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澜清倒是老神在在,自在得很,长臂一揽,让华淇转过身背对他,自己叉开腿让华淇坐在中间,还贴心的把华淇的右手架在木桶边上。
接着他哼起歌,慢慢搓着华淇的身体,看起来心情很好。
华淇要崩溃了,他居然哼歌?嗯?哼歌?!?!还在他耳边!
原来他们已经熟到能让于澜清在他耳边哼歌这种程度了吗!
影影绰绰的烛光能照亮的地方左右不过一丈,洒在水上,成了层层磷光。屏风上画着雁南飞,光阴交替,似活了般。
窗户还留着条缝,灌进一丝冷厉的风,猛地向人冲来,却在还未碰到皮肤时便被热水冒出的热气打散,哀嚎着散往四处。
柔柔的水声夹杂着悠悠的调子回荡在耳边,美人轻抚着他的身体,似抚着珍宝般轻轻滑过,带来一片瘙痒。
这般意境,很好。
华淇选择死亡。
于澜清先是搓着华淇的左手臂,再滑到华淇光裸的后背,心想这娃怎皮肤这般好。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就这么问了。
“嗯?”华淇还沉浸在于澜清那销魂的调调里,没回过神来,“哦,小时候泡了几年的药浴,不好岂不是对不起那些名贵药材了吗?”
“是有病吗?”
“你才有病!”
“……为什么泡药浴?”
华淇在水里晃着左手,让水从指尖流过,明明知道抓不住,却还是不停的握紧又张开再握紧。
他闷闷的回答道:“受重伤了呗。”
于澜清听出他不想谈这件事,于是换了个话题:“我看你懂得的挺多,长得也白净,举止也不粗俗,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吗?”
“算是吧。”华淇垂下眼,望着泛着光的水面道,“现在不是了。”
“你亲人呢?”于澜清问。
“全死翘翘了。”
“……”
“不需要同情,他们死了我也没多伤心。”
一颗心里能装伤心事的地方能有多少?
那么多悲欢离合,苦痛折磨,愤怒恨极之事哪一件不往心里放?
放不够就塞,塞不了就丢掉那些不需要的。丢的时候把大部分感情也放走,残留的只是为了让你想起,经过这件事时原来你也是哭过,痛过,埋怨过的。
但那一丝余下的微不足道的感情却扯不痛现在的心。
于澜清呵了一声,道:“看得出来,你属没心没肺那一类的。”
“哈哈……于堂主真是慧眼。”
“为什么来牙山?”
“没见过武林大会是什么样子,就过来看呗。”
“这样啊……”
于澜清的手往华淇前面滑去,正好是把华淇圈在怀里的姿势。
他低下头看着,正好可以看见华淇胸前的突起,华淇的左肩已经去了瘀血了,白皙的皮肤衬得那里粉得可人。
于是他闷着坏笑,恶趣味的用指腹打着圈磨着,感受到怀中的人颤了一下,便变本加厉的揉捏起来。
“你干什么啊?”华淇右手不能沾水,只能用左手去抓于澜清的手,可抓得了一只抓不了两只,另一边手像是被他的阻挡惹怒了一般,更加大力的揉捏。
华淇一个激灵,觉得又羞耻又难受,但又有点舒服,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不要弄了……”华淇道。
于澜清看着华淇的下面,微微抬起了头。
于澜清笑容更深,两颊中央微微凹陷,其实他是有酒窝的。
他微微躬背,把头架在华淇的肩膀上,边动着手,边看着华淇微启红唇,低垂着眼,卷长的睫毛颤动着,双颊透着粉红的可爱样。
这副动情的样子让他忍不住侧脸含住了他的耳珠,华淇身子一抖,侧头躲开
于澜清哪能让他逃,紧追着凑上去,再次咬住他的耳珠,用牙齿轻轻磨过后,再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舐。
温热的气体喷在华淇的耳旁,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呼多长,吸多深,一丝不漏的全钻进耳朵里。
抓着于澜清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没了力气,看似在抓,其实只是软软的搭在于澜清的手臂上,于澜清特自然的握住华淇的下身……
华淇虽然快满十七岁,但他九岁跌下断魂山,其后专心跟着师父治了五年的伤,离山后也只忙于计划,没有□□没有□□,连第一次坐完绮梦也是只呆坐了一会儿便自己换好衣服,根本没把那梦中的美好当作是美好。
这种事做的是少之又少,可谓活得那叫一个修身养性。
加之于澜清的手法实在太好,跟平时他只为快速解决时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他既有点心慌又十分享受。
于澜清突然加快手上的动作,华淇猛地一哆嗦,□□堵在嘴里像极了呜咽,呜咽着射在了水里。
于澜清分开他的舌,带出一线银丝。
华淇靠着他的胸口大口的喘气,眼神涣散,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中。
水面上飘着缕缕白浊,于澜清在华淇耳边笑着,凑到他耳边调笑,嘴唇磨着耳骨:“这么多,你难道不经常自己解决吗?”
华淇这下回过神来,刚下去的红晕又重新冲了回来,左手撑着木桶边站起来出了木桶。
他拿过准备好的换洗衣服,连身子都不擦就赶紧套了起来。即使只有一只手不方便,华淇还是拼了命的扯衣服。
于澜清也出了浴桶,站在华淇身后看他如何的手忙脚乱。
华淇换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连忙跑回床上,被子一盖,连头都没露出来,可想而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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