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仍像是突然卸下了一个大包袱。
他心里高兴,又不想表现出来,便依旧低着头,矫情地哼道:“你是真心话吗?你刚刚怎么想了这么久?”
他对这个多少有一丁点的介意,觉得傅惟演可能是有些难以接受那样的自己。可是等他默默脑补,先给自己扎了几刀子之后,却听傅惟演在一边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解释说:“不是,我那啥,刚刚想歪了。”
杨炯没听明白,愣了下抬眼看他。
傅惟演有些不好意思,摸着鼻子道:“我这不是那天刚看了个这系列吗,什么漂亮的保安啊,快递啊……啥的,你懂的。”
杨炯一时半会儿真没听懂,皱着眉张着嘴想半天。
傅惟演顿了顿,只得继续解释道:“制服。”
杨炯品过味来,一口老血差点喷他脸上。偏偏傅惟演刚开始有些囧,这会儿说出来了又开始不要脸了。
傅惟演一本正经道:“哎不是我要看的,是孙牧给我的。我也没多看,里面那人长太丑了看不下去。但是衣服挺好,我那天还去给你搜同款了,就那种,白色带肩章的空少服。”说完自己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场面,意犹未尽的啧了声:“肯定很带感。五十三块钱一件,两件包邮,要不要?”
杨炯:“……”他给这人买五千多的衬衫,这人给他买五十三的制服。
他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那点小情绪小伤感连渣都不剩了,感冒也被气好了,现在浑身充满力量想打人。
第59章
晚上杨炯真没做饭, 傅惟演拥着他在沙发上看电视,又点了份外卖。只是外卖不敢随便点, 找了家比较有名的面馆要了份牛肉面。
此时正是晚餐外卖高峰期,路上送餐小哥又耽搁了一会儿, 送过来的时候面已经成团了。杨炯从厨房拿了个大碗过来, 看着傅惟演把大面团放进去再浇汤, 一时间又觉得心疼, 拉着他说:“要不然你等等,我再给你重新做一份吧。”
傅惟演拉他回来,笑笑:“这么吃就行,泡泡就好了。”他说完拿着筷子使劲搅开, 自己挑了一筷子,端起碗喂到杨炯嘴边严肃道:“来, 乖。”
杨炯笑着嫌弃他:“闲的你。”他也去厨房拿了双筷子, 坐回来跟傅惟演头对头的坐着吃饭。
面放久了已经没了嚼劲儿,汤头倒挺足,骨汤熬的,应该还加了不少酱油。
傅惟演难得正经, 吃了几口后道:“现在我这嘴也养刁了, 以前下班后自个在那边公寓里,累得连外卖也不想点, 凑合凑合吃几口面包,实在不行烧壶水泡个面,凑合一下就过去了。”
杨炯想了想, 傅惟演以前的公寓周遭挺热闹,吃饭的地方也不少,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这么懒。他问:“你们楼下不是挺多小店吗?”
傅惟演摇头叹气:“没胃口啊,不卫生。我们楼下就那个排骨米饭店弄得干净,老板有点洁癖,天天一大早起来冲地板,拿着水管连门店外面的道路也给冲一遍。可是他做的排骨又不好吃,太柴,去了也吃不下。”
“你这嘴是挺刁的,”杨炯想起以前,失笑道:“那时候你爸住院你在那就挑剔,嫌弃医院食堂的饭菜不好吃。”
傅惟演啧道:“医院的饭现在也不好吃。”
他吃了两口,面还剩了一半就又不吃了,放下筷子跟杨炯道:“现在还早,咱出去遛弯吧。”
平时杨炯都是陪着老太太下去,今天老太太刚走,傅惟演就立马排队。杨炯点着他无奈地笑笑,仍把碗筷收起来,先不洗了,换了衣服跟他下去。
俩人沿着小区的石板路慢慢走,路旁的树木高大,泥土半湿,看着像是刚浇过水的样。老太太这几天心烦没下来,杨炯也都在家里窝着,今天一走才发现路边被物业摆了几盆绿色菊花。
他指给傅惟演看,笑道:“我记得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一到秋天学校里就爱摆这个东西。最常见的就是黄白绿三色,可是后来再看,好像绿色的挺少见了,摆最多的那个黄的礼花也成了名贵品种。”
“你小时候上的哪个小学?”傅惟演有些惊讶:“那时候绿色的也不多见吧。”
杨炯笑了笑,傅惟演又接着道:“但是我还看过别的绿菊,跟这个不一样。”
杨炯问:“什么样的?”
傅惟演比划了下:“毛茸茸的,不开花。在鱼市见过。”
杨炯愣了下,好一会儿才忍笑道:“那不是菊花,那是水草。”
“水草为什么叫绿菊?”傅惟演不明白:“那这个正牌菊花叫什么?”
“正牌菊花?”杨炯更笑,连酒窝都陷下去了:“这个正牌的菊花叫绿牡丹。”
傅惟演:“……”
傅惟演不相信,觉得杨炯一定是在忽悠他。他不服气地看了人一眼,停下也不走了,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自己去搜——谁知道真是这样,水草叫绿菊,绿菊花叫绿牡丹。他忍不住瞪大眼,又去搜绿牡丹叫什么。
结果搜出来了,牡丹四大名品里有个“豆绿”。
傅惟演:“……”豆豆豆,逗谁玩儿呢。
杨炯看他瞪着眼都要成对眼儿了,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傅惟演这下服气了,哼了声说他:“你以前是学什么的啊?怎么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么熟?”
杨炯就高中毕业,哪是学的。不过他正经学习不行,除了学习外的旁门左道倒是一直灵通,兴趣班这个,对养花养鱼猫猫狗狗也这样。
傅惟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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