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肃君彦离开,刘琛问林默道:“那狼是你放的?”
“臣不敢。”林默伏地磕头。
“不是你放的,朕为什么要降罪于你,你爹又为什么要打你?”刘琛走过去,伸出手,柔声道:“起来。”
林默迟疑着将手放在刘琛的手中,站了起来。
“你脸上被狼爪子划伤了,狼身上有毒,朕让太医给你看看吧,别再破了相,就不好看了。”
耳听着爱人轻柔的声音,手仍然被刘琛握着,林默秀美的脸上,轻浮一丝红晕:“臣可以和皇上在一起吗?象肃妃那样?”
“像他那样?”刘琛笑道:“你做不到的。”
“臣可以做到,真的,可以做到。”林默看着刘琛的眼光满是期冀与柔情。
“你能做到,朕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为什么?”
“朕一直就说你不明白”刘琛温声道:“朕不想你那样,朕是珍惜你啊。”
“皇上。”林默那样自然的抱住了刘琛,两人自十三四岁相好,刘琛待他十分温柔,后来刘琛遇到肃君彦,就一去不返,自己那时随父亲驻守南疆,再回来时,是新皇登基,自己被拒离开,再后来,肃君彦进宫为妃,即便远在南疆,他心里不知道如何羡慕和嫉妒那个守在他身边的男妃,论才貌,世间男子几人能出他林默之右,他不知道为什么刘琛会那样的痴迷肃君彦,不过是个山野间长大的和尚,虽然容色过人,但怎就比过他林默了。刘琛这一声”珍惜“,让林默仿似回到从前那些意乱情迷的日子,心如鹿撞,竟似情窦初开一般,喜嗔参半……
刘琛轻轻抱了抱林默,门外黄岑道:“皇上,太医送来刚配好的鹿血酒,还有些热呢?”
“去给肃妃拿一瓶,看着他喝,晚上把他抬过来侍寝。”
“是。”
林默心中一凉,向后退了一步:“臣告退。”
“不用,朕还想和你说说打匈奴的事情,坐吧。”
“谢皇上赐座。”
肃君彦走回自己的寝殿,坐在那儿,看着关上的房门,他很想自己的眼睛可以穿透层层的大门,去看看刘琛和林默在说些什么,但想想,又觉得自己无趣,何必呢?太医送来药膏,肃君彦把药膏涂在自己的伤口上,看着渗血的伤口,肃君彦暗暗想着:“皇家围场怎么会有狼呢,即便有,怎么会有那么多?”
“肃妃,皇上赐酒。”
“进来吧。”
黄岑把酒放在桌上。
“皇上知道我不喝酒的,干什么赐我这个?”肃君彦打开瓶盖,刺鼻的血腥味涌了出来,他眉头一皱,”放着吧。”
“皇上让奴才看着肃妃喝呢,这是……好东西。”
“我说了,放着吧。”
“是。”黄岑不敢勉强肃君彦,转身走了出去。
刘琛的寝宫里,刘琛和林默还在聊着。
“匈奴本是蛮夷“刘琛道:“近些年越发的壮大了,如果不加以遏制,朕怕将来会成为大汉的心腹之患。”
“臣也这么想。”
“那你可有应对之策?”
“打。”林默说得干脆。
刘琛一笑:“你这么说,朝中不知道多少人会反驳你呢。”
“那些都没用,丞相和太尉大人都站在臣这一边,其他人反驳又有什么用呢?”
“兵力可够?”
“需要借兵。”
“找谁借?”
“廉王岳书恒,徐阳王韩建新,淮南王田震威,梁王曹仲琦。”
“这里面一个是朕的舅舅,一个是朕的亲戚,一个是滑头,一个是刺儿头,这兵可都是不好要啊。”
“这个臣也没有想好,所有臣还不敢跟皇上请旨去做。”
“不急,慢慢想。”刘琛笑道:“最近你在看什么书?跟朕说说。”
“是。”
君臣一起吃晚膳,刘琛喝着鹿血酒,对林默道:“你还是别沾这个了,回头晚上睡不着觉。”
“是。”
“做过吗?”
“什么?”林默不解。
“那种事?”
“没有。”
“从来没有么?”刘琛笑道:“你比朕还大三岁呢,朕的孩子都满地跑了。”
林默摇摇头:“臣……心里只有皇上。”
“哎……”刘琛叹道:“你何苦啊。”
“皇上“门口林贤道:“肃妃前来侍寝。”
“进来吧。”
四个侍卫抬着用锦被裹着的肃君彦推门而入:“皇上”肃君彦朗声道:“臣妾前来侍寝,请皇上宠幸。”
“进去吧。”刘琛道:“林贤,你给肃妃穿上衣服,再把肃妃给朕绑在床上。”
“是“林贤领命。
“谢皇上。”肃君彦说完,闭上了双眼,脸已羞得红透了。
因为锦被只是裹住肃君彦的腰腹和大腿,林默断定肃君彦未着一物,林贤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赫然是一条女子穿的裙子,侍卫们将肃君彦放在龙床上就离开了,林贤把裙子给肃君彦穿上,又将他的手脚绑在四个床脚上,他怜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闭目无语的肃君彦,心中轻叹着,退了出去。
林默第一次看到肃君彦被这样抬上龙床,想想盛夏日里,天还没有黑透,行宫各殿的将军也都还待命,还有三步一岗的侍卫和军兵,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称臣妾,入殿侍寝,
还有那条女人的裙子,林默想想,不禁心下颤抖起来。
“怎么了?”刘琛笑道:“朕说过,你做不到的,现在明白了吗?”
林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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