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过的头痛的事情。我没有说清楚是不是,很含糊地应了声。他突然欺身过来,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他靠近时,能够闻见那身上带着香烟气味。除此,没有其他。
他已经收回手:“没发烧。”
我道:“嗯。”
方微舟道:“不然再拿我的药去吃,一定感冒了。”
我略好笑地道:“不要以为你感冒,我也一定感冒,该你吃的药,别想赖掉。”
方微舟倒是笑:“早知道昨天应该拉你下水。”
我笑道:“怎么拉我下水?”
方微舟凑近亲了我的唇一下。那唇间隐约有着酒气,要这样近才察觉了。我顿了顿道:“到哪里去消夜的,怎么喝酒了?别忘记你昨天还是个感冒发烧的人。”
方微舟倒不心虚,整个靠上来:“只是一小杯,这样也能知道?不然试试看猜得出来喝什么?”
我笑着轻推了推他:“少来,怎么可能猜得到。好了,快去洗澡。”
方微舟笑了笑,向后让了。他站起身,一面脱下外衣,一面走向后面的衣帽间。他再走出来,将手机放到床边的桌子,就进去浴室。那浴室门关上,很快听见水声哗哗。我放下杂志,盯着那手机一会儿,还是不去动它。
过一下子,方微舟出来了,他套着浴袍,带着一身热的水汽。他弄干头发,看我还是坐着看杂志,也不唠叨,却也没有要与我做什么的样子,只随意地说话。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一眼,马上接起来,又走出去。
在这个时间大概也知道谁打过来的,是他父母。我拿开杂志,躺下了,
等到方微舟回来,我还是没有睡着。他关了大灯,上了床。我翻过身,睁开眼睛朝他看去。他望来一眼,横过手去关掉台灯。房间整个暗了下来。他躺下来,我便去搂着他。
方微舟也搂住我。他道:“我父母下个礼拜回来。”
我顿了顿,突然在这个怀抱里却不觉得放松了,整个好像要僵起来。我还是不动,又听见他道:“他们一个朋友的儿子结婚,回来参加婚礼的,不会待很久,大概一个礼拜吧。”
我道:“嗯。”
方微舟不说话了,不过也没有松开我。我当然更加不知道能够说什么,闭上两眼,径自睡去了。
隔天之后当然还是一如平常地过着,没有再谈论方微舟父母回国的事,简直要以为不曾听见说过。我也不是要故作太平,不这样又能够如何?他父母已经不是第一次回国,一次比一次间隔短,每次也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即使这次因为朋友孩子的婚礼,又更有借口督促他们儿子积极婚姻的方面。那回来的时间不长,也足够安排几次相亲,我怎样还是免不了有几次的不痛快。然而明明知道了,也好像有一块大疙瘩在心头紧紧附着,没办法不在意。
不过我并没有忘记应该去解决的事。这天礼拜五,我与方微舟各自开车,前一天便想好理由告诉他,去与几个朋友吃饭。方微舟并不知道我与王任闹僵的事,况且我好一阵子没有找过王任他们,没有说什么。倒是知道我要开车,早上临出门前他问:“不然看待到几点钟,我去接你好了。”
我感到不便答应,即使现在与徐征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怕当面他要看出什么。我道:“不知道会闹到几点,不过你那边也有事吧,不是说今天何副总回来了?”
除了方微舟,公司另有一位何晋成副总,之前美东那边的业务有点问题,他自请去一趟,经过半年终于回来了。何晋成年纪稍长了方微舟几岁,资历方面也多几年,做人诚恳,非常热心提拔新人。方微舟可以说是他一手带起来,交情自比其他不同,他是很少数知道我与方微舟在一起的一个,对隐`私方面向来也注重,他太太是公司其中一个董事的女儿,两人交往到结婚非常低调,也还是要招惹闲言碎语,两夫妻对这方面很感到深恶痛绝,对我们的事很维护。何太太甚至通过她丈夫找我与方微舟一同他们家里吃了几次饭。
然而近几年很少去了。方微舟在事业上的表现昭著,很快到达同样职位,反而何晋成不上不下,大概这样有点情节,关系不至于坏,但也绝对不像以前。本来在社会上做事,资历累积很重要,可很多时候还要依靠人脉,方微舟那里向来有不少帮忙的人。何晋成当然也不是没有,可是机会来的时候也要知道把握。
总之前几天公司里都听见说何晋成要回来了,也知道李总在会议上开口说到时要办一桌酒席接风请客。听到我说,方微舟便道:“也不一定,他刚刚回来,他太太一定在家里等他。”可不等我说话,又讲:“好吧,你自己开车,注意不要喝酒。”
我道:“嗯,知道了。”
不过也还好是各自出门,方微舟整天都不太有空,因为何晋成还带着美东那边的情形回来,公司上面马上进行会议。似乎开会了整天,中午便看见有外烩送到楼上议室。与我同样职等的两三个人,整天看见了就要往这方面聊几句,也是因为都知道李总明年将要退休,他的位子谁上去,人选就几个,这整年的表现非常关键。方微舟这两年做的几件项目成果卓著,可是何晋成整治美东的业务,那功劳也不小。
他们问我想法,我径敷衍着。本来公事方面,方微舟指点我的,但通常不会与我说起他的。他的职位高,经手的复杂,我也不便问。可是不免记起那天偷听见陆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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