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跟我回去,去见太子妃,就说八弟现在在太子那喝酒,他酒量不好,怕言行冲撞了太子,请太子妃帮忙照看一二。”
“嗻。”
“八弟?胤禩?”太子轻轻喊了几声。
怀中之人紧皱双眉,靠在自己怀中,却无力动弹,仿佛任其施为。
太子放心了,他轻笑一声,低下头去,印上那张带着艳色的薄唇。
出乎意料的柔软。
浅浅的酒意自唇舌相接处传了过来,夹杂着胤禩身上的味道,并不令人反感,反而让太子愈发有种探索下去的yù_wàng。
胤禩虽然神志不清,但并非全无察觉,下意识便欲推开太子,却被紧紧抓住手腕。
他的眼睛半睁开来,虽然望着前方,细看却无焦距,只是茫然而混乱。
太子一着得手,又见他浑然不知,更加肆无忌惮,半晌自那唇上离开,轻轻滑过对方微微抬起的下巴,沿着白皙的颈部蜿蜒而下。
屋内只余下两人,没有太子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打扰。
檀香自炉中幽幽袅袅地升起,连同那隐秘暧昧的气息,弥漫在四周,缠绕着两人。
胤禩喘息出声,隐约觉得有人抱着自己,恍惚中仿佛又回到那个夜晚,那个梦境。
那人紧紧抱着自己,手探向前方的yù_wàng,耳边萦绕着对方炽热的气息。
四哥教你人伦之事,害羞什么……
做一次给我瞧瞧……
感觉如此真实。
胤禩忍不住呢喃出声:“四哥……”
太子的动作顿了一下。
“四哥……”俊秀的少年拧着眉。“……不要……”
断断续续的话语落入太子耳中,他盯着胤禩看了半晌,嘴角缓缓勾起。
原来如此。
四弟你真是好手段。
连本宫这个太子,也自叹弗如。
难怪胤禩会甘愿为了你奔波求情。
本宫还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兄弟情深呢。
太子哼笑一声,抚上对方微肿的唇,拇指缓缓揉着,力道有些失控,以致于胤禩在半昏迷中,也忍不住想要躲开。
扣子一颗颗解开,终于将最后一层里衣也脱了下来。
少年赤裸着上身呈现在他眼前。
这具躯体,纵然还有些青涩,却已经慢慢崭露出男人的身段。
读书时,胤禩的弓箭骑射也算中上,后来虽然开始办差,但每隔三两天也会练上一两回,所以身体不但不瘦弱,反而修长有度,十分匀称。
“哼,四弟倒真是好艳福……”
手捻住胸口的淡色乳投,缓缓揉捏,直至那人因吃痛而呻吟出声,才将手移向没了外袍遮掩,却犹自被裤子覆住的yù_wàng处。
太子熟谙情事,自然知道怎样做才能令一个人既快活又痛苦,便也不急着下手,只是缓缓地,用手指描绘着那隔了一层布料的形状。
少年人的躯体最是血气方刚,任胤禩实际上有多少岁,身体上的反应是遮盖不住的。
沉睡的yù_wàng在刻意撩拨下慢慢抬头,半硬着撑起裤裆。
太子满意地笑了,俯下身又亲了亲他的唇角,正欲褪下他的裤子。
叩门声响起。
太子的笑容凝住,瞬间沉下脸色。“本宫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吗?”
“太子爷!”贾应选在外面小声而急促地喊道。
若无大事,贾应选也不敢来打断他的好事。太子皱了皱眉,“进来。”
贾应选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被半褪去衣裳,躺在太子怀中的八阿哥,当场愣在那里。
“狗奴才,魔怔了?”
贾应选对上太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寒颤,即刻回过神来,心中犹自震撼,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
“太子爷,前方来报,御驾不日将返京。”
太子皱眉。
前线消息传递困难,他已经有数十日未曾收到索额图密信,因此也并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难道说,噶尔丹的计谋失败,皇阿玛并没有遇刺身亡?
那么他在京城这一番动作……
这么一想,顿觉一身冷汗,再也没有任何狎玩弟弟的心情。
“谁带来的消息?”
“索相的亲信,现在还在外头候着呢。”
“出去说话。”他起身往外头走去,到了门口脚步顿了顿,又交代了一句。“回头找个人帮他收拾一下。”
指的自然是榻上的胤禩。
贾应选连连答应,待太子先走出去,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仍觉惊心不已。
太子爷平日玩玩内侍小倌也就罢了,竟连兄弟也……
贾应选得了吩咐,等太子与人密谈时,又折返回来,处理太子留下的烂摊子。
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自然不能喊人帮忙。
他扶起昏睡不醒的胤禩,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贾应选忙得满头大汗,也没注意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直到脚步声近在咫尺,他才醒过神来,忙回头看去,却是骇得几乎失声。
“太、太子妃!”
惊骇之下,甚至连跪拜行礼也忘了。
石氏也没有指责他的失礼,穿着暗红色金丝衮边常服,稳稳站在那里,已是一派雍容典雅。
“收拾好之后,将八阿哥扶至偏殿歇息。”
“嗻。”
“今日之事,绝不可泄露半句。”
“嗻。”再长十个胆子也不敢,又不是活腻了。贾应选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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