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爆发在朱玲身体最深处之后,我被没有软下来,仍然坚硬。我知道,我的体力透支了。
透支就透支吧,我不管了,也不抽出来,还是留在朱玲的体内,趴在她身上,享受着她的温柔的悸动。
朱玲紧紧的搂着我,仰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粗重的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喘息才平复下来,她搂着我的手臂,也放松下来,垂在沙发下面,脸颊上的红潮悄悄褪消。
我们身上的汗水,也慢慢消褪了。
我拢了拢朱玲凌乱的头发,低声说:“玲,舒服吗?”
朱玲没有睁眼睛,轻轻的说:“舒服,哥,你真好。”
我笑了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也很好,日着你,很得勒。”
朱玲并没有骂我,只是轻轻的笑了笑,还是没睁开眼睛。她就在我身子下面,她一笑,身子就动了动,我感到我在她身体里面的那坚硬的地方,紧了一紧,很舒服,很得勒。
我知道朱玲现在还在享受余韵,就用双手支起上半身子,眼光四处瞧看着。
这时侯,如果有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笑翻的,因为我的下面还在朱玲的体内,上半身支起来,并不动作,而是扭着脖子四下瞧看,这种姿势,是很滑稽的。
我瞧了瞧南边阳台上的天色,说:“噢,时侯不早了,快两点了吧。你爸妈啥时侯回来?”
朱玲还是没有睁眼,说:“得四点才回来吧。”
我说:“不行,我得早走,别你爸妈提前回来,逮住了,会以为我是你呢。”
朱玲又笑了笑,还是没睁眼,说:“我会对他们说,不是,是诱奸。”
她这一笑,身上的肌肉又紧了紧,让我在她体里的坚硬更舒服,我还真不舍得离开这具温暖青春的身子。
我说:“不行呀,真得走了。两点多啦,再不走,真回来,就不好了。”
朱玲听我说的认真,这才睁开眼睛,说:“你不急着走,我爸妈至少也得四点多才回来。我姥姥家在乡下,离城里有四五十里路呢。现在正午阳光毒,我舅舅家的人,不会让我爸妈这个时侯赶路的,至少也得让他们两三点钟以后,太阳不毒了,才会让他们赶路回来。路上,骑电动车,还得两个小时,回到家,至少得四点。现在,可能还不到两点,你还可以休息一个多小时。”
我呻吟了一声:“浏览器上输入n看最新内容-”妹子,和你在一起,我能休息的吗?我舍得休息吗?”
朱玲笑了,搂着我的脖子,轻笑道:“你要不舍得,那就不要走了,就在这里住吧。”
我笑了笑,说:“那可不行,你爸妈会把我送到派出所,你表姐又是副县长,会把我治死的。对了,你爸妈是不是去你表姐的老家?”
朱玲说:“对呀,就是青姐的老家。”
我说:“你表姐的老家在乡下,她怎么在洪庙初中读的书呢?离得有四十多里路呢。”
朱玲说:“乡下是我姥姥家,我舅舅一直在城里工作。我表姐在洪庙中学读书的时侯,我舅舅是洪庙乡粮食所的所长。现在,我舅舅退休了,不喜欢在城里住,就搬到老家去了。”
我点点头:“怪不得这么回事。”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笑着对朱玲说:“小玲,我问你一件事,你不要生气呀。”
“问吧,我不生气。”
我想了想,说:“我和你表姐的误会,是因为你表姐的血统关系,你对我说实话,你表姐为什么是绿眼睛?你姥姥家的人,是不是有少数民族,或者是外国人的血统?”
朱玲笑了,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怪不得你和表姐关系这么僵。告诉你吧,我姥爷是部队的,建国后,支援新疆,认识了我姥姥。我姥姥的爸爸是维族人,你姥姥的妈妈是汉族人,所以说,我姥姥算是二代维族人,还保留着绿色眼睛。”
我说:“那你怎么不是绿眼睛?你看起来和汉族没有分别呀。”
朱玲白了我一眼,说:“什么叫没有分别,我本来就是汉族人。我妈妈和我几个舅舅,还有我的姨妈,都是黑眼睛,没有一点维族人的相貌特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我表姐长了一付绿眼睛,和我姥姥的一样。嗯,这也许就是隔代遗传吧。”
我笑道:“好一个隔代遗传,让我得罪了一个副县长。”
朱玲说:“你怎么得罪我表姐的?”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我当时没有侮辱她的意思,又不是我叫喊的。你表姐脾气真犟,也不听我解释,就武断的认为是我干的好事。”
朱玲笑道:“我表姐从小脾气就犟,又好强,要不然,也不会做到副县长。”
我说:“也真奇怪了,你姥姥家族的人,并没有被什么外国人给那样过,不是杂种,也不是假洋鬼子,为什么你表姐对这种事,反应这么过敏?”
朱玲说:“表姐比我大十岁,我不太了解她以前的情况。不过,我听我妈过,表姐就因为眼睛的颜色,和别的孩子不同,从小就被别的孩子取笑,造成了她自卑自强的心理,所以性格有些孤僻。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表姐,性格可不孤僻了,我有两次去她们单位找她,发现她和客人谈笑风生,很有女强人女县长的味道。”
我苦笑道:“她对别人谈笑风生,对我就冷如冰霜,唉,我的日子,以后不好过了。”
朱玲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笑道:“谁叫你得罪她了,以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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