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前,陈扬曾经差点中过一次类似这样的大招,记得当年是仙儿想给他下药,结果,最终却是仙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糊里糊涂的自己喝了那杯被她下了一大包春-药的那杯热茶,当年陈扬因为自己也是喝得烂醉,具体的情形他记不太多了,只知道仙儿差点没把自己给折腾到死过去,他甚至隐约还记得,当时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压根就是仙儿自己坐在他身上发疯似的一个劲要的。要知道,那个时候仙儿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原装货,就那样都搞得她自己都晕死了好几回,醒了就又接着继续弄,简直变得跟机器一样,由此可见,这种药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虽然陈扬只是有点怀疑,但毕竟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万一那苟老头真往他那保健酒里加了些这类材料,那就完蛋了。这可不是在他自己家里头,真要是在家里头倒好办了,不管若男仙儿或者小语她们哪个在都可以,直接推倒在床上发泄一通完事,但这里可是在荒郊野外的,哪里有女人供他发泄啊?
呃,好像也不是没有,小薛不就是住在他隔壁厢房里吗?真要是忍不住了,直接就让小薛过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反正想来小薛也不会拒绝的,今天下午在那水库边上,她不是才刚刚向自己表白了心迹的吗?这可不正是两全其美各取所需的好事情嘛!
靠靠靠!你还是不是人,怎么会想到小薛那儿去了?你把人小薛当成什么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酒劲的作用下,陈扬脑子里乱极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狂涌了出来,同时,下身处那如被火烧一般的感觉让他几乎快憋不住了,他甚至毫不怀疑如果小薛这个时候也在他这屋里,他肯定会做出些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来了。
好在他毕竟是多年在官场上混过来的,自制力还是比普通人要高出不少,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勉强甩开了些,然后二话不说就再次冲进了卫生间,胡乱的把身上刚换上的睡衣脱下后,直接就拧开了冷水阀,照头就是一通猛冲起来。
但可惜的是,他冲了半天冷水澡后,肚子里那股火热并没有丝毫的降温,反倒是由于光着身子的缘故,他似乎比刚才穿衣服的时候那方面的欲-望更强烈了,甚至,他脑子里不经意间居然浮现出了今天下午在水库边上窥见的,薛小宝那若隐若现的姓-感妖娆的身子来。
这副旖旎的画面很新鲜,才是刚发生过没多久的事情,因此他记得很清楚,他甚至还记得起小薛胸前那只堪堪被两块三角形小布片遮住的那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以及那深不可测的沟壑
渐渐的,不知不觉中,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慢慢的朝下身那不听话的小兄弟靠拢了过去
靠,不是吧?难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行啊,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意-银人家小薛来获得这方面的满足
不不不,陈扬你不能这么做啊!
可不这么做,老子快难受死了,反正小薛又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可以这么做,你是个有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了,而且你还是华海的父母官,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没有底线,这么龌龊的事情来呢?就算别人不知道,可你自己难道骗得了自己吗?
不,绝对不可以!
靠靠靠,可是我现在真的很难受啊!这该死的苟老头,到底泡的是什么狗屁保健酒啊!药效这么厉害,我看他干脆直接改行卖姓-保健品得了,准保生意火得一塌糊涂
陈扬的脑子里不停的做着艰难无比的思想斗争,事实上他不仅从来没有这么自己解决过,甚至,因为打小母亲严格管教的缘故,他这辈子除了在一些文学作品上听说过可以用这种法子解决身体某方面的需要之外,就连真正的a片都没有看过,上大学那会儿,他还曾经对宿舍里的老纽等几个烂得没下限的龌龊男嗤之以鼻,可他万万没想到,过了十多年后,在自己都有了不止一个女人的情况下,自己居然要做出一些少年时代很鄙夷的一些烂事来,这真要传出去,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可没办法,除非这时候他的那些个女人们能神兵天降的出现在他身边,否则的话,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案来了。
在万般无奈加上身体备受煎熬的情况下,陈扬不得不真的这么干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故意要耍他,就在他已经咬牙下定了决心之际,突然间从卫生间外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老师,您是在里边洗澡么?”
很明显,这个时候能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女人,除了隔壁屋的薛小宝之外,不可能还有其他人了。
这倒好,陈扬刚刚还打算意-银人小薛呢,现在正主儿自个跑过来了。
听到从卫生间外传来的小薛的问话之后,陈扬冷不丁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要碰到下身的那只罪恶的右手顿时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就猛的缩了回去。
是的,他真的做不出来人小薛就在外头,自己却在里面通过意-银别人来做那种下-流的事情。
“陈老师,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薛小宝又冲卫生间里问了一声,其实她在外头就能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声,自然知道陈扬肯定在里面洗澡,她这么反复的询问,主要还是怕陈扬会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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