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芙蓉当时是这样说:“二爷爷,你把大门闩上去,家里就是咱们俩了,你就不用怕寂了!”
樊书香听到这句话的时侯,嘴里正在嚼着西瓜,骨的一声,没嚼烂的西瓜整吞下去了,噎的他脖子一伸眼一瞪,差点叉过气去,嘴巴再张开时,就合不拢了,瓜汁和口水就一齐向下流。
王芙蓉说的这话中的意思,就算是缺心眼的也听出来了,樊书香如何会不懂,这好事儿来的太快,他盼望了好久,真到临了近头,他反而有点怯了,他倒不是怕王芙蓉会串通李三敲诈他,他怯的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一个年轻漂亮的身体,他足足有二十年没见过年轻的身体了,他家的那个黄脸婆从年轻时身体就没年轻过,永远软软的垂垂的松松的像一块过期的肥猪肉,没有水分。
王芙蓉看到樊书香傻瓜一样瞪着眼看着她,以为老头没听懂,她倒是不说意思再说一遍了,正不知如何是好,樊书香忽然瞪着眼睛,“呀”的一声站了起来,声音很大,像是被人捏着嗓子尽力的逼出来的,嘶哑而短促。
王芙蓉倒有点害怕了,这老头不是犯什么羊癫疯了吧?正这样想着的时侯,樊书香又忽然抽疯一样,迅速的跳出堂屋门,一步就跨了近将两米,由于兴奋过度,落地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随即不等停稳,就向大门冲了过去。
王芙蓉这才知道樊书香是闩大门去了,暗笑一声:把这老头滋得!
樊书香并不算老,当时不到五十岁,如果在都市时,四十八岁的男人,打扮打扮,可以与华仔朝伟比比,但在农村,四十八岁,真的要算是半个老头了。樊书香并不是个经历大场面人的,也不会打扮自己,前几年当窑主做老板的那会,穿戴也像个土包子,有钱也舍不花,这几年没钱了,做村长也没劲头,更不修边幅了,不过也算是有家有口的人,比起李保柱来,是要干净一些,至少不会远远就闻到一股骚味。
其实男人身上要是真有一股那骚味儿,在某些时侯,反而更能挑起女人的,所以王芙蓉宁愿心甘情愿的被李保柱办,也不愿主动来让樊书香办,至少李保柱有劲头,樊书香从身板上就可以看出来不是干这种体力活的人,如果不是为了妇女主任这个位子,她才不愿让樊书香办哩,就怕一会搞的自己不上不下,没个着落。
如果男人办女人,女人不让办,男人还可以来硬的,霸王硬上弓,一样能过瘾,反而更过瘾,但要是女人想办男人,男人却不行了,这是最急人的,如果是个年轻体力好的,还可以想方设法让他再举,但对樊书香这身板的老头来说,再举一次,只怕比登天容易不多少。
当樊书香闩上回来的时侯,王芙蓉正斜斜的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曲起来,一条腿伸直,从外边进来,就可以看到裙子里面欲露还掩的小红底裤和雪白的大腿。王芙蓉故意先不让樊书香看清楚看仔细,半掩半遮的。
樊书香嘿嘿笑着,就走了回来,他回的速度,并不快,他是在享受着这让他心跳加速的刺激,他现在感到自己不是在向猎物逼近,而是在向一个陷阱逼近,一个红粉陷阱,一个充满了危险与诱惑,刺激与的红粉陷阱。他感到自己才是个猎物,他喜欢这种做猎物的感觉。
一个四十八岁的的男人,能一亲一个只有二十五六岁少妇的香泽,确实是很激动的。樊书香一辈子只有老婆一个女人,老了老了,又飞来这等艳福,可不就是天降之喜?何况,王芙蓉还不是一般的漂亮,漂亮中带着一股骚劲。
其实王芙蓉应该算是闷骚型的女人,她很少在当街和男人打情骂俏,也很少在人多的时侯对着男人抛媚眼,她只是喜欢静静的听着别人谈话,偶尔笑一下,就算说话,也不说多份的话,更很少说伤人的难听话。她在人多的时侯并不会盯着某个男人去看,但如果只有她和一个男人的时侯,只要这个男人不是太丑不是老,她盯着男人的眼神,就会现出炙热的光芒,有时胆小的男人都不敢和她对视。所以说她是闷骚型女人。
世上的女人大体分两种,一种是开朗型的,一种就是沉默型的,一般来说,闷骚型也可以划入沉默型的。有一句话叫:嘻嘻哈哈莫要惹她,脸儿狠狠一问就肯。嘻嘻哈哈的是开朗型女人,这种女人表面上不羁,但其实骨子里清高,不会真的和男人发生什么事,所以对于这种女人,心怀鬼胎的男人还是趁早走开。脸儿狠狠的女人当然不会真是指一脸凶相的女人,而是说那种不爱说话沉默寡言的女人,倒是这种女人,还好勾引一些,只要不在人多的地方下手,一般就能得手,所以说是一问就肯。凡事当然有例外,也不一定说得准的。
不过王芙蓉不是例外,她就是那种脸儿狠狠一问就肯的女人。
兄弟们呀,今天的第八更呀,终于完成了,我没有食言,也请兄弟们看我写的辛苦的份上,给点鲜花和收藏吧,哈哈。明天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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