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腿交没法射,闻延在身后烦躁地啧了一声,将性器从宴禹腿间抽了出来,自给自足地抓着自己性器撸动着,手指带出滴点液体,溅到了趴伏在床上,宴禹的臀部上。
虽然闻延这番作为没经过宴禹同意,但置身处地想想,如果他喝了不少,睡到一半,发现闻延在旁边tuō_guāng了衣服,还处于不能反抗的状态。宴禹觉得,如果是他,肯定不止腿交这么简单。
这么想想,反而有点同情只能自撸,不能做爱的闻延。
这种同情,在听到闻延在背后,有些郁闷地说了一句:“妈的,老子从高中起就没自己shǒu_yín过了。”变成了某种诡异的愉悦。
托闻延一番折腾,经久不射的福,宴禹出了不少汗,神智清醒了许多,身上酸痛渐褪。他翻了个身,大喇喇露出胯下那柄器具。仅仅只是半勃,他垂眼看着闻延握在手中的那话儿,自知就算是自己全勃,也尺寸不如。好在分量不够,技术能凑。
他欣赏着闻延自渎,这男人一身漂亮腱子肉,滚着汗,泛着光,手指修长握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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