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扬的回话之后,薛小宝差点没被吓了一跳,脸蛋微微一红,忙不迭赶紧把握住门把的手缩了回来,心里直犯嘀咕,陈老师这明明就在里面,怎么刚才一直不肯回个话呢,是没听到我说的话么?不应该吧?
正瞎琢磨着,陈扬略带几分焦躁和痛苦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那个,小薛,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好吧,你,你赶紧先回屋去休息。”
陈扬其实已经尽最大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没多少分别了,可奈何他现在被那催-情的保健酒给烧得快彻底崩溃了,因此,这时他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别说像薛小宝这样的跟他十分熟悉的人会感觉到不对劲了,恐怕换了是个陌生人也多少会觉得奇怪。
不过薛小宝却还只是以为他酒劲上来了,倒没联想到其他的,因此听到他声音有些异样的时候,心里就暗暗有些着急,哪里肯依言马上回屋休息,而是关切不已的连声问道:“陈老师,您,您到底是在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酒多了呀?头晕得厉害么?要不您等一下,我这就去帮你到外面弄点醒酒汤过来,待会儿您洗完澡出来赶紧喝了。”
“嗯,好,好的,你快点去吧。”陈扬赶紧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毫不犹豫的在里面点头同意了。心里却想着,待会儿小薛一出门,自己赶紧从卫生间里头出来,然后先把这屋的门给锁上再说。
很快,卫生间外就响起了薛小宝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看样子她已经是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陈扬纵使小腹如被火烧般的难受,但还是强忍住了,没敢再耽搁半点时间,一听小薛的脚步声走远了些,他便飞快的顺手扯过一件浴袍,胡乱往身上一披,随即就捂住肚子开门冲了出来。
外面果然没看到薛小宝的人影了,不过房间大门却是敞开着的,陈扬也没多想,赶紧朝门口走了过去,可还没等他接近那扇房门,门口附近突然间响起一连串蹬蹬蹬的脚步声,然后他眼前只看到人影一闪,薛小宝不知何故竟然不到短短的半分钟就去而复返了,她,她不是要到楼下去的吗?
嘶————!
陈扬顿时吓得冷汗都飙了出来,哪里还敢走过去,想都没想就赶紧把身子转了回来。
没办法,他虽然脑袋很沉,但却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雅观,下身处那倒霉玩意跟旗杆一样把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的浴袍支起了一个帐篷,这要是被小薛看到了,指不定还会误以为自己想对她耍-流氓呢。
“陈老师,您洗完澡了?”
薛小宝也不知道刚才到底是看到没有,不过她这时神色倒是很正常的,看到陈扬穿着浴袍出来了,就边问了一句,边朝陈扬走了过去。
殊不知,陈扬这会儿已经快憋不住心底深处那最原始的欲-望了,尤其是薛小宝也是刚刚才洗过澡的,这时身上满是那沐浴露的香味,陈扬甚至能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女人特有的肉香,这些似有似无的香味平时还没觉得什么,可在这时候却无疑是世间最厉害的催-情药,他毫不怀疑,自己随时都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一转身就把仍然懵然无知的小薛给强-歼了。
幸亏还是多年党的教育在这个关键时刻发挥了巨大作用,他最终守住了灵台深处最后的那一丝清明,迫使自己没有向深渊滑落,他艰难无比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硬着头皮走回到了最近的床边坐了下来,然后侧着身子,还微微弓着腰,尽量掩饰一下自己下身的难堪,同时口中急道:“小薛,我没事的,你快出去,听到没有!”
不是他不想走到沙发坐下,而是他现在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再多走两步也只能是回头朝别人薛小宝扑过去了。
但可惜的是,尽管他的话里已经带着几分命令似的口吻了,可薛小宝这时非但没有出去,反倒是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了,她三两步就走到了床边,一脸焦急的看向陈扬,询问道:“陈老师,您没事吧?您这脸上怎么会这么红的啊?不会是酒精过敏了吧?遭了,那可怎么办啊?”
靠,能不红吗?烫得都快能煮熟鸡蛋了。
陈扬现在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刚刚才拼命压住的那股邪恶的念头随着薛小宝的再次逼近,便不由自主的如同火山喷发似的狂涌了出来,满脑子里再没有其他的想法,只剩下女人,或者说只剩下身边的这个女人了。
他猛的把脸转了过去,瞪着还要靠近过来的薛小宝大声喝问道:“小薛,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都说了我没事,我也没喝醉,你赶紧回去睡觉,听到没有!”
“陈老师,您,您的眼睛”
薛小宝被陈扬这几乎能喷出火来的目光瞪得腿都有些软了,她总算是隐约意识到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了。的确,她已经不是个十六七岁的什么事都不懂的少女了,这一刻,她能很分辨出来,陈老师看向自己的目光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不像是上司在看下属,也不是老师在看学生,而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带着某种欲-望,就似乎随时都可能把自己吞噬掉一样。
而且,做为一名在官场上待了多年的女干部,她平时的应酬也不少,自然早就见多了人喝醉之后的各种表现,因此她几乎第一时间就能分辨出来,陈老师虽然脸红得像关公一样,但绝对不是那种很常见的喝醉后的表现,而是
她说不出来,不过她倒也曾经见到过,在酒桌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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