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家主的旧识?如果是,家主不愿相认,那他也不会多嘴。
本来宇文雪影吃完茶就要离开,但他移不开脚步,愣是加了茶和点心,坐了许久。
罢了,原来自己从来就未曾放下。宇文雪影心里叹口气,站起来,于九世知道宇文雪影要离开了,紧随着跟上。
下楼梯的时候,迎面而来的莲翼与量沉让楼梯很拥挤,下去两人和上来两人都得相让有可以都顺利上下楼梯。
宇文雪影避到一边,待莲翼二人上楼,他才再走。
莲翼突然站住回首,量沉也一样转身,旦见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依仗少年为屏障,突然给他们一击。
于九世大惊,家主一点反抗都没有,楼上突听乒乓的声音,恐怕已经打起来,那个霸气男人确实不一般,才到酒楼便遇刺杀,怎么就挑了他们新开张的这家!这里的防卫还很弱,而家主并不喜欢武力和使剑。
一年多前的一次意外,宇文雪影差点死掉,但从此剑气大弱有时还像废人一样,完全没有剑气和内息。
莲翼选择上楼杀敌,而量沉在那时却是冲向劫持少年,跟于九世一道解决了劫持之人。
两人一道被黑衣人以为是同伙,于九世只得再继续加入混战。
“嘶——”刀剑无眼,刺客的银剑刺破了宇文雪影的衣服,于九世乱了分寸,少年引起了黑衣人的注意,而且死伤越来越多让黑衣人愤怒还有孤注一掷的想法。
于九世被困,而所有人都只在乎那个贵人的安全。
宇文雪影退不及,眼看就要接下黑衣人一剑,这时一道气罩护在他周围,刺客无法攻入。
宇文雪影诧异,突闻近身的冷香,竟让他心跳加速。
“格杀无论。”冷酷无情的命令一旦下来,所有暗卫全部出动,皇帝的周围又怎么可能只有那么少的防护?
也许皇帝一开始就在诱那些暗中的刺客出现。
量沉还有话要说,只是皇帝意已绝,他不好反对,所有黑衣刺客被诛杀他却擒得其中一人,未杀之。
不多时,刺客死剩一人,量沉正想逼问却见这唯一的黑衣刺客咬毒自尽。量沉自然是阻止得不及时,才这么一个机会知道刺杀的主谋却也失去了,也许宇文韶是就知道这些人是死士才会那么下命令吧。
当然,也不排除宇文韶已经知晓幕后之人,这一年来,刺杀的频率越来越多,而且都有针对性。
“有没有事?”宇文韶问少年,少年很弱还差点被刺伤,现在弄破了衣服还脸色苍白。
少年摇头,他没说话,避开宇文韶的视线走向于九世。
于九世知道少年的意思,他们要马上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开张不久就发生这样的刺杀事故,酒楼早就封闭,而那些受惊的客人,怕是得花很多力气才能让他们有信心来消费了。
少年与于九世所想差不多,他们需要马上去想应对之策,而少年心里还多了另一份担心,宇文韶有没有发现什么?
毕竟这么近的接触,连洛凡都有察觉,那么宇文韶更得有感觉。
可惜宇文雪影想多了,宇文韶并没有看他离开的方向,在之后更没有一点动静,这样的平静反而让宇文雪影有些坐立不安。
不仅心里怪异,宇文雪影还有着淡淡的落寞,因为宇文韶有可能忘了他。
想想也经过五年了,皇宫里的皇子应该长大,宇文韶正值壮年,孩子承欢膝下肯定正常,那么曾经的大皇子也应该随着他的消失而被人遗忘。
没想到时间竟然能让一切磨灭。宇文雪影很不淡定,五年里他从来没有这样无措和失落过。
“主子,瞿昊求见。”
于九世打断了宇文雪影的沉思,很快三天已到,跟瞿昊约的时间就在今日,宇文雪影这才想起自己定的时间地点跟霍大才子见面。
“传。”宇文雪影想收了瞿昊为已用,成不成事得看今天。
瞿昊坐着轮椅被下人推进来,他赞这园子的华丽与建筑的独具匠心。他们走进一个院子,进了大厅,那里的布置很典雅,进厅得脱鞋子,而厅里立里一个大屏风,透明的屏风若隐若现有着一个白色人影。
瞿昊比较特殊,他被允许连带轮椅一起进得大厅。
“为什么主人不愿真相见人?”瞿昊的目的正是如此,如果还以屏风隔之,他此行会很遗憾。
当然,事情也得一步一步来,如果岳岩楼家主不愿相见,只要同意让他多几次拜访,相信经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实现目标。
“瞿先生的要求为何我得应了?”
瞿昊不想屏风之后传来一声天籁,但也将了他,确实岳岩楼家主只应见面,但并没有说过见真相之事。
“霍某仰慕您已久,不知家主能否实现霍某的小小心愿?”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只给家人看真颜,又或者是自己人。”其实宇文雪影已经是露了真面目坐在屏风之后,那很透明的屏风,还能宽到他一点样貌,这种不能看到的近在咫尺,更让人更加心痒了。
而宇文雪影近几年发展得不错,在民间甚有威望,他办的酒楼赢利很好,他也不忘做善事,每年给百姓捐了很多钱,还经常派发物品,他的酒楼还无尝提供一些饭食给乞丐这样无家可归的。
瞿昊不是没听过,他很聪明,也听得明白宇文雪影是要他加入,然后才能看到真相。
瞿昊总是无拘无束,这一时让他跟着别人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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