经回到了邱家的大宅子,在与自己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等着自己。
等着自己在月光之下,亲手打开墙壁上那扇尘封许久的门,来到他的床上,一边征服着他,一边让他知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从现在,到永远。
“你不是还要去成都吗?我想这几天正好在家里帮弟弟调理下身体,等你行程快结束了,我和你差不多时间回去,行吗?”
邱继炎点了点头,夏忘川一个人出门在外,难得回趟西川,确实应该多住几日。
“深圳那边好玩吗?我一直想去那边看看,还没有机会呢。”
这是夏忘川的心里话。
在夏忘川小的时候,奶奶曾经偷偷告诉过他,他的亲身母亲与父亲离婚后,一个人只身南下,听人说就是去了深圳。
只不过他的母亲为人孤傲倔强,从离开那天起便再也没有过任何音讯。
夏沐小的时候曾经恨过她,恨她从来没有一点母亲对儿子应有的情分。
尤其是看到继母虽然与亲生儿子分开后,却时时刻刻都在惦记远方的孩子,并且在临终前还不忘给儿子留下一笔做为母亲力所能及下积攒的财富,他对自己母亲的怨念便更深了。
可是随着年纪渐长,阅历渐丰,又经历了继母与父亲的相继过世这样生离死别的大事后,夏忘川忽然间就明白了很多,也想开了很多。
这个世界之所以这样生生不息、吐旧纳新地不断发展着,前进着,正是因为这世上有着许许多多不同的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有着自己不同的人生轨迹和行进的旅程。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是相同的,无论外表,还是灵魂。
然而也正因为这种独一无二的存在,这世界才这样的丰富多彩,历久弥新。
正如自己、邱继炎还有许许多多的同志不同于所谓的正常人一样,自己的母亲,想来一定也有着她自己独特的个性和不为外人所知的生活。
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一定有着她自己的理由。
而且夏忘川也相信,虽然此生也许和母亲不一定会再相见,可是在母亲的心底处,一定有一个小小的位置,是留给自己的。
所以,那个远在南国的城市深圳,就在不知不觉间带给了夏忘川一个莫名的吸引。
他并不幻想会在鹏城的街头与母亲偶遇,只是觉得,如果有一天当自己行走在深圳的长街细巷,看木棉花开,七角梅艳,听海风入耳,人声鼎沸,或许,在那川流不息的人流里,和某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女子擦肩而过,虽然素不相识,却可能会让自己心生喜悦,欣然一笑,仿佛从此,人生便已复圆满。
“你喜欢深圳?”
从夏忘川的问话里,邱继炎听出了那个男人对深圳的兴趣,他的心突然加速跳了两下,一个奇怪的想法似乎正在慢慢浮上脑海。
“是啊,可惜你马上就离开了,不然我就跑到那去找你,哈哈!”
夏忘川打了个哈欠,“快去冲冲吧,瞧你弄得整个前胸都是,我在这边都能看清楚,然后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弟弟出院,我也得早点睡了。”
邱继炎“嗯”了一声,却舍不得马上中断视频,“你总盯着那些东西看什么?是不是好奇我到底能出多少?嘿嘿,等你亲自体验后就知道了。”
夏忘川感觉整张脸在瞬间热了一下,这男人可不能随便撩,撩起来以后,绝对是属大sè_láng的。
邱继炎见他愣在对面红了脸,知道他虽然有时喜欢撩拔自己,可其实脸皮又很薄,自己有时稍稍下流一点儿,这男人就招架不住了。
他妈的,老子还就是喜欢他这种撩了还灭不了火的劲儿,不怕你撩了就跑,你能跑出老子的手掌心吗?
在沐浴室冲凉的时候,邱继炎一边慢慢让温热的水流将身上粘得不像话的东西冲洗掉,一边静静地回想着刚才夏忘川说他喜欢深圳,想来深圳玩一玩的话。
可惜,自己虽然人在深圳,也是马上就要离开,而夏忘川,更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川。两个人一起在深圳把臂同游,还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可以做到。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首很久远的老歌,其中的一句歌词似乎非常的经典,”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了钱的时候我却没时间!”
这首歌把当代人在繁忙中无法取舍、有失又有得的心态刻画的非常传神,几乎每一个人都能在歌声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心态。
因为歌词里面的桂林可以换作任何一个地方,而对任何一个人来说,眼前的渴望受种种限制无法实现,而当自己终于突破了这些限制的时候,原本的渴望又已经变成了新的限制。
邱继炎在“哗哗”的水流中竟然轻轻哼起了这首节奏鲜明的老歌。
歌声中,他的目光忽然间变得明亮起来。
夏忘川与穆临回到穆家老宅子的时候,老房子后身的那片杏树林正是郁郁葱葱,绿荫遍地的景象。
看着哥哥目光痴迷地看着那些年岁久远的杏树,穆临抓了抓光溜溜的头,“你怎么和妈一个样儿,就喜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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